松柏急奔月静而去,月静一路捂嘴痛哭不已,毕竟心上人儿变了心,又爱上了别家的女子,怎不教人心憔悴,松柏在后面诚叫着她的名字,她反而越跑越快,越跑越远。
谁料冲出来几个手持火枪的西班牙士兵,将月静拦住,叽叽喳喳私讲一通,便押走回营地去了……
松柏见月静被擒,随后躲闪跟之……
石砌城堡外,松柏见士兵将月静捆绑带入,门口有四五个火枪手站岗轮值。
古堡由乱石而砌之,由四圆锥形环布于海边巨石上,中有瞭望窗口,四圆锥中间砌高墙连之,再修以房屋,走廊和楼梯,中间有个小型花园,是西班牙人向高山族借用的土地,言于航海供给堆杂物而用。实则武装守卫,不容岛人靠近观之。
松柏躲于树后,观察了许久,蔡敏之仲基三人也追了过来。
“怎么回事?月静姐姐呢?”敏之过来问道。
“被几个洋兵抓进古堡里去了。手有洋枪火铳,恐强取不得。”
“先回去商议一番,再做打算。”
四人沿原路返回,“他们驻地,不允许外人靠近,就连族长去,也得洋兵通传,才可进内。”
“那岂不是让他们霸占了土地,这与抢有何异也。”
“北边是西班牙,南边有荷兰人,哎,我们不借地,他们也照样抢。”
“何不引二虎相争,留一虎而逐之。”刘仲基慢声言道。
“此计甚妙,我回去同他们商量斟酌一番,”蔡敏之言曰道。
高山族住地,松柏敏之围坐于一起,老族长与众族众正一一讨论之,“我觉得仅凭一族之力,恐难成事,得联合其它八族,还有汉族人也可联合于一起,方可事半功倍啊。”
“必要可差人通知福建水师帮忙啊,”众人议论纷纷,“先派人将郭怀一等请来,他们离我们近,相互有个照应。”老族长言道。
族人飞奔而出,前往郭怀一的村落,寻找郭怀一,不一会儿,郭怀一率段天雷戴斗笠等人,旋既来至议事厅,松柏一眼便认出他,剑州和自己打架的大黑个,一起被押福州的那位。
段天雷一见松柏,挥手就打了起来,松柏怕砸了屋内坐凳,闪身飞出屋外。
段天雷一阵猛攻急打,冬风呼呼的刮,两人拳**加,松柏一直都招架抵挡,并无进攻之意。因为此事颇大,如果自己伤了段天雷,这次结盟就泡汤了。
“怎么一见面就打上了?”老族长对刚进门的郭怀一言道。
“上次去剑州,我们就结下了梁子。上次把我给撞了,大老黑就和他打起来了。”
“就这点小事,不至于吧!我看算了吧,他是我的客人,一点小事而已,晚上我安排个酒宴,此事就此罢了,大家握手言和吧。”老族长言道。
“好了,大老黑,人家都一直让着你,回来了,别打了。”
段天雷十分不乐意的停手,拉黑个大脸,退至郭怀一身后。“进去吧,外面风大,别看了,都里屋坐吧大家。”
大家又重回到屋内坐定,最后一番议论之后,最终还是采用了仲基的提议,决定由老族长,派人请荷兰人来族里,先歼西班牙,遂及驱逐荷兰人。
乙挡徽瘢荷兰课税赋重,引起了周边民众纷纷不满,郭怀一早就想密谋起事,今天一拍既合,遂答应了下来。
族人揣族长私信,飞马奔出,前往南边台湾城而去,荷兰官吏见过密信,大喜之下,集合军众,浩浩荡荡奔北边而来,荷兰人早想驱逐西班牙人,独享琉球赋税大权,现族长邀其出兵剿寇,正中下怀,马不停蹄奔琉球西班牙城堡。
荷兰人行至城堡,时尽黄昏,太阳开始慢慢西沉了,夕阳与海面相接,染红了海面……
“fire,”荷兰军官挥剑发令,众荷兰军众向城堡开火,门口四个西班牙士兵未明白怎么回事,便中枪倒于地上,堡内军兵皆持火枪还击,堡上也有军众躲墙体向下方射击,一时枪声齐鸣,乱作一团,西班牙士兵拼死关闭了古堡大门,古堡上到处皆是西班牙士兵,向下射击,荷兰兵士吃了哑巴亏,指挥官遂命令推来火炮,一时炮声如雷,堡上炸开了花,西班牙国旗也被炸断,缓缓掉了下来。
就在两军对战之时,松柏早巳摸到海边礁石下,趁后方堡上没人,遂奔至堡底,推后门不开,飞身跳上瞭望窗口,四下寻找月静,一西班牙士兵持枪过来,松柏一把击落手中火枪,将其拖进石屋内。
“今天,你们抓的姑娘关在哪里?”
谁知士兵叽叽喳喳,讲的西班牙语,松柏无奈,将其一掌击晕,遂躲闪飞身跳下,在底层各屋中找寻,在一房间内,发现地下室,遂沿石阶而下,里面守卫两名,未等持枪开火,松柏飞身踢飞手中火枪,士兵两人挥拳来战,岂知哪是松柏对手,两下就摆平倒地不起……
松柏逐一一寻之,里面是储藏室,一些桶装的葡萄酒,在那边草堆中发现了被反绑双手的月静。身上还有被鞭抽的血痕,松柏替其解开绳索,取下口中堵塞的破布。
“起来,咱们走……”松柏搀扶着月静,见有一
道木门,遂打开之,原来这就是堡后的后门,一条石堤直通海边。
松柏扶月静缓慢的向前行进,一红衣西班牙军官从堡上跳下,挥骑兵剑拦住松柏去路,这骑兵剑与中国宝剑大径相同,只是剑柄与剑身处有一圆盘护手,与剑柄后部相连,方便保护战斗时不伤着手,可以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