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水仙正聊摆着山腰下的山贼,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声音,不由得转过头来,吓得差点从树上摔倒了下来。
水仙赶紧从树上下来,整理下自己的头发衣衫,原来这来人一身的戎装,只见这盔甲战盔,仿佛一尊战神,眼睛透着出凶光,手按着腰间的佩剑,目视着眼前的松柏。
“大统领!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这位是我的师父,他叫松柏,是道观里的道士,哈哈哈!刚才从背后出来,差点没有把我给吓死。”水仙吊着松柏的胳膊,歪着脑袋对着来人言道。
此人姓尤名达,乃是这皇陵卫的大统领,里面的大小事物,一一都在其管辖范围之内是也!
“我说你小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何来这皇陵之内?你可是知晓,要搁在平时,早就乱棍伺候,还要送衙门吃官司,要不是现在反贼入京,绝对不会如此轻易放过尔等,快说吧!到底进来做甚?”尤达右手按着腰间佩剑,扯着大喉咙问道。
“我也是躲避战乱的灾民啊!你们是皇陵卫,那我来问问你们,这大公主朱淑雯,你们可曾认识?”松柏一提到这长公主的名字,尤达一脸的诧异,遂既将其拉到旁边。
“快说,你怎么知道公主的名号?是不是贼人破城之后,公主流落民间?到底在哪里?赶紧告诉本将军,我要带着手下兵丁,前去守护凤驾,保公主千岁的安危!”尤达心急如焚,遂既追问松柏言道。
“将军稍安勿躁,你且随我走上一遭,我带你去瞧瞧,你便明白怎么回事了?”松柏拉着尤达的手臂,带他走到这悬崖边上,指着下面恒阳观的后山。
尤达摸着脑袋,有些摸不着头脑问道:“你叫我看这个,这不是恒阳观吗?我问的是公主殿下,难道她遁入空门,出家修道了不成?”
松柏摇摇脑袋,挥着右手言道:“非也非也!我叫你看的不是恒阳道观,而是道观后面的这些人。”
“这些人怎么了?我看着不也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你别跟我闲扯,你就直接告诉公主殿下在哪里便可,别给我捉迷藏,打哑迷,老子我不吃这一套,赶紧说吧!”尤达将军心里着急,挥着粗壮的胳膊,准备抓住松柏衣领质问。
松柏不再卖弄关子,摇晃着双手言道:“我的大将军,你这急脾气,唉!实话告诉你吧!这些下面的人群之中,就有长公主在里面啊!现在的问题是,山腰道观有山贼,咱们怎么下去的问题了。”
“是吗?那跟我来吧!我带你们走密道,不用如此翻山越岭,就是这密道内有些不干净的东西,但是没有事,只要一直向前,不要管后面的声音,那就没事了,记住哦哦,千万不要回头哦哦,否者就出不来了密道,反而丢了性命,可别怪我哦哦。”尤达眨巴着眼睛,露出稀稀的牙齿言道。
看着他神色如此的诡异,仿佛现在换了一个人似的,水仙紧张地退后两步,双手拽成拳头,有些胆战心惊问道:“既然那密道有那东西,那咱们还是换条路走吧?不然公主没有看到,丢了性命可就划不来了啊?”
松柏行到水仙身后,拍拍她的肩膀言道:“不用怕那些东西,你可别忘了哥哥,我可是道士,专门捉妖伏魔的道士,我行后面,看看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在密道作祟,把它们通通收服,也算不枉此行啊!”
“你是道士也是你自己在说,具体你是不是,也只有你自己心里明了,况且就算是道士,也不见得就会捉妖,就算会捉妖的,也不一定就每次都能行,你说的这话太满,我有些不爱听了。”水仙撅着嘴巴,有些抵触情绪言道。
尤达拍拍松柏肩膀,指着进洞而去的水仙,摇着脑袋言道:“这个鬼丫头哪里都好,就是不喜欢自吹自擂的,别见怪啊!对了,刚才你说你是道士,真的会降妖除魔吗?这里面这鬼东西,害得我们几年都不敢走路回头,唉!你最好把它给收了,免得出来折腾我们。”
松柏跟随着尤达,两人并排来到这石桥上面,看着清幽幽的水流,简直像是平静的镜子,不由得心存疑问言道:“莫非你所指的密道,就是这石桥下面吧?刚才水仙还跟我提及,我就猜到这水下有文章,该不会那次的山洪,不是凿壁引发的,而是有人早就预算好一切,还把门给锁了,燕王只不过是替罪羊,背了这个恶名,其实是有人不想让皇陵的人把秘密带出去,所以狠下杀手,将几千的工匠,全部葬身皇陵之内,我说的对吧?”
尤达一脸的惊愕,似乎已经默认这一切,后来醒悟过来,赶紧捂着松柏的嘴巴,左顾右盼之后言道:“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咱们现在是过密道下山而去,至于这谁是谁非?咱们没有权利去评估预计,还是好好的安守本分,还干嘛就干嘛去!”
水仙见二人在石桥上停留下来,遂即挥起右手喊道:“你们干嘛呢?为什停下来了啊?赶紧走吧!”
尤达了这傻姑娘,遂即摇头喊道:“你赶紧过来吧!这皇陵这么久了,为了救公主于苦难,也顾不得这许多了,都跟着下来吧!”
只见这尤达抓住桥上的石柱,向左转动了三圈,又向右转动了三圈,一个飞身跃起,慢慢飘飞落下去,只见他在水里下落,却慢慢停止了下来。
“你们也赶紧下来吧,这里的暗石已经开启,可以站在上面了,下面的暗门已经被水淹没,咱们可能只有顺着这水里的石阶,潜水到暗门的位置了。”尤达挥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