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黑衣人从床下钻出,一阵鬼鬼祟祟东想西想,打量这松柏已经鼾声如雷,遂既朝着这桌面的神弓行去。
只听见“啪”的一声,一团白色的东西飞来,这黑衣人刚转身过来,直接被砸飞了出去。
黑衣人扯下这面巾,刚想破口大骂,这才发现自己这身行头,遂既捂住了嘴巴。
黑衣人赶紧爬起身来,他这容颜确实让人发笑不已,原本这满脸的坑坑洼洼,再加上这小眯眼,嘴巴一张开,一口的大暴牙出现在眼前。
这黑衣人转身过来,看着这地上的东西,忍不住怒火中烧,原来刚才砸飞自己的东西,竟然是一个白色的枕头,忍不住想上去踩上几脚。
“啊!你想干嘛呢?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你到我这里来做甚?”黑衣人转身过去,只见松柏端坐床头,闭着眼睛怒声吼道。
黑衣人吓得目瞪口呆,只听到“扑通”一声,遂既跪低地上,不停地叩头作揖求饶。
“大侠饶命!我是路经此地,肚腹空空如也,遂既进来瞧瞧,看看有没有吃的东西,请饶恕我这回吧……”这黑衣人正在叩头之际,却听到“扑通”一声传来,原来这松柏再次倒身下去,顿时鼾声如雷而起。
黑衣人擦拭掉脸上的汗水,抬头望着这呼呼后大睡的松柏,遂既站起身来,揉揉这跪麻的双膝,一脸的抱怨朝着床边行来。
“好你个小道士,居然装神弄鬼的,连睡着还捉弄小爷,看来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不知道爷不好招惹!”这黑衣人挥着双手,准备抱起来松柏。
这笨贼刚抱起这脑袋,可是这下身却始终怎么也难抱起,只见这额头汗水滴落直下,遂既又将松柏放低到床头之上。
“睡着了也欺负是吧?我就不相信治不了你!”这小贼滴溜溜地转着小眯眼,嘀咕着在房内四处找寻了起来。
“原本想把你挪个窝,让你去外面花园睡觉,也让凉快凉快,谁曾想你竟然如此沉重,我这脑袋还斗不过你这熟睡之人,我就不相信了?”这大暴牙撩起袖子,在屋内翻找了起来。
只见这黑衣大暴牙,一番寻找以后,遂既从墙角取来锄头绳子,一番得意的冷笑,摇头晃脑朝着这床头行去。
只见这床头之上,被子高高的隆起,这黑衣恶贼一阵冷笑,先用绳子将被子连同床捆在一起,然后高举着锄头,朝着这棉被砸去。
“哎哟”一声传来,这小贼一阵的得意,放下锄头将锄棒靠在肩头,左右手各自吐出唾液,揉搓两下以后,高高挥着这锄头,朝着这高高隆起的被褥砸去。
“赶紧放开我,有本事咱们放开双手单挑,不要用这种下三烂的手段,赶紧放开爷爷,让我出来非打的你满地的找牙!”只见这床后的方向,传来松柏怒吼的声音。
“你……你还挺横的吗?已经被我捆成粽子,居……然还如此大言不惭,呸呸!看我将你砸成肉饼,等下扔出去喂狗,哈哈哈!”这黑衣大暴牙又将锄棒靠着肩头,再次吐出唾液于双手,高高地挥着锄头砸去。
只见这一下用力过猛,只见这被褥砸破,满床的棉花铺天盖地的撒落下来,却始终没有再听到松柏的声音。
黑衣大暴牙摸着脑袋,歪着嘴巴得意言道:“怎么了?现在怎么不说狠话了,刚才不是要给我好看吗?现在我看如何给我好看,起来啊!咱们俩接着继续啊!”
这床上始终没有听到松柏的回声,黑衣大暴牙摸着脑袋,一脸的疑惑,嘟嘟囔囔往床头行来。
“不会这么不经打吧?我才几下而已,难道真让我给打死了不成?”这黑衣大暴牙行到这床边,挥手扇开这飞舞的棉花,解开这捆绑的绳子,将被子掀翻了过来,顿起吓得朝着后面坐地而去。
原来这被子下面,根本就不是什么松柏,乃是一只长长的背篓而已,怪不得几次砸落下去,还重重地反弹回来。
“哈哈哈!你这个笨贼,也敢来这里入室行窃,就你这三脚猫的工夫,别说进来偷东西,就是东西放在这里,你也没有办法搬走。”只见这床榻的后面,纱帐中隐隐约约看到行出来一人。
原来这来人正是松柏是也!只见其挥手抱于胸前,缓缓从后面蚊帐中行到床头而来。
“英雄饶命吧!我也是逼于无奈,这上有老下有小,我如果不取些东西回去,她们就只有等着挨饿,你看到她们的份上,就饶过我这回吧!”这黑衣大暴牙再次“扑通”跪地下去,不停地叩头求饶。
“哈哈哈!刚才怎么说来着,不是要抱我出去院内凉快吗?刚才的豪言壮语呢?怎么现在变了个人了啊?”送到坐低这床檐之上,翘着右腿言道。
“大侠英雄啊!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放过我吧!以后用的着的地方,你尽管开口就是!”这黑衣大暴牙不停地叩头,带着哭腔哀求言道。
“好吧!今日就放你一马,赶紧滚吧!记住你今日所说的话语,还有以后不要再鸡鸣狗盗了!”松柏挥着右手示意其离开而去。
只见这黑衣大暴牙赶紧翻爬起来,由于这跪地太久,一瘸一拐打开门扇,一个飞身上房,一溜烟奔逃而去。
松柏摊开右手,望着这手里的东西,一声得意的冷笑,遂既将其放入怀里而去。
松柏关门上闩,这一觉睡得踏实多了,不知道多久之后,门外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师叔!赶紧开门一下,后山出事了,师父差我来借你的弓箭一用,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