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松柏行到桌前,突然发现地上的白色纸条,遂既蹲身下去拾起,却不料一只手臂按住肩膀,转身望去却是冷汗连连。
原来这后面之人,正是那许仲络是也!正招呼着门口的手下,张贴着喜字,转身过来发现松柏弯腰下去,甚是觉得奇怪不已。
“你干嘛呢?新姑爷,是不是什么东西掉落地上了,来来来,让下官给你拾起来,你大婚的日子,要是闪着腰身,我可怎么给将军交代啊!”许仲络推开松柏,弯腰朝着这桌子下望去。
只见这地上除了几张飘落的枯叶,根本就没有什么,许仲络一番查看之后,遂既拍着手掌上灰尘,冷笑着离开而去。
“怎么回事啊?刚才好像那摔倒之人,要递过什么东西给我,被这家伙给发现了,不会就是这地上的东西吧?”柳眉嫣用手挡住嘴巴,小声的问道。
“没错!不过刚才差点被他看到,幸好我用内力将纸条吸进袖中,不知道是什么内容,先放你这安全一些。”松柏转到柳眉嫣身后,将纸条递到她的手中。
“哈哈哈!我好像想起什么事了?来人啊!请新郎到隔壁换上新衣,好准备这晚上拜堂了,记得全部都要新的,最里面的也要给我换了。”许仲络突然恍然大悟,遂既快步过来,挥手指挥着手下言道。
只见这门外的兵丁进来,松柏有些无奈地看着柳眉嫣,遂既摇头晃脑跟着出门而去。
“大小姐!你也请吧!来人啊!把新娘的衣衫头饰,全部给我拿进来。”许仲络揉搓着手掌,这眼睛色迷迷顶着柳眉嫣的胸脯,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许大人!你这未免有些过之了吧?我好歹也算是黄花大闺女,你是打算在旁边亲自看着我换衣衫,要不要还摸上一把,解解你的馋啊?”柳眉嫣站起身来,怒目而视着许仲络言道。
“你们都给我出去,我亲自给新娘子换衣衫,没有我的许可,谁进来就赏赐五十大板,请吧大小姐!”许仲络一脚踢去这手下的屁股,吓得众人纷纷奔出门而去。
许仲络把手上的马鞭放落到桌面,将胸口的衣衫敞开了些许,眼睛直勾勾盯着柳眉嫣的胸脯,奸笑着在旁边坐低了下来。
“没事了,现在大家都出去了,你放心换上吧!有我在这里,担保没有人敢进来,你如果需要我,尽管开口就好,我很愿意替你褪去衣衫,再将这丝般绸缎穿在你的身上。”许仲络一直吞咽着口水,望着柳眉嫣言道。
柳眉嫣怒火中烧,自己长这么大还从未被如此羞辱,遂既指着这许仲络大骂起来:“你给我滚出去,不要脸的伪君子,亏我以前还觉得你一表人才,是个不错的好官,想不到竟然如此卑鄙无耻,出去!拿着这些破衣服出来。”
许仲络挥手挡开柳眉嫣扔来的衣衫,冷笑着言道:“这不能怪我,我对你一往情深,本想好好对待于你,可是这你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才离开一段时间,居然又勾搭上其他男人,今天我就要把你睡了,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
看着许仲络冲了过来,柳眉嫣遂既去抓床上的佩剑,怎奈何这痞子一把抱住她的腰身,拼命的撕扯她的衣衫起来。
柳眉嫣挥着手肘用力一击,再弯腿朝着许仲络胯下踢去,只见其捂着下体,弯腰朝着背后退去几步。
“你好狠的心?再怎么说我们也是花前月下,虽然没有海誓山盟,那也是情真意切,想不到你为了这个男子,竟然如此这般对我,今天我非把你给睡了,拿回本就该属于我的东西。”许仲络捂着下身,不停地跳跃言道,脸上的表情十分难过是也!
柳眉嫣拿起床上的佩剑,指着这许仲络言道:“你给我滚出去,衣衫我自己会换,要是你再动手动脚,小心把你下面给割了,滚吧!”
“什么事啊?怎么如此吵闹啊?”这门外传来一阵声音,遂既门帘被掀开,走进来一队金陵护卫。
这金陵护卫分开两旁而站,后面走进来之人,正是河清的把总段璋是也!只见其看见二人剑拔弩张,遂既挥着手过来。
“干嘛这样啊?大家都同殿为臣,为皇上效力,何必弄得如此这般,有话好好说嘛!到底怎么回事啊?”段璋坐低下来,提着茶壶倒满杯中问道。
“这个**动手动脚不说,居然还要扒光我的衣衫,大人你来得正好,你说我该不该杀了他?”柳眉嫣一跺右脚,挥着佩剑准备刺了过去。
“别别别!怎么说许大人也是皇上身边的人,千万不要如此鲁莽行事,要是真伤了谁,我这个可是不好向将军交代啊!”段璋赶紧上得前来,拦下这柳眉嫣言道。
“那就叫他滚出去,我自己会换衣衫,不需要这个家伙在这里,要不然别怪我剑下无情。”柳眉嫣指着这门口,对着许仲络骂道。
段璋赶紧行了过来,扶着捂着下身的许仲络,众人纷纷紧随其后,朝着这营帐而出。
“我说许大人啊!你这又是何必呢?天下的美丽女人到处皆是,况且这丽春院的女子,那是信手拈来,你又何苦去招惹我未来的侄儿媳妇啊?”段璋拍着许仲络的肩膀,劝慰其言道。
“你可是知道吗?这女子原本是我的女人,只是后来我跌下河里,回来便没有了她的踪迹,一路追赶过来,等到的却是她另觅新欢,我这口恶气怎么咽得下去?”许仲络一阵的埋怨,段璋劝说了半天,这才停歇了下来。
很快到了拜堂成亲以后,众人吵嗓着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