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柳向北年迈体弱,这枪伤感染高烧不停,弟子赶紧前往禀报柳眉嫣,遂既跟着回营帐而去。
只见这众人一阵议论纷纷,看着柳眉嫣返回,提着的一颗心,这才总算是放落了下来。
“师妹啊!你可算是回来了,赶紧进去看看吧!师父高烧不退,这可如何是好啊?”这弟子纷纷弯腰低头,着急万分带着她进入营帐而去。
松柏跟随这后面,还未进入这营帐,发现这身后对面的营帐后面,探出一颗脑袋,鬼鬼祟祟观望一阵以后,转身离开而去。
松柏遂既转身过来,示意这皇陵护卫前去查看,却听到“啊”的一声传来,那窥探之人顿时倒地了下去。
松柏遂既带着皇陵护卫过来,一个黑衣人倒落地上,马上蹲身下来将其翻身过来,只见其嘴里流出乌紫的黑血,脖子之上被咬掉一块,脸色也是变成了绿色。
松柏遂既挥手众人,将这黑衣人抬到明亮之处,只见在这烛火照耀之下,此人面色乌紫了起来。
松柏一脚将此人踢飞到中间草地,飞身取下这旁边护卫手里的火把,朝着这黑衣人的尸体而去。
“安心上路吧!怪只怪你自己来错了地方,莫要再继续危害他人?”松柏飘落到黑衣人尸体旁边,将火把扔在他的身体上,顿时燃点了起来,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这皇陵护卫跟随了过来,望着地上燃烧的火焰,满脸疑惑不解地问道:“少侠为何如此这般?他就算是偷营的贼人,也用不着把他焚烧尸体吧?”
“你懂什么啊?先锋官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咱们都支持你,别听他瞎说?”这旁边年长的皇城禁军,赶紧推开这皇陵护卫,点头哈腰对着松柏言道。
“其实这……”松柏刚言道此处,却看到众人抬着一块门板出来,遂既停止了讲话,跟随这柳叶门的弟子身后而去。
“怎么回事啊?柳向北老前辈怎么了?”松柏行近一看,这柳老英雄正张开嘴巴,这白色泡沫吐出,遂既着急问道。
柳眉嫣从后面快步奔来,这眼眶湿润,似乎已经急得流泪了出来,抽咽着行到松柏的身旁。
“怎么回事啊?到底令尊怎么样了?我刚才看到他口吐白沫,好像是出了什么状况,现在是不是要进内城而去啊?”松柏看着柳眉嫣愁容满面,遂既着急问道。
“可能就是那净土这个混蛋,上次用火铳射杀父亲,现在高烧不退,而且还呕吐不止,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带着他前往内城寻医问药,希望可以解这燃眉之急?”柳眉嫣擦拭掉眼角的泪水,几分抽咽着言道。
“柳姑娘不必太过担心,这内城已经攻克下来,估计这药铺应该有人,实在不行,咱们可以去洋教堂,那里的神父我认识,上次赫瑞娜也是偶感风寒,一直高烧不退,四处寻医问药,最后还是这洋道士过来,几针下去就药到病除,应该可以帮助到你。”松柏一番安慰,柳眉嫣这才感觉好些,擦拭掉泪水,奔柳向北而去。
众人一路快步奔行,只见这圆月当空而照,快到真武大殿外时候,已经过五更时分。
突然前方一队人马过来,急急忙忙吆喝着,松柏遂既挥挥右手,众人在木屋后面躲避了起来。
只见这行来的兵丁,足有千儿八百之多,众人衣衫不整丢盔弃甲,为首的将军挥着手中佩剑,正吆喝着催促众人。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赶紧的赶路,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别怪本将军剑下无情,都给我赶紧跟上了。”这一队兵丁行色匆匆,往这深山里面而去。
待着这队人马走远,松柏才从木屋后面出来,挥手示意大家言道:“都出来吧!这伙人已经走远,现在大半夜的往深山里面而去,会是什么人马呢?”
“我看这队人马的装束,有些像皇城内的禁军,但是我们已经出城这么久,应该是朱载雄的队伍吧?”这旁边的皇城禁军,摸着自己的衣衫言道。
“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了,先把老爷子安顿好了,咱们回头再行打探,赶紧赶路吧!”松柏前面带路,径直朝着这内城门口而去。
这眼前的一切,松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这内城门口,四处倒落着兵丁的尸体,有的已经燃点起来,发出难闻的气味,还有噼里啪啦的声音。
“不好!刚才这里肯定经过一场血战,你不是们赶紧过来瞧瞧,还有没有存活下来的兵丁?”松柏一个飞身跃起,跳落到这城楼脚下。
只见这地面满是横七竖八的尸体,刀枪剑戟乱插在地面之上,地上血流成河,惨不忍睹是也!
松柏弯腰四处张望,只见这几乎都已经毙命当场,遂既摇头叹息言道:“赶紧离开这里吧!先安顿好老前辈,咱们再去其它城门报信。”
众人抬着柳向北,一路奔西街而去,只见这街面冷冷清清,除了偶尔听到狗吠,便是自己脚步的回音。
松柏直接来到这药铺门前,只见门口的灯笼都已经熄灭,遂既挥着右手,敲响了门扇。
“谁呀?这大半夜的,原本就兵荒马乱,你们到底什么人啊?不给说道清楚,我们可是不开这大门的。”只见这里屋传来声音,遂既门缝里看到灯光射出。
“掌柜的你好!我们乃是这皇城的禁军,只因我们的将军高烧不退,劳烦你打开店铺大门,叫大夫起来给诊断诊断吧”这年长的皇城禁军,遂既点头哈腰言道。
“什么皇城禁军啊?这皇上都跑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