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夏侯蓝一阵威风八面,却看到一兵丁快步进来,在其耳边低语片刻,遂既带着人马出门而去。
“候爷!你走好啊!你有空记得常来啊!呸!瞧我这张破嘴,都胡说八道什么啊?真是的气死我啦!这都什么跟什么吗?”许半仙送客到门口,一阵点头哈腰,待其走远以后,这才发觉自己说漏嘴,赶紧朝着地上不停地吐着口水。
“我说你们怎么还不走?这银票不是已经还给你们了吗?怎么着?难道还要赖在我这里吗?”许半仙转身望着松柏等人,一脸怒气言道。
“掌柜的!这银子我可是交付给你们的,至于我师兄把它给我,这你也不能怪我对吧!有本事你找他出气啊!要不要我把他叫回来,你们在慢慢絮叨絮叨?”松柏冷哼一声,坐低在桌前,将茶壶提起倒满杯中水,一饮而尽言道。
“哦哦!不不不!你瞧我这张嘴巴,就是不会说话,诸位多多担待着,你们爱住多久是多久,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给他们腾间屋子出来,给这些军爷住下,我咋这么倒霉哦?”这许半仙马上转变脸色,待这伙计带着众人,抬着这柳向北后院而去,忍不住砸着桌子,顿时疼得急忙甩手,在地上蹦哒,这其他过来赶紧转身过去,捂着嘴巴偷笑了起来。
“哼!还不是你们这些废物,对付几个军痞子都不行,我这掌柜我容易吗?这兵荒马乱的还得供着你们吃喝,还要发工钱你们回去养家糊口,你们这些没有良心的,没有我你们一家全部都得饿死,还怎么着?想跟着外人起哄是不是?真是岂有此理!”许半仙这气不打一出来,指着这伙计破口大骂起来。
这门帘被掀开,只见这郑屠夫从屋内出来,看着许半仙大发雷霆,遂既快步上得前来,不停地一阵安慰。
“掌柜的!这是怎么了啊?为何发如此大火?赶紧消消气吧!来来来!这边坐着吧!我来给你倒杯茶,喝下去这心气就顺了。”郑屠夫扶着许半仙,往这旁边桌子坐下,提着茶壶赶紧将杯中倒满,满脸堆笑递于他的面前。
许半仙摇晃着脑袋,叹息一声言道:“其实不是这兵荒马乱的,谁又愿意这样敲诈勒索别人,这粮食一天一个价,我这养活这么多人,也许别人骂我奸商,那还情有可原,这些家伙吃里爬外,不明白我的难处,还竟然取笑于我,真是气煞老夫是也!”
“好啦好啦!东家的难处我们都是知道的,你老就消消气吧!等到皇上回宫了,这世间太平了,我们知道报答你老的恩情的,你们还不赶紧过来,给老爷捶背揉肩。”郑屠夫挥着右手,几个伙计赶紧过来,许半仙这才气消下来,闭着眼睛享受其中,慢慢捋着胡须露出笑容出来。
“这屋内有人吗?”只见这门扇打开,一个兵丁模样的之人,捂着肚子行了进来,径直朝着柜台而去。
“哦哦!有人有人!请问这位军爷怎么啦?要不要先给你把脉问诊,再开方取药啊?”许半仙赶紧进去柜台,捋着胡须笑眯了眼睛。
“不用了不用了!我这只是吃地瓜太多,把肚子给撑坏了,听说这半仙威名远扬,特一路询问而来。”这兵丁摇晃着脑袋,一脸难过的表情。
“话可不是这么说啊?所谓医者父母心是也!我看你面黄肌瘦,而且这眼丝红肿,只怕是内疾是也!无妨无妨!你今日遇到我许半仙,定然让你逢凶化吉,把手放这垫布之上,待老夫替你诊断一二!”这许半仙捋着胡须,眼睛一直笑眯了起来。
“也罢也罢!既然许大夫执意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吧!你给瞧瞧到底有啥毛病吧?”这兵丁将左手放落垫布之上,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你这静脉有些混乱,这血息有些不均匀,我再瞧瞧呗!”这许半仙一边把脉,一边将脑袋仰天而望,这脑袋晃晃悠悠,仿佛新浪要进去新房一般模样。
这把脉完毕,许半仙又拿起这毛笔,在草纸上疾飞而书,只见这龙飞凤舞以后,这药方终于大功告成。
“我来给你瞧瞧!这二四得六,二五一十,三上五进一,军爷真是吉利之人啊!这一共一辆六钱,来人啊!给军爷抓药去!”许半仙拨动着算盘,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以后,将药方递给了伙计,奔柜台内抓药而去。
兵丁此时羞得满脸通红,挠着这后脑勺,一脸的难为情言道:“大夫啊!我这只是吃撑了肚子,你这一顿狂草而书,这算盘一响,那肯定是黄金万两,但是这一两六钱,我这一年才领取五两银子,这恐怕……”
“没事没事!半仙我乃是济世救人,你手中银两不够是吗?那好办啊!就一两银子便可,看我够大方了吧!留下四两银子回家,孝敬你的爹娘,实在乃是人生美事是也!”这许半仙睁开眯眼,站起身来笑着言道。
“大夫!我这只是吃撑了,这一下就花掉一两银子,这是不是太贵了点啊?你可是知道我们这些兵丁,那可是浴血沙场,九死一生才谋得这么点碎银,你一下子就要去一两,这以后的日子我可怎么过活啊?”这兵丁一脸的无奈,遂既准备转身离开而去。
许半仙给郑屠夫递过眼色,只见这伙计几人过来,将门扇掩了回去,磨拳擦掌拦住这兵丁的去路。
“怎么着?这大夫看过病情,这药也已经给你去抓,难不成还想溜走是吗?你不是想让我们白忙活吗?”郑屠夫拍着拳头,横眉冷眼望着这瘦弱的兵丁言道。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