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众人进入中军营帐,朱载凰好酒好肉招待这众人,顿时这一阵欢声笑语,在野兔坡脚下回荡。
白云复站起身来,为了表示这感谢之情,遂既端着这水酒,弯腰低头给朱载凰敬酒,众人一番寒暄,却看到一位将领从营帐外面行了进来。
只见这来人将领,附耳低语片刻片刻,朱载凰顿时大笑言道:“好啊!赶紧把他给我押解进来,我倒是想看看,这当时给金陵护卫出主意,把我们兄妹二人软禁皇宫,今日会有什么下场?”
只见这将领弯腰后退而出,遂既在营帐门口挥手,只见这四五个西宁虎卫押着一人,低头行到这朱载凰的面前。
“哈哈哈!想不到你在皇宫威风八面,可曾想到今日会成为我的阶下之囚,抬起头来吧!”朱载凰一挥这红袍,转身坐低了下去。
“郡主饶命啊!小的也是逼不得已啊!这金陵王当时想要拿走你们手上的兵权,我也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没有办法而为之啊!请郡主饶小人一命啊!”只见这来人“扑通”一声跪地求饶,地上顿时有鲜血滴落了下来,将地上的青草染红了一片。
“我怎么听着这声音如此耳熟?郡主啊!这来人到底是谁啊?”松柏端起这水酒,朝着这朱载凰行了过来。
“抬起头来吧!你早知道今日,又何必当初呢?当时你是把我们折磨够了的,连去茅房出恭,你都是后面跟随而行,要不是后来我们逃走你没有多加阻拦,现在我就要了你的狗命!”朱载凰将杯中的酒水朝着来人倒去,这才看到这人缓缓抬起头来。
原来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许仲络是也!想当初松柏与柳眉嫣大婚,这一晚上没有少进来折腾,刚才被朱载凰泼溅一脸的酒水,现在看到他如同落汤鸡一般,身体不停地颤抖不已!
“各位英雄饶命啊!郡主饶命啊!小人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啊!当时也是皇命在身,不敢有所违抗,还请郡主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恕小人这条狗命吧?”这许仲络原本这额头有血液滴落,加上这一杯酒水泼洒过去,此刻是强忍着疼痛,跪地求饶不已!
“想我饶命也不是没有可能?你就从实招来吧!这次暗算我王兄西宁王,是不是你出的主意?你们这些使用笔杆子的文人,脑袋里面出来全是坏水,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扒皮抽筋,挂在营寨门口暴晒十日,让你死后都不得全尸,知道与我西宁作对的下场!”这西宁郡主朱载凰抽出这皮鞭,朝着这许仲络脸上抽出。
只听见“啪啪啪”一阵声响传来,许仲络的脸上顿时血迹斑斑不已,不停地叩头求饶言道:“郡主饶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请你大人有大量,饶恕小的这一回吧!”
“好你个卑鄙无耻下流之徒,在朱载雄面前没有少说坏话,不知道多少忠良遭受毒手,现在有密谋安全王兄,我……要宰了你!”这朱载凰一阵的愤怒,抽出这佩剑朝着这许仲络刺去。
松柏赶紧过来,伸手挡开朱载凰的佩剑,弯腰抱拳言道:“这家伙就留着吧!兴许还有用处,这样一剑下去,王爷也不会死而复生,不如就让他将功赎罪,带我攻下这后山坳,抓住那背后的指使之人,岂不是更好吗?”
“哼!看在少侠为你求情的份上,今日就饶恕你的狗命吧!来人啊!给我好生看管着,明日让他在前面带路,要是他想逃跑或是异心,给我万箭穿心射死他!”朱载凰收回佩剑,挥手这旁边的手下言道。
只见这许仲络被押解了出去,朱载凰这才怒气稍微退去半分,一甩这身后的红袍,遂既坐低了下来。
“这等奸逆小人,没事就在主子面前出谋划策,不知道多少忠良,就是死在这等小人手里,来人啊!给我传令下去,今日休整一日,明日清晨开始攻入山坳,活捉朱载雄者,赏白银五十两,再加升官sān_jí,给我传令下去吧!”朱载凰挥手唤来手下,一阵吩咐之后,只见其转身匆忙出营帐而去。
“郡主果然是性情中人,痛恨这些小人敢打敢杀,赏罚严明,下官不得不佩服你的果断,来!再敬你郡主一杯酒,算是代表这皇陵护卫,多谢你出手相救,干!”白云复再次端酒过来,弯腰低头对着这朱载凰言道。
“哈哈哈!白老将军言重了,你我本是同殿为臣,大可不必如此这般,来来来!众位将士兄弟们,咱们明日拿下这后山坳,抓住这朱载雄,我去皇上那里给诸侯邀功请赏了。”朱载凰站起身来,端起水酒对着这众人言道。
这一阵欢快的声音,不时从中军营帐传出,只见这旁边的小树林,几个黑衣蒙面之人,一番窥探之后,慢慢向后退身而去。
这夜晚的营帐之内,不时有山风吹过,只见这寒意阵阵袭来,营帐门口看守的护卫,也退回这门内而去。
只见这一阵的风吹草动,这树林的树叶发出轻微的声响,一队队金陵护卫,慢慢猫腰着向营帐门口而去。
只见这后面的钟奎,挥着手中的大锤,催促着手下朝着这大营而去,顿时这草地之上,已经满是金陵护卫的身影是也!
“报告将军!刚才这门口的守卫,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已经不见了踪影,会不会这其中有诈,请将军示下!”这前面的探子过来,低头弯腰抱拳言道。
“是吗?还有这等事,看来我们来偷营,已经被他们猜到,吩咐众将士回撤,给我往山坳而回。”这钟奎顿时感觉不妙,遂既挥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