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松柏满脸通红,头顶冒着白烟,手中金剑破天挥舞而出,只见这剑浪泛着红光,朝着这黑衣蒙面头领而去。
突然一个黑影闪过,遂既挥出钢刀挡住剑浪,将其反震而回,将前面的黑衣蒙面人震飞而出,翻滚着朝着松柏而去。
“哈哈哈!看来遇到劲敌了,又是你啊?你到底是谁啊?为何如此的熟悉又陌生?”松柏挥起这金剑破天,遂既将迎挡而来,朝着这旁边的墙壁而去,顿时一阵爆炸开来,将墙壁击穿一个狗洞般大小,尘土飞扬了起来。
这黑衣蒙面人转身过来,挥退这手下众人,纷纷行到他身后而去,只见其挥着手中的钢刀,怒指松柏言道:“你……不配知道我是谁?今日第一次放过于你,是因为西宁虎卫过来,这次可没有那么幸运了,你就看招吧!”
只见这黑衣人挥舞手中的虎头钢刀,这寒光阵阵闪过,一个飞身跃起,挥出右臂将钢刀朝着松柏的脑袋劈砍而去。
“乒乒乓乓”一阵声音传来,但见这众人纷纷目瞪口呆,二人这刀来剑往,一时间寒光闪过,难分胜负是也!
这众人看得忘了是在决斗,仿佛街头看杂耍一般,将钢刀夹在腋下,不停地鼓掌了起来。
只见这黑衣蒙面人一个飞身跃起,挥着钢刀朝着这松柏再次劈砍而来,顿时刀剑乱舞,纷乱了众人的眼睛。
只见背后一阵喊杀之声传来,原来是这附近的百姓,房顶墙壁被这打架之人砸破,遂既叫来了西宁虎卫,朝着这巷子内而来。
只见这巷内短兵相接,纷纷有人中招倒下,很快就尸横这街面,血流成河是也!
“今日再次放你一马,咱们后会有期,下次可没有这么好运了。咱们走!”这黑衣蒙面人一挥右手,众人纷纷跟随其后,且战且退而去。
松柏望着这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起来,背后一阵银铃般的笑声,这才转身了过来。
原来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春兰姑娘是也!一出这巷口就跟随西宁虎卫一起,听说百姓来报官,说有黑衣蒙面人聚众闹事,把房顶给坍塌,这才快步奔行过来瞧瞧。
“怎么会是你啊?刚才我一直追赶这黑衣蒙面人,看到有个女子穿戴和你一般模样,差点还让石灰粉撒面,幸好我上次吃亏,这次多个心眼,要不然又成了眼盲之人了。”松柏拍拍春兰的双肩,一把将其搂在了怀里。
“公子,我也是担心于你,刚才看到那黑衣蒙面人武艺高强,你处处为我分心,所以出去寻得这西宁虎卫前来,哪里知道你早就已经离开,后来又听说有伙黑衣人扰民,我就猜到你在这里,果不其然过来,真的见到你了。”春兰依偎在松柏怀里,听到这旁边众人的笑声,这才分开而去。
“没事没事了,这伙贼人到底何人?为何非要置你于死地?我是很想知道,走吧!咱们先回南城县衙,看看郡主是否无碍?”松柏带着这春兰,后面跟随这西宁虎卫,一路朝着西宁王府而回。
西宁郡主此刻已经睡下,上官觅音正在屋外徘徊,看到松柏春兰回来,遂既拉着松柏朝着院子中央而去。
“听说你来这里了,我是一直想抽身过来,前两日过来你又不在,说是去抓刺客去了,今日正好你我都有空,来来来!先比划比划,上次咱们还没有分出胜负呢?”这上官觅音遂既亮出架势,对着松柏言道。
“上官大人,上次多谢你放我们过关,今日刚去送葬回来,又两次遇袭,你看看这样怎么样?咱们先以茶会友,这比试之事,容日后再说,若是真要分个高低,那小弟我甘拜下风是也!”松柏低头弯腰抱拳,摇晃着脑袋对上官觅音言道。
“也罢也罢!那就改日再战吧!听说这黑衣蒙面人足有上千余人,到底是什么人啊?你们可是知道?”上官觅音看着松柏灰头土脸的,遂既撅着嘴里摸着下巴问道。
松柏看着这朱载凰睡下,遂既带着这上官觅音来到柳向北的住处,一番相互寒暄之后,众人纷纷端茶聊谈了起来。
“至于这黑衣蒙面之人,我是真不知道是谁?敢问将军一句,这金陵王撤出皇城之后,谁和你们最大利益的冲突呢?”松柏端起茶碗,点头为敬问道。
“这金陵王走后,各方诸侯争霸一方,我们挨着南城,所以这驻军是在南门之外,大家都相安无事,却又是彼此的顾忌,因为这地盘是自己抢占的,并不是皇上封地,所以大家也是心有余悸,彼此都防着别人,生怕这胜利果实落到别人的手里。”这上官觅音对着这当前的形势,对着松柏等人一一言道。
“现在这势力最大的,莫不于西宁虎卫大营,还有这长安虎骑营,过了便是这谷王的丰字营的兵马,其余各路诸侯出兵不过几千,自然也就不足为虑是也!”柳向北捋着胡须,摇头叹息着言道。
“那照这情形看来,这长安候夏侯飞被抓金陵护卫大营,夏侯蓝根本没有能力抗衡,接下来就只有这谷王的丰字营的人马,而且你们挨着最近,莫不是……容我大胆猜测,这表面上言修和好,背对着痛下杀手,现在这西宁王已经驾鹤西游而去,若是这郡主落难,必然是群龙无首,到时候……”松柏言道此处,不禁头皮发麻,不敢再想下去是也!
“这不是没有可能,现在这刺客随意进出城内,而且消逝的无影无踪,我也是估计乃是这京师的驻军,至于是哪路人马,我是不敢去妄加猜测是也!毕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