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潘忠辰一拍桌案,门外的兵丁遂既挥着钢刀进来,看着这主将递过来眼色,马上将钢刀架在赵维脖子之上去也!
“哼!潘将军!你这是为何啊?我可是奉郡主之命过来,你如此这般模样,只怕这不好向郡主交代吧?”赵维冷哼一声,朝着这潘忠辰望去。
“是吗?原来是郡主叫你过来的,我还以为是你来我东路大营显摆,得罪了得罪了!给赵将军松绑吧!”潘忠辰思索半刻,突然离开上座,嬉皮笑脸朝着这赵维而去。
“你这个大将军,现在架子也是挺大的啊!我们近身护卫过来,你也是不理不睬,现在南路大营守将赵维过来,你居然还直接把他给绑了,看来你和这付闻礼称兄道弟,这性格都是差不多啊!难不成你也想把位置给你副将吗?”女护卫双手抱于胸前,一阵冷哼着言道。
“哪里哪里?各位想来是误会我了,只是这南路大营倭人来袭,这人手调拨出去增援,眼下人手确实不够,不如你们先行回去复命,等我安排好相干事宜,马上就会过去的。”这潘忠辰一脸的贼笑,挥手示意手下送众人出营帐而去。
“潘将军!既然你不愿意与我们同行,那你自己好之为之吧!郡主恐怕三请你才回去,那我们就如实回禀去了,告辞!”赵维出去营帐一刻,转身过来抱拳言道。
“去吧去吧!本将军马上安排好手下部署防御,立刻就过来面禀郡主,诸位的好意忠辰心领了,只是这确实脱不开身,大家多多包涵见谅了!”潘忠辰一脸的为难,弯腰抱拳送别众人离开而去。
这刚送走赵维和众位女护卫,后面的篷布被掀开,付闻礼弯腰钻了进来:“忠辰兄!显然这郡主已经不信任于你,此处几次三番派人来催,只怕这是鸿门宴,你是有去无回啊!”
“那又有什么办法,我让他们先回去,只是怕发现了你,这样吧!你先躲藏到伙夫营,顺便帮忙给我盯着点,等我速速前去郡主安寝的营帐,再回来商量不迟!你看看这样如何?”潘忠辰此刻心乱如麻,这要是被别人发现了付闻礼,自己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眼下为今之计,只有先稳住于他,到时候再想这对策。
“也好也好!你还是赶紧去吧!刚才已经两请于你,只怕再诸多推脱,恐到时候真难复命是也!那我就出去了,告辞了忠辰兄!”付闻礼掀开门帘,左观右望之后,快步出营帐之外而去。
“来人啊!等下我去郡主那边,如果有人来找,叫他们营帐外等候,没有我的许可,任何人不得进入这南路大营的中军营帐之内,你们都听明白了吗?”这潘忠辰看着付闻礼消失在眼前,转身对着营帐外十来个守卫一番交代,这才整理下身上的衣帽,快步奔南路大营而去。
只见这此刻的南路大营,东瀛浪人纷纷败退而去,各路前来增援的兵丁,已经慢慢抽调回营而去,潘忠辰擦拭脸上的汗水,往西宁郡主的营帐门口而去。
“哈哈哈!潘将军两请不来,郡主正在大发雷霆,你自己好自为之,赶紧进去领罪吧!”这门口刚才去请潘忠辰的女护卫,手按着腰间的佩剑,一阵冷嘲热讽言道。
“多谢各位了,有劳大家了,确实有些身不由己,待我向郡主复命,再向各位妹子请罪吧!”这潘忠辰撩开门帘,遂既快步进入而去。
只见这营帐之内,各路大营的守将副将分列而站,松柏站立在郡主朱载凰的身旁,众人纷纷回头望去这姗姗来迟的潘忠辰,不由得替他担心了起来。
“潘大人,本郡主派手下亲卫来请,不见你跟着前来,南路大营守将赵维又亲自出马,居然被你唾骂而回,现在你有什么话,就当着各路大营守将的面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吧!”朱载凰一脸怒色,朝着这潘忠辰问道。
“这个嘛……郡主你是有所不知啊?这南路大营之围,我东路大营调拨五千精兵增援,这人手不够难以处处设防,末将也是焦头烂额,正巧这赵维前来,我以为他来看我的笑话,所以言语重了些,还请郡主宽恕啊!”这潘忠辰一脸的冷汗,低头弯腰抱拳言道。
“是吗?那倒是本郡主错怪你了,要不要我给你倒茶赔罪啊?”朱载凰一声冷哼,将桌上的茶碗一扫落地而去。
这“咣当”一声传来,众人皆是哆嗦一下,遂既又低头下来,面面相觑而望,一直沉默不语。
“来人啊!这东路大营守将潘忠辰,藐视本郡主的传召,居然几次三番不予理会,实在是罪大恶极是也!押解下去给我好好看押,容日后再行处置,东路大营守将之职,暂时由副将章丘白代理,还不赶紧给我退下!”这朱载凰一声怒喝,门口的众女护卫纷纷进入营帐,将潘忠辰押解了起来,准备往营外而去。
“冤枉啊郡主!不是末将抗旨不遵,实在是抽不出身啊!我们可是你身下十年的兵将,你就不怕让众将军心寒吗?”这潘忠辰一阵挣扎,指着朱载凰言道。
这北路大营守将程渡关,慌忙站出队列,弯腰抱拳言道:“郡主息怒啊!眼下正是与东瀛浪人交锋之际,切不可临阵换将,让军心焕然啊!请郡主三思而后行啊!”
朱载凰先是一愣,后来看到诸位将军出来求情,遂既坐低下来,挥手示意松柏附耳过来。
“眼下这种情形,不知道少侠怎么看待呢?众位将军替他求情,是不是我真的处罚太过了?”朱载凰右手放于嘴边,轻声低语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