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一阵炮鸣之声传来,松柏一把将对面的上官觅音推开,遂既自己也朝着旁边一阵翻滚,众人皆是一脸的目瞪口呆。
“砰”的一声传来,只见刚才坐下的地方,此刻一阵浓烟冒起,这椅子都被炸飞,破碎的竹片在空中飘落下来。
上官觅音摇摇脑袋上的尘土,从地面之上翻爬了起来,旁边的亲卫赶紧过来,将背后胸前的尘土拍打干净。
“我就说你突然把我推倒做甚?原来是这东瀛的火炮来袭,少侠果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啊!喝茶都不忘戒备之心啊!”这上官觅音过来,拍拍松柏的肩膀言道。
松柏行到这城垛口,只见这几万的东瀛浪人集结而来,这火炮连发而出,草地之上冒起来阵阵的白烟。
“上官大人!你看这东瀛浪人追赶过来,不知道你有何对策啊?”松柏指着这潮水般涌来的东瀛浪人,转头对上官觅音言道。
这上官觅音赶紧快步过来,挠着后脑勺憨笑言道:“还能怎么办吗?郡主已经下令高挂免战牌,三日之内不准出城应战。”
“但是他们炮火攻击,咱们也应该做些什么吧?齐威将军!你叫大家伙下去,把土炮给我抬上来,装填好了给我狠狠的揍他们,章将军!调集所有弓箭手,去他们靠近的位置等待,只要到达射杀范围,就给他们下一场飞箭雨吧!”松柏传唤过来众将,一番吩咐之后,再次朝着这城楼之下望去。
只见一阵炮火轰炸之后,显然这城池固若金汤,只是破坏了一些皮毛而去,气的佐藤倾中挥着手中的钢刀,指挥众人向前推进。
松柏取下这落日神弓,从手下亲卫的箭筒之中取出一支箭羽,拉弓上弦朝着这倭人阵营之中瞄准而去。
“嗖”的一声传来,只见这箭羽飞跃下城墙,不偏不倚将佐藤倾中的发髻射来,头发顿时散落了下来。
“撤退撤退!”这佐藤倾中抬头望去,只见这城垛口出现了手持落日神弓的松柏,遂既调转马头指挥着众人败逃而去。
“你明明可是射杀于他?为何却手下留情?只是将他的发髻射乱而已,莫非你们还有什么交情,或者是有什么约定吗?”这上官觅音过来,捋着胡须意味深长问道。
“虽然现在是两军交战,但我不想暗箭伤人,要取他们的狗命,明刀明枪的来,这只是警告他们,若是再靠近这西城,下次就是直接取项上人头了。”松柏将落日神弓挂在脖子之上,看着这东瀛浪人败退而回。
“照常理推算,这么远的距离,加上这今天的风向,普通的弓箭根本没有办法射这么远,而你一箭穿发髻而过,还把旁边的兵丁射飞了出去,看来这是把好弓啊?”这上官觅音盯着松柏的落日神弓,目不转睛地点头言道。
“岂敢岂敢!上官大人请坐吧!既然这倭人已经退去,不如我们再次沏壶好茶,坐着晒晒太阳,慢慢絮叨如何?”松柏挥着右手,吩咐手下亲卫再搬来桌椅,二人转身坐低了下去。
只见此时的太阳,已经慢慢开始西斜而去,一阵寒风吹过,顿时感觉一阵的寒意袭来,手下赶紧撑起了大布伞。
华灯初上的时候,城楼各处高挂上了灯笼,松柏带着各路大营的守将,沿着这城楼四处巡视了起来。
这城墙拐角之处,有人一番窥探之后,遂既悄悄缩回去头,鬼鬼祟祟左观右望以后,转身离开而去。
城楼上的走廊,传来一阵杯子摔破的声音,遂既上官觅音行了出来,一脸怒气拳头砸落在门框之上。
“居然真的爬到我的头上来了,还带着西宁虎卫大营守将,在我管辖的城墙上巡视,简直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了。”上官觅音唤来这手下,一阵附耳低语片刻,遂既露出阴冷的笑容。
“上官兄!我早就给你说过了,现在这小道士接管了西宁虎卫大营,做了这三军统帅,咱们这帮老家伙,纷纷都被郡主罢免,只怕这下一个,就不好说了哦哦!”这屋内行出一人,正是那东路大营守将潘忠辰,拍拍上官觅音的肩膀言道。
“当初真该听你们的话,把西路大营齐威架空,现在他肯定全心全意辅佐这小子,以前觉得他功夫不错,颇感心心相惜,想不到他的心机也不差,这么快就做了西路大营三军统帅,我跟西宁王要了三年,都舍不得给我,这小子何德何能,一来西宁郡主就封他此职,叫我们这些老将情何以堪啊?”上官觅音转身过来,挥手迎着这潘忠辰回座而去。
“现在付将军已经投奔谷王朱载烽帐下,我这次冒险过来,就是劝你一句,别走我们的老路,到时候被罢免锒铛入狱,只怕也落得我们这般下场,”这潘忠辰端起桌案上的茶碗,揭开盖子吹着上面的热气言道。
“这恐怕不太好吧?怎么说我也是西宁虎卫大营的大将军,代管这三军大营,若是现在带着人马过来投奔谷王朱载烽,也就只有这守城的三千多护卫,西宁虎卫大营的护卫,只怕是已经跟定了这小道士,就算我前去劝说,也没有人跟我一起过去啊?”上官觅音虽说一脸怒气,但是说到这带兵投奔谷王朱载烽,他实在还是担心重重,不停挥手摇头言道。
“你是这三军大将军没错,但那是以前啊!现在这三军统帅是这初来乍到的道士,已经凌驾于你之上,将军元帅难道谁大谁小?大将军还不知道吗?”这潘忠辰一脸的焦急,放下茶碗站起身来抱拳言道。
“容我缓缓吧!这月底皇上就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