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松柏飞身跃起,来到这城墙之上,正当众人纷纷围困之际,谷王朱载烽前来解围,带着他往城楼之上而去。
这一夜之间,众人喝酒到天亮,等到这清晨醒来之时,已经快到晌午之际是也!
松柏摇晃着昏沉沉的脑袋,从酒桌上抬起头来,却看到这门外的亲卫正左右的徘徊。
“主帅大人!你可算是醒来了啊!这西城四处不见你的踪迹,西宁郡主调动所有的人马寻找,总算听说你在谷王朱载烽这里,这才放心了下来。”这门外大营副将章丘白,快步进门而来,低头弯腰抱拳言道。
“有何急事吗?这东瀛倭人已经退去,大家不必如此紧张,谷王殿下留下我做客,自然都是朋友不必太过大惊小怪是也!”松柏揉着脑袋,还是有些不清醒问道。
“这北伐的事定下来了,三日之内就要动身了,金陵王手下三万做开路先锋,皇上命你为左路大将军,带领西宁虎卫大营三万,前去解救这北方后金之围。”这章丘白行了过来,附耳低语片刻言道。
“好事啊!只是这区区六万兵马,还有三万是降将,这恐怕有些不妥吧?”松柏一听这话,有些担心言道。
“哈哈哈!我们丰字大营的人马五万,是右路征北之师,怎么样?咱们可以并肩作战了。”这谷王朱载烽行了过来,拍拍松柏的肩膀笑道。
“对啊对啊!末将见过谷王殿下,有丰字大营做右翼大将军,实乃是我朝廷之福,定能旗开得胜,到时候凯旋而归啊!”这章丘白看到谷王朱载烽过来,赶紧弯腰抱拳行礼言道。
“为皇上分忧解难,乃是我们臣子应尽的义务,只是这此次出征,驻守京师人马又虚空,希望别又生事端啊?”这谷王朱载烽望着这门外,看着这蓝天白云悠悠言道。
三日之后的清晨,各路诸侯调拨人马,在外城空地集结,只见这皇上率领文武百官登上城楼之上,挥手送别这远征的三军将士是也!
这一路向北而行,前面开路的乃是这金陵护卫大营,皇上用人在即,再加上都是自家亲兄弟,用皇上的话说就是,与其我动手杀死自己的兄弟,倒不如让他死在北伐后金人的刀下。
这前路的金陵护卫阵营,为首开道的乃是那黑衣风帽男子,谢恩率手下人马行中路大营,后面断后的乃是赣州总兵朱载重是也!
“王兄!这次代皇上亲征,恐怕我们是有去无回,咱们真的要给他去送死吗?”这赣州总兵朱载重骑马过来,左观右望着对金陵王朱载雄言道。
“走一步看一步吧!眼下我们没有被凌迟处死,已经算是万幸了,坏就坏在这西宁王朱载夏,突然临阵倒戈反水,要不然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金陵王朱载雄回头望去,一脸的怒气言道。
这突然前面一阵吵杂,金陵王朱载雄唤来手下问询,只见这武德将军况礼拘,带着副将杜春嗣快步行了过来,在马前抱拳言道:“禀报皇上,这前面已经是逃难的百姓,估计这征伐后金一路大军,应该就是在前面被围困,请示下!”
赣州总兵朱载重赶紧下马前来,挥着双手劝慰言道:“千万不要这样称呼了,若是被其它各路诸侯听到,我们可能大祸临头了,现在成王败寇,以后就不必在王兄的面前提及此事了。”
“这么快就到了两军交战之地了,好啊好啊!总算不用死在自己兄长的手里,也罢也罢!速速前去探明,这后金兵马有多少再此?这一路征北大军又身在何处是也?”金陵朱载雄翻身落马下来,手按着腰间佩剑,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是也!
这一阵喊杀之声传来,只见这面前三路人马杀出,将这三万金陵护卫围困当中,顿时一阵厮杀了起来。
“来人啊!给我突围而出,左路乃是西宁虎卫大营的人马,自然那西宁郡主不愿意发兵来救,去右边找丰字大营的谷王朱载烽,叫他火速带兵来援,不然我金陵护卫大营必将全军覆没是也!”金陵王朱载雄痛心疾首,捶打着胸口哭道。
“王兄不必过虑,这后金看来早就在此埋伏等候,以我等这区区三万之兵,实在是难成事也!”赣州总兵朱载重过来,搀扶着金陵王朱载雄劝慰言道。
等到这日落西山之时,后金的人马这才缓缓撤退,看着这尸横遍野,金陵王朱载雄坐低地上,不由得黯然哭泣了起来。
“王爷!这前锋营一万五千余众,眼下剩下三千人马不到,要是他们整顿之后,晚上再夜袭偷营,只怕我们将全军覆灭啊!请王爷定夺吧!”这宣武将军谢恩前来,半跪在地上抱拳言道。
“真是天要亡我金陵护卫大营啊?这就是出师不利啊?未到三军阵前,我们就损兵折将,这一万人马不到,若是没有后面的援军,只怕我们就成了瓮中之鳖,任人宰割了啊?”金陵王看着这残兵败将,一时间痛哭流涕了起来。
这一快马从后面奔行而来,遂既翻身落马下来,半蹲跪地上抱拳言道:“回禀王爷!这右路大军现在已经火速来援,据我们不出二十里地,特派我回来禀报,让王爷你无须担心是也!”
“下去吧!这救援的总算是来了,可是眼下这一万人马不到,天色已晚若是他们就地安营扎寨,今晚我们拿什么御敌啊?”金陵王看着这慢慢黑暗下来的天空,顿时一阵莫名的担心忧虑。
“王兄不必过虑了,既然如此这般,咱们还是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