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把妹子许给这家伙,不然他妹子就要守寡了。
粉蝶一张俏脸吓得苍白无比。
司马泽何时不是被人尊敬敬仰的?他怎能是阿离之类的人亵渎的?偷看他沐浴简直是对他的侮辱!这这这,简直是罪大当诛啊!
粉蝶吓得连声音都变了:“什么?你,你好大胆?!怎么办?”
旺财也不由得大怒:“你,你要不要命了?殿下岂是你这厮能……”
阿离在心中叹了一叹,面上做出后悔的神色来,道:“我,我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
粉蝶:“还敢狡辩,你看你做贼心虚的,路跑的,明显的是心虚要死!你快逃吧,我替你担着……”
阿离提醒粉蝶道:“你不要大呼小叫的。刚开始的时候你多么文静,多安静,说话不仔细听都听不见,怎么最近说话声音一下子变得那么多,那么激动?”
旺财道:“都是因为你,粉蝶何时不是温雅的,你一来,粉蝶失态的次数越来越多……”
几人正争辩不休,这时泽兄已穿得整整齐齐,只是头发披着,四平八稳的走了出来。
粉蝶等人很有默契的看了看碎掉的花盆,低头行礼。
一时之间,无人敢说话。
阿离警惕的盯着泽兄,泽兄手里的断水在阳光下发出凛凛寒光,吓得阿离一阵手足无措。
被赶出府是她求之不得的,但若是被断水戳死,这结果着实让她接受不了。
“泽兄泽兄,咱们有话好说,你你你,你先把凶器收起来!”阿离叫嚷道。
粉蝶等人又是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望向阿离的目光中多了一丝悲哀!
唉,找死啊!
殿下素来不喜别人大呼小叫,也许跟他清冷的性格有关,而这阿离又表现的如此浮夸……
看来阿离是凶多吉少!
谁知,泽兄轻描淡写的扫了阿离一眼,静默片刻,铮的一声,竟然真听阿离的话便将那断水收入了鞘中。
众人惊讶的下巴都快砸到地上了。
他轻飘飘道:“都下去。”
依旧是他那清冷平淡的声音,然没有人多说一句就静然离开,只是离开的步子有点急,不像平常那般自然。
阿离心中一紧,刚打算跟随众人退下去,就看到那泽兄缓步走来,从容不迫的揪着她的后领,一路往回拖去。
太伤自尊了!想她以前是嘉定公主,是鬼谷高徒君凰的时候,除了师父、父皇,她的衣领何时被人揪过?
阿离刚想要叫出来,泽兄冷冷扫了她一眼,她就把话咽到肚子里了。
阿离心中忍不住嘀咕,要杀她的话,刚才应该就动手了,要把她赶出府的话,刚才也应该就赶出去了。
现在这种情况莫非是他并不打算把她赶出府?
泽兄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这样也能忍?
以前他可是经常被她气的受不了,一点都不想见到她的!现在怎么变了?
泽兄将她拎入她的房间,“咚”的一声,摔在榻上。
阿离还正在感叹泽兄的被子触手光滑柔软,看得出是最精致考究的质料。被子暖洋洋,软乎乎的,泽兄用的东西,当然都是百里挑一的上品精品。
阿离一时爬不起身,抬眼一瞄,面前那泽兄一手提着断水,正居高临下冷漠的看着她。
“泽兄,有话好说,我们先放下凶器!!”阿离紧张的看着断水,生怕这泽兄一时大怒发难于她。
泽兄没理睬阿离。
于是阿离很主动很自觉的爬起来,一只手拿过花瓶里的藤条,双手高举着藤条来个负荆请罪。
泽兄无奈的看着她道:“你这是做什么?”
“泽兄,泽兄,小的知错了……”阿离笑着,脸上就差笑出一朵花了。
“知什么错?”
嘿,泽兄,你越来越不厚道了,想你以前那是何等的厚道?我知什么错这不是明知故问吗?阿离眉毛纠结成一团,突然决定豁出去了,大声道:“小的错了,小的不该偷看泽兄沐浴!”
泽兄眼底闪过一丝尴尬,脸上虽仍无表情,却是一阵红一阵白。
阿离嬉笑道:“不过泽兄,你也别太不好意思,这也没什么的,你是个男人你又不吃亏。哈哈哈,对不对?”
泽兄不说话,只是眉头深锁,风敛横霜一般水流冰心,依旧是如神仙一般高不可侵,仿佛多看一眼都是亵渎,和刚才那芙蓉出水一般如梦如幻的美丽背影迥然不同。
阿离此刻心里更加没底了!
“泽兄,小的真的知错了,真的,小的肠子都悔青了,你说我怎么就看了那么久呢?那个,其实啊,我也不是想看那么久的,就是看到你肩膀上的牙印,然后愣住了而已。”
阿离笑眯眯的。
而泽兄却更加窘迫无奈了,阿离一瞬间感觉像是回到了她十二岁那一年。泽兄与她小打小闹,两人互看不爽,一见面就互相撩拨,不,准确的来说并不是互相撩拨,是她撩拨他。当时师兄还气她总是把泽兄撩拨的发火。
泽兄一向都是一板一眼、一丝不苟,现在这副乌发蓬松飘逸、衣衫不整的模样倒是别有风味。泽兄拖着阿离一路走来,这摔来摔去一番动作,导致他工工整整的衣服微微松开来,隐隐约约可见他肩膀上的牙印。
顺着阿离那红果果的目光,泽兄拉拉衣服,盖住肩膀上的牙印,又恢复那个冷淡清华的司马泽。
阿离见泽兄这模样怪可怜的,挨了挨他的肩头,安抚道:“泽兄,你也别害羞。这有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