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山没想到她竟是这么回答的,怒目圆睁,“胡闹!”他抽了口气,“去祠堂想想错在哪了,想不明白别吃饭,跪到天亮!”
“是。”她磕头,离开。
祠堂还在那里,儿时觉得祠堂好大好阴冷,如今长大了,看祠堂也不过如此了。
祠堂很安静,静得仿佛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偶尔会传来门口府兵压低声音在聊天。
她抬头看着列祖列宗,这些是她的祖先吗?那为什么同人不同命?有些人天生就高贵,有些人天生就是奴隶?!
师父曾一遍一遍地说过,没有人生而为奴。他们做的努力就是改变这一切。
可是她又想不明白,那么跟扶哪个皇子上位有关系吗?一个跟另外一个,有区别吗?每每问到此,师父总是叹气不语。
长夜漫漫,寒风刺骨,而这冷,不过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