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广接手这里之后,并没有其他特别的什么事情。银行卡号他也报给了他们这边的录入员,每月定时会给他打工资。
每天在学校上课,闲下来的时候就去道馆看看,顺便锻炼身体,道馆这边的工具比较多。所以他练习起来方便得很,没有几天。道馆里的名额也补充完整,一个新的副教练来到这边。董广见到的时候也是大吃一惊。
新的副教练竟然是杨松祎这个家伙,董广跟他好歹一起出来游历过,所以可不会被这个家伙的老实外表给骗到。不过说起来这家伙外表看着就不老实。
杨松祎看到董广的时候,也老老实实的装迷糊:“报告主教练,我是新来的副教练。”
董广看见他那副老实的样子,笑骂着就一脚跺了出去,跺的速度并不快,腿上力量也很轻。经历过那次持刀匪徒的事情,两个人算是已经有了过命的交情。
“哈哈,我来这边玩玩,没想到你也在这边工作”杨松祎躲过这一下,嘴里轻描淡写的一句。
这就是人比人气死人。董广来这里辛苦为了赚钱,杨松祎的身份却神秘的很,除了这个全真教清静派的俗家弟子之外,应该还有其他身份,年少多金。来这里工作就是为了玩的。
“你们山上论道论完了。”董广现在记忆最深了,就是之前杨松祎告诉董广的全真教论道的内容。
“可不嘛,论了半个月道,不说了。哈哈,现在又开始论起武来了。”杨松祎意兴阑珊的摆摆手。
看杨松祎这个样子,没在论武里讨到什么好处。董广来了兴趣。
“论武,怎么个论法。”杨松祎对什么都感兴趣,但是董广几乎可以算是一心扑在武术上了。
“不急不急,现在还都是他们讲拳的时候,就是用嘴说,你打我一拳我怎么防御。过十来天比武的时候,我招呼你上,咱们单打团战都行。”一件本来十分正经的事,到杨松祎嘴里生生成了玩游戏的说法,董广也是有点醉了。
“不过我来这边不用奇怪,好歹我也是练过的,格斗功夫也不差,我最奇怪的是那个家伙,竟然也在这边当副教练。”皱了皱眉头,杨松祎有点想不通。
“谁?”董广猛地一愣,看到杨松祎眼睛看的方向,才反应过来。“你是说杨彪,你们认识?”
“认识,他大我两岁,我两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泥巴。不过他练的不是格斗术啊。”杨松祎看到杨彪在这,也有点疑惑。
“哦,那他练习的是什么?”这倒不是董广嘴长,也不是董广喜欢背后说别人的话。
他在这边这几天看到,杨彪确实对一些格斗技很了解,能给别人教学。但是杨彪的手脚上又都不像是有功夫的人,偏偏杨彪的太阳穴还稍微有点鼓,甚至鼓起来的程度不比董广低。
所以董广对杨彪心理中是有一些忌惮的,虽然很多故事中最会有一些千年老怪法力高深,偶尔还会指导一下年轻人。但是不管哪个人,总是不想让自己地盘上有个功夫让人捉摸不透的人。
“他练的是吐纳呼吸的东西。”杨松祎一句话刚刚解开董广的疑惑,在一边指导过一些保安和陪练的杨彪就走了过来。
“松祎,你跟董教练认识?”也是笑呵呵的,可以看出来他们俩玩的不错,但是杨松祎对杨彪却有些阴影。像是小时候一起玩耍的时候,没少被杨彪仗着个子高给欺负。
吐纳属气功中的炼气技法,把胸中的浊气从口中呼出,再由鼻中慢慢吸入清鲜之气。
《庄子·刻意》:“吹呵呼吸,吐故纳新。”就是说吐出浊气,呼入清气。
《云笈七签》卷三十二《服气疗病》曰:“凡行气以鼻内(纳)气,以口吐气。微而引之,名曰长息。内气有一,吐气有六。内气一者吸也。吐气六者,谓吹、呼、唏、呵、嘘、稲,皆出气也。凡人之息,一呼一吸,无有此数,欲为长息。吐气之法,时寒可吹,温可呼,委曲治病。吹以去热,呼以去风,唏以去烦,呵以下气,嘘以散气,稲以解极。
就在杨松祎和杨彪说话的时候,董广脑海里迅速回想起来了一些关于吐纳的内容,他很喜欢读书,之前读一些比较经典的国学书籍的时候曾经看过相关的介绍。而且在初中高中,也看到过别人练习六字诀。
只不过以他现在的功夫和眼光来看,很多人练习的都有些太过刻意了,不是每一次气功的锻炼都需要那些动作的配合的,也不是每一次都需要标标准准,外人不能打扰的。
武术和气功之间是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的,董广觉得自己既然可以把武术的一些招式和练习方法化入到平常的生活之中,那么气功也绝对可以化入到平常的生活之中。
就像董广现在的步法,每走一步路不用刻意,已经很自然的踩地转胯迈步,胳膊在走路的时候,每一次甩动也会轻轻的,自然的抖肩。
杨松祎一点,董广瞬间也反映了过来,怪不得总是觉得杨彪的说话有一种节奏感,很有可能他已经是在日常的生活中,保持着一种吐纳呼吸的方法。
吐纳功夫是没有格斗能力的,也不知道杨彪是怎么当上这个副教练的。
“恩恩,董广是我们学校的,之前在学校跟他有过切磋交往。”杨松祎也很快回答了他。
“你们在说什么?”说着杨彪也笑呵呵的凑了过来,他的语速依然不快,而且很有节奏感,听着有一股特别的韵味。在这几天的接触中,董广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