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许多修士来说,恒运楼的灵舟,不仅仅是一种便捷的出行方式,更是一种身份与财富的象征,灵舟里面,就算是最便宜的一个房间都要5000块灵石,所以,能坐上灵舟的修士,宗门修士也好,散修也罢,必然有自己的过人之处。

只是,在这一次的出行中,灵舟上的修士们不会想到,他们花费了巨大的代价换来的便利,竟会成为夺走他们性命的噩梦。

像是凭空出现一样,这条灵舟上毫无征兆地出现了大量黑衣人,这些黑衣人一出现,就化身为冷酷的猎人,不停地挥动手上的利刃,收割着舟上修士的性命。

本来,就算袭击来的突然,那些修士也不该显得这般无力,而他们在见到黑衣人时的第一反应,也的确是奋力反抗。

可是,就在他们想要反抗的时候,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们惊恐地发现,自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无法调动体内的灵力不说,就连转身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后,就见舟上的修士们接连倒在了地上,这才是屠杀的开始,当黑影携带着利刃划过他们的颈间时,他们还来不及感觉疼痛,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此时,死去的青年男修的房间中,一双美丽又温柔的眸子正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然后,一道着急的女声在旁边响起:“师姐怎么办,仇晋到现在还没回来,外面又那么乱。”

听到这句话,美丽的眸子回了眸,眸子里却再没有半分温柔,只剩下了冷然,这股冷然的意志脱口而出,就变成了:“不用等了,他不会回来了。”

这话,让听到的两个人有些慌乱,这不是因为她们对死去的青年男修有多少好感,而是她们对青年男修的身份十分了解。

就连青年男修那样的人都丢了性命,可想而知,外面的情况有多复杂,往后,还不知道会有多少可怕的事情发生呢。

似乎是感受到了两个师妹的动摇,蓝衣女修压下了心中的不屑,提醒道:“别忘了,要是什么都不做就离开,下场也是死。”

听到这儿,那两个女修才勉强保持住了镇定。

这时,蓝衣女修再次开了口:“这就对了,别忘了我们的任务,找到藏在灵舟内的东西后,才能离开。”

于是,三人商议之下,决定分头行动,在分别之前,蓝衣女修望了望表面上屈服、实则各怀鬼胎的两个师妹,嘴角流露出了一丝冷笑。

当她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想的?想着单独行动,不受她的辖制,就不用被夺了功劳?就算成功不了,逃跑也方便。

也好,不受这两个蠢货的拖累,她自己行动,效果反而更好。

这样想着,蓝衣女修的身影迅速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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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剑宗,太玄峰上秦忘生在勿忘亭静静地品着茶,身为掌门的他很少有这样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时候。

可惜,连半日都不到,一枚黄色的玉符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打断了他的惬意。

秦忘生难得地皱了皱眉,表示了一下自己的无奈,然后意念一动,玉符上的内容就自动读进他的脑海中,他的眉头一松,玉符就消失了。

可以说,若是他不愿说,这世上再没有其他人能知道玉符上的内容。

只见,他的嘴唇轻轻蠕动,一阵密语传出,不一会儿,他的大弟子薛真衍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见到自己想见的人来了,秦忘生也不说废话,直奔主题地说道:“浮屠血桥,巨灵神锤,玄天灵舟,大日神弓,我太白剑宗只得其一,而魔道一方马上就要得到第二件了,你该知道怎么做。”

听到这儿,纵然心中波澜骤起,薛真衍也说出了那个最正确的答案:“明日弟子便启程,回薛家一趟。”

得到这个答案,秦忘生点了点头,对薛真衍保证道:“不管发生什么,我是你的师父。”

这是他对薛真衍的保证,对于这个徒儿,他实在算不上是个好师父,甚至,连杨贞英都比不上。

薛真衍听此,恭敬地行过礼后,就转身离开了。

只是,在回去的路上,薛真衍忍不住地想起了过往,想起了他自己的过往。

这段过往要从许多年前说起,可真要说起来,许多细节反而记不清了,唯有一段对话牢牢地刻在他的心里,他只要身为太白剑宗的弟子一日,就不能忘。

那是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在山脚跪了三天三夜的他,看到了一双靴子,这双靴子比雪还要洁白,那时的他虽已双眼模糊,却仍在茫茫的雪地里感受到了靴子的洁白,然后,他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向着靴子扑去,希望抱住这份洁白,然后离开这片昏暗的天地。

可惜,那双靴子虽然洁白,靴子的主人却没有多少同情心,他还来不及触碰到靴子的影子,那双靴子就消失地无影无踪。

那一次有多绝望,他到现在依然记得,所以他听到那个平静声音时,心中有多少喜悦,他记得更深。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要跪在这儿。”

“我叫薛真衍,来到这儿,是为了学本事为爹娘报仇。”

“你没有资质,不能学本事。”

“可是,我都这么可怜了,你就不能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吗?”

“哈哈,可笑,因为可怜所以可怜吗?真让人厌恶。”那双靴子缓慢的移动了一下,看样子是想要离开。

“别,别走——,我错了,是为了不让别人觉得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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