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鉴定结果一出来,确认了死者指甲的皮细胞不是邬网瘾的,不过电视柜插头上的指纹是他的,他也承认了是他偷的东西。
王牌继续说道。“那卧室办公桌的锁是不是你撬开的,除了家里那些赃物,还有什么?”
邬网瘾被吓的魂不守舍,简直就是吓破胆了,他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王牌一说道这里,他马上摇头。“我没有去卧室,我直在客厅,拿了东西我就跑,不过我贪心,又跑了回来,但我只是在客厅,其他地方没有去。”
王牌听了邬网瘾的说辞,也马上明白一些思路出来,整个现场大致是这样,小偷入室盗窃后,邬网瘾跟着进去盗窃,之后死者就死在客厅。
王牌看着邬网瘾继续追问。“你当时有没有察觉有一伙人进去盗窃过。”
邬网瘾摇头说道。“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六婶家的门没有关,六叔在外面上班,六婶在外面看店,我知道他们不会回家,才起了贼心,我当时只是想着借钱,可是我忘了他们不在家,都怪我,两个小时不上网,我闷的慌,六婶家门口的花瓶能卖钱,我故意说去借钱,只要没有人我就拿走,可我没有想到,六婶家的门是虚掩着,我还以为他们在家,叫了两声,没人我才进去的,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一伙小偷也去里面偷东西。”
王牌听了邬网瘾的一番说辞,他现在基本上清楚点了,邬网瘾这人完全排除了嫌疑,从他盗窃的时间段根本就没有看见六婶,也不知道在他前面还有一伙人,那么现在重点放在死者的身上,盗窃案暂时放在一边,先查杀人案,死者经邻居反应,她是下午一点左右回家,王牌问起邬网瘾。“你还记得你做案过程大概是什么时候。”
邬网瘾一口回应王牌。“我知道,当时我在网吧上网,十二点五十出网吧,因为没钱,出来弄点钱回去在上网,一点左右到家,一点半完成偷盗过程,我六婶没有出现在家里,后来是怎么出现的我真的不知道。”
王牌想着这个时间,邻居说她是一点钟出来,从她看店的位置到家里,做车,就是速度在快也要一点二十多分回家,而邬网瘾是一点半离开,如果按路程来看,时间刚好,因为这个缘故王牌在也不问邬网瘾了,他没有做案条件,更没有做案动机,虽然不用问他,但是他的嫌疑没有脱离,而邬网瘾这次被吓得不轻,他老妈在一旁安慰他。
金山看着他们母子两人在抱头痛哭,两民警在一旁,主要是因为邬网瘾是小偷,他们哭过了,民警要带他去派出所。
金山分析道。“现在我们才为难,死者死亡时间是在一点半到两点这个时间段,而发现死者的人是在晚上,是他老公发现的,不过这人也排除了嫌疑,他没有做案动机,他从中午十二点一直到下午六点一直在办公室,有多人为他作证。”
为了调查死者的老公,他们之所调查是不放过任何线索,可是被死者的老公说了几句难听的话,他说金山王牌他们,找不到凶手,反过来去调查他,难道他们就是这点样,网上说他们怎么怎么厉害,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都是浪得虚名,查来查去查到他的头上去,这人对王牌他们意见可大了,王牌也因为这事情跟他计较,要是两天之内不把案给破了,他饿上两天,不过这只是心里想,并没有明说。
王牌分析道。“他是排除了嫌疑,可是死者怎么跑到客厅去,怎么跑去的,难道是从天而降,这说不过去,我们观察过现场,现场既然不是第一现场,从死者身上的拖痕来看,死者死的时候被人拖到客厅来的,死者所在的客厅是在四楼,从尸体的表面来看,没有多少死后伤,凶手要是在别处杀人,他才不会把尸体抛弃到这么难抛弃的四楼来,所以我认为第一现场也是在这栋楼之间,可是谁会有做案嫌疑,现在除了邬网瘾,在也找不到有什么嫌疑的人了。”
金山分析道。“我们现在又把嫌疑推到邬网瘾身上,我也觉得他的做案动机非常的大,会不会是邬网瘾说了什么理由把刚回到家的六婶骗到六楼,杀人后,想从她身上拿钱,拿财务,之后在把尸体拖到四楼,跟着贪婪心还是不足,继续偷。”
王牌分析道。“你这样说让我越来越糊涂了,刚才我们才排除他的嫌疑,怎么现在他又成了重大嫌疑人,这里有三个疑点,一死者的钥匙还在自己的裤腰带上,这里已经说明了,邬网瘾如果他是在六楼杀了六婶,那么他首先打劫财务,在拿钥匙开门,把六婶放回家中,可是房门已经被撬开了,就算这是无意中的事情,但是既然打劫了财务了,为何还要去客厅盗窃,他只是想有点钱去上网,没有必要这样做,二,房门被撬开这不是巧合,三,邬网瘾如果真是凶手,那么他的动机是钱,可为什么偏偏去偷电脑主机,这里也不对。”
金山分析道。“现在他的嫌疑非常的大,你认为邬网瘾没有嫌疑,我可没有排除他的嫌疑,他去偷盗的时间,跟死者死亡的时间吻合,所以这条线索一定不能放弃追查,除了这条线索,难道还有其他线索吗,凶手抛弃死者到客厅,不用钥匙开门,难道是因为死者家的门被撬开了,所以凶手不用开门了,天底下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王牌分析道。“我们从死者的指甲来分析,死者右手的中指断裂,然而我们在五组房间的衣柜角落下面发现了死者的断指甲,这不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