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很肯定地回答王牌。“咖二嘴是今天早上七点来到工地,之后什么时候离开,我就不知道了,你们可以去问其他的人。”
王牌现在也只能问到这里,既然保安八点就下班回家,之后的事情他是一无所知,在继续问下去,问了也是白问。“打搅了,天色已晚我们明天在来调查,谢谢你的配合。”
保安看他们要走,对他们赶紧说道。“警察同志,哪里话,这是小事一桩,何足挂齿,明天我安排白班的保安在这里等你们。”
“谢谢。”金山说完转身跟着王牌就走,他们回到面包车上,周玲一直在面包车里面,没有出来,他们查案跟自己没有关系,只能在车里等他们,不过周玲早就睡意,现在离开是她最想看到的结果,
金山开着面包车离开,车行驶在公路,王牌还在车上分析道。“对于这个案,我们已经有了眉目,死者多半是在工地被害,那么他的死,是怎么回事,死者的钱包,手机,钱包,贵重物品都在身上,显然不是为钱,从死者的伤来看,可能是当时跟凶手争打过,这一点我们清楚知道,明天早上去查线索,也方便很多。”
金山拿握着方向盘,嘴巴也在分析道。“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死者第二现场是在g镇,从镇斜坡现场,路程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凶手抛弃尸体,丢的那么远,还有丢的地方那么显眼,只要有人路过都可以发现死者,我很难想像死者为什么被凶手扔在斜坡上。”
王牌分析道。“这的确是一个问题,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不符合逻辑,还有这么显眼的地方,肯定是有问题,一般的凶手都是把死者,往最隐密地方扔,反正让人一时半会没有办法发现,所以这里扔的奇怪。”
金山分析道。“那会不会是这样,第一现场是在车上,他们在车上发生了争吵,之后把死者祸害了,之后随手一扔,就在这里发现死者,这种说法完全合理。”
王牌分析道。“这么奇怪的逻辑都有,既然是这样,死者可是司机,那他的车,去哪里了,一说这里,我们一定要找到死者的车,找到车才是上策,死者是干开车工作,车不在死者边,这个问题可大了。”
金山分析道。“现在关是车的问题,我们要确定,死者死在哪里,哪里是第一现场,是工地,还是车上,还是斜坡上就是第一现场,明天一早就直奔工地看个明白。”
周玲在面包车里看了许久手机,她终于说话了。“这么晚了,你们还要回去吗?”周玲看着面包车不是回g镇的路线,这才问起金山。
“今晚随便找个旅社,回去,来回要好几个小时,浪费时间,我们必须要清楚工地上的情况,才能回去。”
现在是深夜两点,周玲已经困的受不了,早就想休息,金山开车去找旅社,或者住宿地方,走了几条街,街道上的人家都打洋关门,没有办法他们就面包车小睡几个小时。“看来就在车里过夜了,都是臭豆腐惹的祸,害的我们在这里过夜。”金山很无奈的说道。
“真是,好好的一堆人吃什么臭豆腐,我现在也要露宿街头。”周玲现在对他们做臭豆腐吃还在耿耿于怀,都是他们的错,现在自己,都是他们一手造成的,现在自己要受苦,把受苦的委屈怪在吃臭豆腐人身上。
“金山很无奈的说道。“看来我们要在面包车里度夜了,下不为例,就是这一次。”金山在附近找不到旅社,又不想下去敲门,只好在车过夜,王牌没有说什么,而是静静地靠在座位上,没有多少功夫就睡了起来,周玲是想睡觉,可是金山,王牌一睡觉,打起呼呼,她根本就没有办法睡,一直在用手机看法医书,没有办法,只能这样打发时间,几个小时后,天一亮,就开车回去工地调查,还没有到八点,昨天夜里那个保安还没有下班,王牌他们一到工地,就出来接待,这次工地老板也在,昨晚上王牌他们离开后,保安就打电话给工地老板,把王牌来工地的事情告诉老板,老板知道这事情,一夜都没有合眼,现在王牌他们又来了,老板保安就带着他们去工地调查,
王牌他们跟着去工地,不过这次三人还有一个安全帽戴着,工地要求他们戴,警察还是第一次安全帽,没有办法,这是工地,工地是一个刚开始动工工程,四周被铁皮围着,在工地后面还有一个门,根据老板提供的线索,现在才是挖地基,许多的泥巴要清理出去,工地请了几个拉泥巴的车,进来把泥巴运输出去,其中就有死者咖二嘴,工地上一共有六辆拉泥巴车,都是按照一车多少钱给他们钱,挖土机只有一个,六辆车都要排队装泥巴,今天早上咖二嘴跟其他的人都开车来工地,八点才动工,挖土机员工还没到,他们在工地等,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咖二嘴的车停在工地,人却不知所踪,以为他是有事情离开,工地还有五辆车在工作,大家都没有注意到他,可谁也没有想到,他既然死在那么远的地方,发现他死后,老板才注意到这事情,他连夜打电话,问清楚白天发生的事情,如果咖二嘴是死在工地,这将会对工地带来一大讽刺,怎么刚开始动工,就有人死在工地,这是一大晦气,所以必须要弄清楚,这件事情跟工地没有任何关系,老板也是急红了眼,他都自我安慰,咖二嘴不是死在这里,赔一点钱是小,可是名声就不好,以后还怎么把房子建下去。
王牌根据这些线索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