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这些刺客衣领上都藏着毒药,动不动就服毒自杀,小的也只能如此了……”寇封对刘咏讪讪笑着。他也想不出其他办法,好不容易抓到个活口,自然不能让他这么死了。
刘咏瞪了他一眼:“这次还算动了点脑子,再出事,你那颗大脑袋就等着切下来喂狗吧。”
“再也不会了。寇封一定严加清查。”
“来人,把这叛徒这一身一副给换换,别让他自杀死了。”寇封转头马上变脸对着属下喝道。
现在,已经没人乱想了,经过之前的事,足以说明这件事的严重性,军士马上手脚麻利的就把童南扒了个精光,换上另外一件衣服,再次绑起押入关押张怿的那间牢房。
除了留下保护刘咏和看守牢房的人手,其他亲卫开始对所有文武的府邸和亲卫人员进行查验,当然,只查验男人。
女人在这个时代的自由权实在不大,想不断自由出入,还真不容易,这也是没有人培养女刺客的主要原因,刘咏自然也不会去查。
在刘咏独自在自己院中静思时,寇封悄悄来了。
“寇封,还有何事?”刘咏有些奇怪。
“主公,其实某见到张怿时,他还没断气,他死前曾说了几句话,让属下带给主公,但一直没机会说,属下一直等到现在才来。”寇封恭敬的答道。
“什么话?”刘咏也没想到这种事。
“张怿说,虽然主公杀了他们很多人,也还得他们父子惨死,但他不恨主公,他们父子这种下场这是迟早的事,早有预料。
另外,他说让主公小心刘表。还说……”
“还说什么?”刘咏有些不悦,这货今天说话吐吐吞吞的。
“他还说,主公其实也和他们父子一样,都是别人的一个棋子,只不过,主公这颗棋子有些出乎那些人的意料,那些人有些搬不动了。”
“就这些?”
“就这些了。”
刘咏挥挥手,让寇封离去,再次陷入沉思。
许久,天已渐渐暗下,刘咏才转醒了过来,口中喃喃道:“看来我还是不够强大啊,等我强大到一定程度程度,一切阴谋诡计都将无用。刘表,蒯家,你们给我等着,我刘咏的便宜不是这么好占的。
不管水箱拿我刘咏当棋子,都要做好被砸死的准备。”
……
南郡,蒯家府上内堂,一跪一坐两道人影,坐着的是蒯良,跪着的正是从江夏逃出的徐老三。
蒯良面色白净,本来尽显儒雅,但此刻,却青筋暴起,面色铁青,在烛火照耀下,如同地狱的无常。
“如此说来,为了刺杀一个张怿,已经损失了两个小队了?而你这个小队,也只回来了你一个人,你说,要你还有何用?”蒯良声音低沉,如同来自地底,徐老三跪在地上不断发抖。
“刘咏的确很厉害,将常九灭口之后,还未等到我等撤离,刘咏就派出亲卫进行缉拿我等,属下实在是来不及去救佟磊了。”
蒯良眼睛一闭:“这么说来,那边只剩下童南一个小队了,也罢,你下去吧。”
徐老三大喜:“谢家主不杀之恩!”
就在徐老三转身的一瞬间,蒯良双眼怒睁,右手猛然做了一个下劈的动作。接着墙角一道黑影一闪,徐老三就扑倒在地,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
“没有价值的人,就没有必要再养着了。令牌收回,尸体秘密处理干净。”蒯良对这影子淡淡说道。
“诺!”
影子答应一声,抓起徐老三的尸体,转身一晃就消失不见了踪影。
……
江夏城,这几天陡然加紧了巡查,更让人奇怪的是,尽然要检查每个人的脚踝,为了检查准确,连女人的脚踝也要检查。
虽然看脚没什么影响,但毕竟是女人,这跟被调戏没什么两样,不多人都在闹,不过在识字的人读出了发布的缉拿叛徒的告示之后音,反而更多的人主动配合检查。好日子才过了几天,他们可不想刘咏就这么被人害死,。
各府,各营,全部查,堪称工程浩大,还真查出好几个刺客。
在寇封、甘宁、廖化的交代下,第一时间就打晕,还真留下了两个活口。
同一时间,新野、长沙、零陵、桂阳,各地都开始彻查,相继有梅花卫被擒。甚至黄家、庞家、马家等荆州大族得到刘咏传讯也开始彻查,短短时间,就让蒯家成为众矢之的,连刘表都气的病倒。
消息传至南郡,蒯良连连跳脚,连蒯越这个弟弟,也对他没有了往日的笑脸。
江夏太守府,娄圭正带着寇封、廖化‘甘宁想刘咏禀报。
“主公,审问的差不多了,道现在为止,他们也只招供了他们的确是蒯家的六子梅花卫,江夏,到底来了多少,他们根本不知道。童南招供的多些,说是一共来了四队,已经全部被缉拿或者诛杀。至于六子梅花卫一共有多少人,他也不知。”
“恩,杀了吧。”刘咏淡淡一句,就不
+在说话。
经过了这件事,刘咏深沉了很多,话也少了,但让身边的人更怕了。
如果说以前的刘咏是霸气外露的雄狮,那么嚣张的刘咏就是正低头伏击的猛虎,待出击的一刻,必将是石破天惊的一击。
等彻查完毕,刘咏似乎忘记了这件事,再一次开始了商业的扩张。
果酒造出来了,经过多次试验,刘咏定出了标准,也制定出了一整套的生产流程。一经开售,就被人抢购一空。生意好的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