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瑜为自己的三千弓兵痛心不已的时候,一个斥候急速跑来,禀报道:“禀报都督,甘宁与沙摩柯从我军后方杀来!”
周瑜脸色顿时一变:“他们各自多少人马?”
“甘宁大约有三万,沙摩柯大约有两万!”斥候发现周瑜脸色难看,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句话让周瑜生气,心里忐忑不安。【】
“我派去的阻击人马呢,怎么这么快就到了?”周瑜在此问道。
“都督派去的人马太少,敌人又太多,因此,很快就……就被……”
“你可以滚了!”周瑜很烦,斥候如释重负,立即消失。
周瑜看着柴桑青黑色的城墙,目光冷峻,默默念着:“太史慈、朱治,就看你们的了,希望你们能顶住甘宁和沙摩柯!”
“传令,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攻破柴桑!”周瑜冷声命令。
战鼓再次擂响,进攻的鼓声鼓舞着江东军士义无反顾的跟随着周泰向前猛冲,巨石不断飞来,不断有人倒下,但周泰没有停下。
甘宁率领麾下人马回城,刚望见城墙,就远远见一队人马直奔而来,气势汹汹,一路带起大片尘土,如同一条黄龙。
“准备冲阵!”甘宁一声大喝,所有人马很快放慢速度,按照阵型列队。
“太史慈真是冤家路窄啊!”等甘宁看清前面来人的时候,竟然发现主将就是曾今在南昌差点要了自己性命的太史慈,顿时心里大喜,目中寒光灼灼。
太史慈早知道来者是甘宁,他是特意挑选了这一个方向而来的,上次让甘宁从南昌逃脱,后来还与黄忠合力攻破南昌,让他重伤而逃,被他视为人生最大的耻辱,今日他要为自己证名!
“太史慈,你今日是来找死的么?”两人是老对手,甘宁自然不会客气,刚刚见面都嘲讽一番,银的麾下军士哈哈大笑。
“本将是来送你去阎王爷哪里报道的!”太史慈也毫不客气。
“大言不惭,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这么狂的口气,难怪会丢失城池,惶惶而逃呢!”甘宁虽然粗莽,但曾今游侠多年,对市井俗话了解尔等不要太多,尤其是挤兑人的话,面对太史慈,自然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的机会。
“哼,休得逞口舌之利,手底下家真章吧!”太史慈虽然出身贫寒,但母亲本是大家闺秀,识文断字,通晓礼仪,自小就教授儿子做一个谦谦君子,哪里血多这些个骂人的话语,很快就被甘宁打击的丢盔弃甲。麾下军士也是气的怒发冲冠。
甘宁心里着急柴桑城,也不想和太史慈纠缠太久,因此目光寒光一闪:“那就来吧!让我好好领教一下你的本事!”
“看枪!”太史慈将长枪舞了个枪花,就来取甘宁。甘宁冷笑一声,轻轻一踢马腹,矫健的大宛马立刻狂奔而出,冲向太史慈而去,手上铁戟挥舞半圈,摆出一个拜月的招式,可攻可守,迎向太史慈。
“嘭!”枪尖与铁戟重重的击在一起,震的人耳膜好疼,太史慈竟然与甘宁硬拼了一招。按说枪为巧器,一般用枪的人都是以巧化拙,不会硬拼力气。因为抢杆位了达到韧性十足,材料一般都是用木料制作,这就让枪硬拼时很吃亏。也有例外,赵云的枪是刘咏让老铁匠孟桐专门打造的,枪杆虽然是用了槟铁,更是用了刘咏找来的天外寒铁还有其他几种矿石,是刘咏根据后世的炼铁工艺指导孟桐进行打造的一把神器。无论是材料还是机会都是可遇不可求。
而此时太史慈敢于同甘宁硬拼,也就靠着自己手上的铁枪。太史慈的枪术不不是以巧出名,而是以力出名,力大势沉,正与甘宁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也正是这样,当年他才能与“小霸王”孙策大战百十回合拼个平手。
两人硬拼一招,手上都是感到一阵发麻,暗叹:这厮好大的力气!虽然斗很想让对方马上死去,但也是有些相惜之意,目中精光大盛。
“再来!”甘宁调转马头,回身再战。
太史慈钢枪轻举,枪尖向前,打马直冲,两人再次硬拼一招,但都没有占到便宜。心里却是大喊过瘾!但周围的军士却是很吃亏,本想靠近点以防自家将军万一出了意外,好马上救援,却被两人的武器碰撞声音震的耳朵生疼,换忙向两边退出老远,给二人留出一个极大的圈子。
两人拼的火爆,武器不断相撞,场面壮观,但招招凶险异常,稍有不慎就会命丧黄泉,两人也是全心全力一战,让人啼笑皆非的是旁边竟然不时有人叫好,好似当成街头卖艺一般。
甘宁一心击败太史慈回城救援,而太史慈也急于击败甘宁鼓舞士气,但两人势均力敌,一时半会都难以奈何对方,全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场中你来我往,尘土飞扬,险象环生。
江东军中一员面色白净的少年小将见场中两人杀的不可开交,面色一副焦虑之色,忽然,他眼珠子一转,拉过旁边一个小校耳语几句,那小校点头离去,而少年也悄然退后闪身在人群中。
不多时,荆州军右后方忽然一阵骚乱,杀声骤起,兵器交接碰撞之声不绝于耳。
甘宁心中一惊,分心去看,被太史慈瞬间抓住机会,一枪刺中左臂,顿时血流如注。甘宁心知不再是太史慈对手,打马后退,太史慈哪里舍得放弃,拍马来追。荆州军中忽然见主将分心受伤,顿时大怒,马上有数十军士向前拼命挡住太史慈,但哪里是太史慈的对手,瞬间被斩杀。甘宁见太史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