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听到手下禀报说杨昂绑着一名文官到来,顿时有些错愕,这事情让他有些糊涂了:难道杨昂想反了汉中?
想不通就不想,这就是魏延的理念。
“杨昂带了多少人?”魏延问前来禀报的军士。
“算上那个被绑起来的一共十二个人!”军士老实回答。
“出去看看!”魏延不懂,十二个人在他的军中并无威胁,索性去方面看看再说。
一处营帐里,暂时做了会客厅,杨昂正带着十一个汉中军卒等在里面,还有一个被绑了的文士。听到外面有人前来,马上向门口看去。
“魏将军,杨昂特来投诚,并带了见面礼以表诚意!”看到魏延进来,杨昂立即拱手行礼,并一指阎圃。
魏延看看不认识,马上问道:“这是何人?”
“此人乃是张鲁帐下第一谋士阎圃,特地擒来送与刘都督以表诚意!”杨昂立刻说道,一脸的媚笑。
见阎圃的嘴被堵着,吩咐身边军士将其放开问道:“你就是阎圃?”
阎圃被杨昂一下子绑了,心里气愤之极,可惜嘴被堵着,说不出一个字来,被刚刚松开,就对着杨昂破口大骂其忘恩负义,不忠不义。魏延顿时牛眼一瞪,剑眉倒竖:“闭嘴!这里是荆州军大营,若是敢再多言,立即割了你的舌头!没听到老子在问你么?”
阎圃只是心里气愤,但不是傻子,被魏延怒喝,马上知趣的闭嘴,对魏延道:“在下正是阎圃!”
阎圃正要继续说些什么,魏延却不愿意听了:“是就好。哈哈……”
转头对着自己身旁的一个屯长喊道:“来人,立即备马,传令刘磐严守大营,你带上你的人跟带着他们我去一趟都督大营!”
那屯长立即去准备,不到一炷香时间,就前来报告人马集合完毕,刘磐也过来听命。
嘱咐了刘磐几句,魏延立即带上人人马押着杨昂与阎圃前往刘咏大营。
“魏延将杨昂抓来了?”听到军士禀报魏延押着杨昂和一个文士到来,刘咏顿时惊愕。
来到大帐内,果然是魏延,再看那旁边的一人,正是阳平关守将杨昂,但奇怪的是,杨昂只是被收缴了兵器,却没有绑起来,而旁边的文士却被绑着。
“哪有抓到敌将不绑的。难道是……”刘咏心里更加好奇。
“主公!”
“刘都督!”
见刘咏进来,众人纷纷问好,杨昂也拱手见礼。
“杨昂,好端端的,你不在你的阳平关守关,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难道是给我献关投降来了?”刘咏冷冷的看了一圈众人。
“刘都督猜的没错,昂的确是来献关投诚的,这位是汉中第一谋士阎圃,正是我今日的见面礼!”杨昂再次对刘咏解释道。
刘咏一指杨昂对魏延问道:“他不是你抓来的?”
“不是,是他抓着阎圃来我营中求见的。我见他未带人马,觉得没问题,就立刻带他来见主公了。”魏延虽然心里奇怪,但也不屑拿这种事说谎。
“你真要献关?”刘咏问杨昂。
“是!”杨昂答道。
“为何?如此一来你可就是汉中的罪人了。”
杨昂早有准备:“都督明鉴,汉中虽然土地肥沃,粮草充足,但毕竟被北面秦岭阻隔,南边又被群山环绕,地域狭小,人口稀少。兵少将寡,相比荆州,如萤火之比皓月,不可同日而语。
昂虽为一介武夫,但心思报国。可是张鲁想割据汉中,欲以汉中米教为基础称“汉中王”,此乃大逆不道之罪,昂自然不能跟随,只能找机会报销朝廷。都督为当朝驸马,占据荆州,实力强盛,英明神武,爱民如子,将来定会一统天下,还天下太平,昂不才,愿背负一声骂名,为都督开路出力!”
刘咏被杨昂一阵义正言辞的说词说的有些惊讶,这是武将吗,这口才有这么好?而旁边被绑着的阎圃却一脸鄙夷,带他说完,吐出一句:“无耻之徒!”
杨昂继续道:“昂愿意献出阳平关,率部投降,放都督进关,一统汉中!今后一切全凭都督定夺!”
“那你为何不降曹操?他可是朝廷的丞相,拥戴皇上,受万民敬仰啊!”刘咏再问。
杨昂摇头道:“曹操虽为当朝丞相,但为一己之私,铲除异己,多少忠义之士死于他手。听说他把持朝政,挟持天子,他就算是拥戴天子,也绝不是真心为朝廷。相比之下,还是都督更为合适!”
刘咏心里有些不信,但是面上还是表现出大喜的样子:“好!有将军这等识得大体的人物,此乃朝廷之大幸!既然将军愿意献关投降,那么就与文长、士元议定时间,我等择日进关,待我攻下南郑一统汉中之时,将军必定位列上将之位!”
杨昂大喜。庞统听说魏延擒来了杨昂,前来查探,早就等在外面,立即被请进来,与魏延杨昂前往他的帐中商议具体事项,单单留下了阎圃。
“既然落到了你们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阎圃一脸的不屈。
刘咏笑笑,上前亲自为其解绑:“先生受委屈了。我素知先生乃智谋之士,应当知道当今天下之势,张鲁如何人物,你当比我更加清楚,先生大才为何不能弃暗投明!”
阎圃看了刘咏一会,长叹一声:“相比于都督,张公祺的确不如,又有弟弟胡作非为,汉中易于他人也是早晚之事!”
刘咏命人取来酒食,与阎圃畅谈,的确让他惊异,这位阎圃也是个人才啊,可惜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