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出这种房子来,不可能不让人知道!
更重要的是,祀女必须要平时特别低调才行,残樱社毕竟是一个非常邪恶的存在,就算是小心翼翼的,都怕被人现,给及时揪出来,要是随便盖住这么个房子,那岂不是太张扬了?
就在我感到困惑不已之际,只听得吱嘎一声,房门又一次打开了。
那房门推开那一刻,我忽然听到房间外面似乎传来一阵鸟语花香,还有一阵知了鸣叫的声音,仿佛我现在置身在一片大自然之中,紧接着一阵非常清新的空气从外面传了进来。
于是我赶紧转过头去,却现一阵光亮。
就在我没搞清楚生什么事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正是救我的宛如。
看见宛如之后,我心跳顿时再次加了起来,由于先前是在山洞里面,而且情况太过危机,所以我根本没有机会和她多说什么。
宛如这丫头实在是太可怜了,被自己的亲生母亲给杀害了不说,在复活的过程中遇到太多的麻烦。
所以我也不知道她究竟能不能活过来,当这一次看见宛如之后,我感觉整个人都无比开心,至少心里面那份愧疚好了许多。
宛如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上前来,先是看了看我身上的伤势,当看见我醒了时候,她的眼神之中并没有迸出别样的神采。
此刻的她,看起来无比冰冷,就好像是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机器一般,而且身上的温度也是低的吓人,这一切都好像表明她就是一个死人一样,但她身上的阳火依旧是明亮的,和生前没有任何的区别。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思绪至此,我的心里开始变得有些焦急起来,不禁看着面前的宛如,开口问道“宛如你怎么了?这里是哪儿?”
然而我一开口时,却现自己嗓子里面像是被塞了糠一般,晦涩无比……
说起话来也是时断时续,就好像随时要见阎王一样。
当然了,这也非常好理解,毕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长时间,而且又中毒了,好不容易才恢复,人体是需要一定时间才能够恢复到最佳状态的,我现在还虚弱的很。
在这个过程中,宛如始终都没有说话,就这样一个人静静的站在我面前,先是看了我片刻,然后我感觉身上的毯子被掀开了,手臂上也传来一阵微弱的触感,很明显满足,这是在进进一步的检查我的伤势。
同时,她将手中带来的东西就涂抹在我的手臂上,顿时我感觉到自己手上的伤口传来一阵清凉的感觉,虽然还不能动,但是那是麻木的痛楚早就已经消失了。
说明我的身体已经在越来越好,宛如给我的印象,一直都是一个善良单纯的丫头,除了会做饭以外,什么也不会。
所以她突然获得这么大的能力,还会帮我治病,这简直就有些意外,更加说明她身后的人正是祀女。
宛如在帮我包扎好伤口之后,又拿出了一碗食物,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我还是张开了嘴,既然她肯救我,就说明一定不是有什么恶意。
而且我现在都快饿死了,哪还顾得了这么多,当食物进嘴里之后,我才察觉到是一碗鲜汤,至于是什么肉我不知道,但肉质却很鲜美。
喝完之后,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变得通透了起来,身上也逐渐恢复了一丝力气,又为我喝了两口水之后,宛如就这样走了出去,房门又一次关闭了起来。
说实话,我感觉挺无聊的,而且脑海之中不由得浮现出当日的种种情形,以及解救宛如的所有过程。
在这个过程里,祀女始终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我静静的等待,说她会尽力救宛如。
现在想想鬼婴的事情是不是祀女早就知道了,这一切也是她事先布的局么?
要真像我想象的这样,那这一切实在是太恐怖了,谁能想象到所有的事情都一环扣着一环。
不知不觉间,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周围也是一片漆黑,我眼前的能见度也变得低了起来,没有了那张血符咒,一切都开始变得跟原来不一样了。
当有血符咒在身上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属于黑暗,完全可以掌控,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我是一个夜行生物以外,但是没有了血符咒,我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
说实话,还是有血符咒在身上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会将我的符咒拿走,可能是怕我具有一定的威胁性吧。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先把身体养好,只要身体好了,才能够看一看到底是生了什么。
我始终觉得祀女并不是想要我的性命,甚至她和苍蝇似的另外一伙人并不是同一路,但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还没有搞清楚,这一点也只有等好过来之后再慢慢去计较了。
夜深了,忽然我感到有些内急,照这样下去,确实不是办法,但房门又一次慢慢打开,一阵熟悉的幽香传了进来,当闻到阵阵幽香的时候,我想都不想就知道是谁,进来的正是祀女。
果不其然,进来的确实是她,从身形上看也是!
虽然她始终蒙着一层面纱,表情也有一丝朦胧。
借着皎洁的月光,我看到祀女步伐轻盈的来到我面前,先是低头看了我片刻,就这样,我们四目相对了一下,她却没有过多的表示下一秒钟,直接伸出白皙的手臂将我扶了起来。
不知何时,房间内已经多出了一张非常老式的木制轮椅。
别看祀女身躯非常柔弱,但力气倒是不小,很轻而易举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