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阿芙和严芳雪的帐篷内。
正在梳理头发的严芳雪笑着对盘腿坐在对面床上的阿芙说:“阿芙,那个林公子对你很好哦。”
阿芙点头,说了声:“嗯”,她现在有些心乱,面色严肃,一手托腮,不知在想些什么。
严芳雪见她这样子,就不再多问,在她看来,阿芙肯定是因为看出了林公子对她的心意所以才会这样子,心中微喜。
林公子追求阿芙,对阿芙的心病来说是一剂好药,这是她乐见其成的。
只要林公子坚持不懈,想必可以抱得美人归,这样阿芙心病自然不药而愈,若是林公子始终追不到阿芙,那她也可以考虑透露一些阿芙的爱好给他,比如阿芙喜欢吃红豆饼之类的事情,帮他一把,也算是尽了自己医者的职责,但若是阿芙真的不喜欢林公子,那她也不会强求,另找别的方法就是了。
不过,严芳雪把头发披在身后,看了眼那边脸蛋绯红的阿芙,她觉得她应该是不用帮忙了。
殊不知,阿芙脑子里想的事情跟她想的事情根本相差了十万八千里都不止。
哇,这难道是和女孩子一起睡的节奏吗?有点小激动,有些兴奋的阿芙偷偷地瞅了一眼对面的大美女,披发美人灯前笑,她只觉一股热气从心脏冲到了面部。
这状况要从阿芙从篝火旁回来说起,她一掀开帐篷帘,走进帐篷,就看见坐在床上镜前梳头的严大美女。
沉浸在失去一袋子通心丹的伤心情绪的她此时还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待她在床上坐了一会儿之后,她才想起一件被她忽视了的事情,那就是
哇擦,我今天晚上竟然是跟一个大姑娘而且还是个美女睡在一个空间内啊,虽然她也知道她已经没了竞争机会,但还是有些激动。
至于严芳雪所说的林公子,她根本就没想到。
她时不时地偷瞄严芳雪一眼,每看一次心中既有背德的快感,又有淡淡的哀伤。
她以为的偷瞄,严芳雪其实看的清清楚楚,她把梳子放到桌子上,问:“阿芙,我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你为什么总是那样看我?”
阿芙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翻了下去,不是吧,我看的角度这么刁钻,时间这么短,你都能发现?女人真是一种强大的生物啊。
她尴尬地摸摸后脑勺,说:“没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我只是看你好看多看几眼而已。”,突然想起我不是男人了啊,我为什么要这么怂?反正登徒子是当不成了。
“满嘴胡话。”,严芳雪瞪了阿芙一眼,不过从她脸上的笑容可以看出她还是挺开心的。
听到这话,阿芙就不开心了,我夸你你怎么能这样呢?嘻嘻,她一手摸着心口,一手指着严芳雪,搞怪地说:“我赞美发自真心,你居然嫌弃我,在下要去自刎了。”
严芳雪又拿起梳子,自顾自梳头,瞥了阿芙一眼,说:“好啊,那你去吧。”
“哇,芳雪你居然这样对我,我哭了,呜呜呜呜。”,阿芙把头埋进枕头里,发出不知是哭是笑的声音。
严芳雪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站起身,说:“别搞怪,睡觉了,撒娇留着给你夫君吧。”,而后下床。
把头埋下枕头中的阿芙不再发出怪声,之后她突然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嗯?什么声音?撅着身子趴在床上的阿芙偷偷侧头一只眼睛看向发声处,然后就整个人惊得翻到了远离发声处的床的一侧。
“芳,芳雪,你在干嘛?”,阿芙有些颤抖的声音传入严芳雪的耳内。
严芳雪把头转向阿芙床上,却没看到她的人,她说:“脱衣服,睡觉当然要把外衣什么的脱掉啊。”,手拿着腰带的她疑惑地搜寻着阿芙的身影。
我当然知道你在脱衣服,我又没瞎,躲在床一侧的阿芙想,可你别在我面前脱衣服啊,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她已经感觉有一股热气聚集在她鼻子里了。
不行,我不能让芳雪把衣服脱掉,以我的目力,白xiè_yī和透明xiè_yī差不多,要是她看到穿着白xiè_yī的严芳雪,肯定会血气狂涌,鼻血直流,说不定太刺激,还会让月事提前来访,算算日子也差不多了,那到时她就是上下流血的状态了,明天早上就血流成河,严芳雪也会看见她干枯的尸体。
若是此事被看起来有些八卦的刘成飞知道。他肯定会把这件事写成文章,发给那些八卦小册子吧,标题是【缘何十四岁少女与数十壮汉共宿一地后上下喷血而亡,待笔者为您细细道来】,你妹的,我是流血,不是喷血啊,虽然都很糟糕就对了。
总之,虽然发生这种事情的几率微乎其微,但防患于未然,阿芙肯定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也就是说,不能让严芳雪脱衣服睡。
不过,我该用什么理由去说服她呢?睡觉脱衣服这件事情很正常吧。
也对,我现在外表是个女孩子了,她肯定觉得脱衣服没必要避着我,难道说是我错了吗?不,不,反正我是不可能错的。
“芳雪,你别脱,先听我说一下。”,阿芙仍是躲在床边没有探头。
严芳雪迟疑了一下,说:“好,有什么事情你说吧”
阿芙小心翼翼地从床边探了半个小脑袋出来,看到严芳雪只解开了腰带时,才安心,但仍没有出来,说:“芳雪啊,我跟你说,咱们都是修炼者,而且现在还是在旅途之中,危险环伺,所以衣服能不脱还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