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凤杉月等人在玉家商议的时候,一个用宽大的黑色斗篷将头和身子全部罩住的人悄悄走进了义阳王府的后门。
“法师,请往这边走!”早就等在门内的侍从立刻引着这个人往义阳王的书房去。
义阳王正在书房门口踱来踱去,看上去似乎有些焦急不安。
“启禀王爷,法师来了!”
义阳王闻言,脸上立刻放出笑容来,“快快快!快请法师进来!”
等到法师进了书房,义阳王便对侍从挥挥手,“你到院门口去守着,任何人不许进来!”
“是!”
义阳王关上房门,见来人背对着他站在那里,连忙热情地说道:“法师,请上座!”
来人取下斗篷,露出脸来,原来是大司祭扶摇。
“王爷,你急着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义阳王搓搓手,焦急地问道:“法师,听说今天王后带着玉玲珑和她的徒弟去看国主了,情况如何?”
“以玉玲珑那点法力,怎么可能看得出我的蛊毒来?”大司祭摇摇头,“倒是她那个徒弟,似乎有点意思。”
“怎么?被她看出来了?”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出来,不过,她却是我要找的人。”
“法师,你找她做什么?一个默默无名的小丫头而已。”
大司祭笑了笑,“她身上有我想要的东西。王爷,我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你尽管说,我一定帮!”义阳王就差拍胸脯保证了。
“那个叫做凤杉月的女子身上,有一块铜镜,我想请你派人帮我拿过来。”
“一个铜镜?法师,如果你需要铜镜的话,我府里有很多啊,保证比那个丫头的名贵。不然的话,我也可以让人帮你现做一个啊!”
“她那个铜镜可不是一般的铜镜,你只管帮我拿回来就是。”
义阳王点点头,“没问题,我派人去处理!”
大司祭点点头,垂下眼睛不再说话。
义阳王却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法师,你那个蛊毒真的有用吗?真的不会被人察觉?”
“这可是我去西南蛮族的时候,他们的长老教给我的法子。我想这都城里的人,听都没听过这种东西,又怎么会察觉呢?倒是你,我不是一直让你把那个扶摇杀了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看到他的尸体?”
“这……这……”
“怎么?王爷,你是不是信不过我,所以故意留着扶摇的命,跟我留一手呢?”
“当然不是!”义阳王连忙站起来,急切地解释道,“我已经承诺了,待我登上王位,就奉你为大司祭,这是向神君许下的诺言,至死不会更改的。”
“那为什么不杀了扶摇?”
“因为……因为扶摇是巫师,是和神相通的人。杀了他,我担心会冒犯神君。”
“哼!”大司祭此刻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他也是巫师,若说巫师可以随便杀的话,那以后义阳王杀他也不会有丝毫的心理障碍。这可就有点不划算了。
“法师,你放心,我已经把他藏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等他自己老死病死,就不算我杀的了。我向你保证,他绝对不会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那就好!祈雨仪式安排得怎么样了?”
“你放心,都已经吩咐下去了,保证妥妥当当的。”
“那行,那你就准备着坐上王位,成为火凤国主吧!”
“是是是!全靠法师帮忙!”
“你当上国主之后,可不要忘了答应我的事情。我要温家从马方国消失!”
“没问题!”义阳王满口答应,“不过,法师为何如此恨温家呢?”
“这是我的私事,你不用知道。我先回去了!”
义阳王连忙恭恭敬敬地把大司祭送出门,大司祭像进来时一样,带着大斗篷,悄悄地离开了义阳王府。
义阳王回到书房,沉思了片刻,“来人!”
“王爷!”侍从立刻在门口出现,躬身行礼。
“派去那几个邑城的人有回信了吗?”
“是!丰城晋家、晋城连家、云城谢家、平州许家、渠州林家都已经明确回复,会按照王爷的指示行事。据我们的人回报,除了操练军士之外,这几家都已经开始在邑城市面上收粮了,想必再过几日,就做好准备了。”
义阳王满意地点点头,“这还差不多,不枉本王这么些年又是钱又是粮又是马地送去养着他们。这会儿也该是他们报答本王的时候了!”
“那是当然,王爷英明神武,万众归心,大家都希望王爷坐上国主的位置呢!”
“哈哈哈……”义阳王哈哈大笑,“旗云,本王倒是没发现你竟是如此会讲话呢!”
“旗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义阳王又笑了几声,然后低声说道,“白鹤将军那边如何了?”
“白鹤将军虽然收了咱们的礼,但是并没有明确答复我们,只说知道了!”
“哼,这个老狐狸!”义阳王气得拍桌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会儿本王好言好语地跟他说,他却想隔岸观火斗。等本王做了国主,第一个就拿他开刀!”
“依小的看,白鹤将军似乎是想和王爷谈价钱,所以故意这么端着架子。”
“哼!要不是因为他手上的兵力,本王岂会容忍他在我面前如此嚣张?”义阳王深吸了一口气,“罢了,暂且忍他一忍。你再派人去和他谈,看看他到底要什么东西。”
“是!小的告退!”
凤杉月一回到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