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十二星座啊?”南宫雪紧张地看看站在凤杉月旁边,微笑地看着她的卿大师,小声说道,“是二十八星宿啊,东南西北各七个。”
凤杉月刚才完全在打瞌睡,哪里知道什么二十八星宿,只好望着卿大师傻笑。卿大师也没生气,温和地让她坐下,“你刚刚说十二星座,是什么意思?”
十二星座是西方的说法,凤杉月琢磨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说,不过众目睽睽之下,似乎也不好随便糊弄卿大师,“就是……就是……我家乡的一种说法。”
“哦?那都有哪些星座呢?”
说起星座,凤杉月还是很熟悉的,因为有段时间同桌金灵极其沉迷星座,经常假装神婆,把同学的生日星座拿过来算来算去,听得多了,她也就记住了。
“这十二星座其实是天上的星星,大家为了方便记忆,在出行的时候用来辨别方位,就把他们想象成某种东西,比如羊啊,鱼啊之类的,然后用这种东西来命名,比如白羊座、双鱼座之类的。后来,大家发现如果人出生的时候,天上出现同样的星座,那这些人的性格就有些相似,所以十二星座又和人联系在一起了。”凤杉月尽量简明扼要地把星座说了一下,反正这些古人也听不明白,希望卿大师听过之后就算了。
谁知卿大师却满脸兴奋,“你是说天上的星座和人的性格有关系?”
“这个也不一定啦,应该说大多数人会体现出类似的性格。不过也有很多人不相信这个。”
卿大师明显只听见了前半句,“天象和人……天象和人……果然是这样的……果然是这样的……”
凤杉月见他一直在重复这两句话,没注意自己,连忙问旁边的南宫雪:“卿大师怎么了?”
“我听师姐她们说,师长最近发现天象除了能够预测事情,还能预测人。比如说某个人出生时,天上出现某种天象,这之间是有联系的。”
凤杉月满头黑线,自己是不是无意中推动了中国天象论的进程,不知道以后历史上记载的那些伟人出生时的异象说法里有没有自己的功劳。
这时,卿大师突然挥挥手,屋里的学生们便各自收拾东西离开了。凤杉月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不是在上课吗?怎么突然都走了?
“杉月,我们也走吧!”
“不上课啦?”
“卿大师一旦陷入思考,就没有心思在上课,大家都习惯了,只要他挥手,大家就回去了。我也是听师姐她们说的。”
“哇!真是……真是任性啊!”凤杉月叹为观止,这要是发生在现代,这样的老师肯定会收到很多投诉的。
两人正要走出屋子,卿大师突然叫道:“凤杉月,我能不能再向你详细请教一下十二星座的事情?”
凤杉月连忙转身,摆摆手,“师长,千万别说请教,我哪里当得起?其实我对十二星座了解得也不多,只知道一些皮毛。”
“没关系!这是一种很有意思的想法,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吧,好吗?”
凤杉月一直以为卿大师是那种波澜不惊的人,没想到他竟然对十二星座如此热衷,看他急切的样子,不由自主地点了一下头。
卿大师立刻取出一卷连好的竹简,摊在几上,又拿出一把尖锐的刻刀,“请你说吧,我先记下来,回去慢慢研究。”
凤杉月看着他用刻刀在竹简上一笔一划地刻出甲骨文“十二星座”,然后抬头期待地看着自己,便呆呆地问道:“师长,你不会打算用这个记下我要说的话吧?”
“对啊!有什么不妥吗?”
“不是不妥,而是太费时间了吧?这要全部刻完,得要两天吧?”
“这已经是目前火凤国最锋利的刻刀了,这竹简也是专门处理过的,刻起来很容易。放心,我很快的!”
再快也没有笔写的快吧?凤杉月想了想,“师长,请你等我一下,我去找点东西来。”说完,拉着南宫雪出了星月台,让她去食为天帮自己找一样东西,她自己则往圣手亭跑去。
圣手亭是林大可林大师的教学处,此刻,林大师中途休课,正在院子里散步。
“林大师!”凤杉月走过去,规规矩矩地行了一个学生礼。
“是你,”林大师对她印象很深,“你有事吗?”
“您能给我一点朱砂吗?”
“是有人病了吗?”林大师是医者,对病人比较关心。
凤杉月摇摇头,“并非有人生病,是做其他用途。”
林大师让附近一个学生进去取了一些出来给凤杉月,叮嘱道:“这是药物,不可乱用。”
“是!”
凤杉月拿着朱砂便往星月台去,正好南宫雪也拿着东西回来了。
卿大师见凤杉月用碗装了半碗水,把朱砂放进去,搅拌均匀,然后把南宫雪带回来的东西用刻刀仔仔细细地修整。
“你要用这羽毛做什么?”卿大师好奇地问道,南宫雪也不明白,她只是按照凤杉月的要求去厨房要了一个粗大的天鹅毛而已。
“写字啊!”
“写字?如何写?”
凤杉月用鹅毛蘸了一下朱砂水,然后在几上画了一笔,木几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红色的线条。等它干了以后,用手抹,丝毫不褪色。
卿大师惊喜地接过鹅毛笔,像凤杉月那样在朱砂水里蘸了一下,然后在竹简上写了一个字,果然鲜艳清晰,“妙啊!你是怎么想到用朱砂写字的?还有这羽毛,谁想得到厨房不要的东西竟然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