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奇形飞行器的驾驶员,似乎并不在意自己刚刚被捕获又被放了出来的事实。他似乎更关心他的飞行器,不过,从他的呼喊中我们不难看出,这种奇形飞行器,被他唤作“飞车”。也不知道,这种飞车究竟是有多么娇气,能让飞车的主人在刚刚脱离束缚后,首先就想要检查飞车的情况。公孙心想,或许这种飞车对于眼前的人,是有着非同寻常的重要意义的东西,所以这个人才这么紧张飞车。想到了这一点的公孙,也不再耽搁,更加麻利的将缠绕着飞车的捕兽网也割断了。果然不出公孙所料,公孙眼前这个刚刚还在天上不断攻击五色鸟的人,此刻就好像面对爱人一样,小心翼翼的检查着飞车的情况。由于飞车坠落向地面的时候,公孙与女累主动用防御罩护住了飞车,所以飞车自然是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的。看到自己心爱的飞车没有受到任何伤害,飞车的主人伸出一只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那样子似乎是终于放心了。不过,就在那人表现出放心的样子没多久之后,那人便猛然抬起头看了看天空。不知道那人究竟发现了什么,居然在观看了天空之后变得神色沮丧起来。就在飞车的主人表演着“独角戏”的时候,十杰也陆续从自己驾驶的五色鸟中出来,来到了公孙的身边。公孙将眼前这个人脱困后的种种表现,一一说给了同伴知道。十杰惊奇的发现,眼前的这个飞车的主人,除了珍稀飞车甚于自己的身体以外,还有个更为显眼的特点。那就是,这个人是只有一条手臂的独臂人。发现了这一点十杰,忽然明白了独臂人在空中时,为什么一直用一只手发动攻击了。公孙甚至进而猜测,这个独臂人就是因为太过珍惜飞车而变成独臂的。当然,这只不过是公孙的猜测罢了,虽然合理却并不一定准确。公孙看到独臂人一直望着天空发呆,便好心上去搭话,打算开导开导他。谁知道,公孙与他打招呼,他居然就好像没听到一样。公孙以为独臂人走神了。便也没有生气,又再三的大声向独臂人问好了两遍。终于,在公孙第三遍向独臂人问好的时候,公孙终于收到了回应。公孙得知,独臂人的名字叫傑,是奇肱国人。在得知眼前的独臂人的名字和身份的同时,公孙忽然发觉,这个名叫傑奇肱国人,在与公孙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张开嘴巴。好奇的公孙,便又再开口询问傑,是如何做到不张开嘴巴便能说话的。这一次傑虽然表现得听到了公孙的问话,但是公孙前两遍问话过后,傑依旧没有开口。直到公孙再一次大声的重复自己的问话之后,傑才回答了公孙的问题。在公孙看来,这个傑多少是有些耳背的。原来,傑并没有在说话,傑是直接利用灵魂的波动在与公孙交流。用我们现如今的说法,那就是傑在利用脑电波与公孙“交谈”。而且,傑表示公孙那种张开嘴才能交流的方式,沟通效率太过低下,傑甚至不认为那是一种有效的沟通方式。可是,无奈的是,公孙只有在大声喊叫的时候,才能传送给傑有效的灵魂波动。弄明白是交流方式的问题之后,公孙向傑表示了歉意,表示自己不应该猜测傑是个聋子。傑却表示自己并不在意被被人看做聋子,因为,在他们奇肱国,没有人是用嘴巴与耳朵进行交流的。利用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傑教会了公孙如何利用灵魂力量进行交流,并且向公孙简单介绍了一下飞车的工作原理。学会了利用灵魂交流之后,公孙忽然发觉,这是一种十分高效的交流方式。这种交流方式的优点在于,两个背景与来历完全不同的人,也可以对同一件东西展开讨论。讨论的时候,根本不需要先统一要讨论的物品的名字,甚至就连专业名词都不需要相互解释。灵魂波动会将你要表达意思,用最简单的方式传递到对方的大脑中。随后在对方理解了之后,也会以同样的方式反馈给你回信。在这种交流之中,可能一件东西在甲那里叫做茄子,但是在乙那里却叫做紫薯。只要这两个人说的是同一个东西,不管这个东西真正叫什么,这两个人都能顺利的完成交流,而不产生名词上的争论。经由这种交流方式,公孙知道了飞车的工作原理。或许在傑的脑海中飞车并不叫做飞车,不过只要这股灵魂波动传递到公孙这里,就变成了飞车这个词。飞车是一种单人驾驶的飞行器,完全没有动力系统,必须要依靠风力才能飞行。而奇肱国人在驾驶飞车的时候,会刻意小心的将飞车停留在山坡上面,以备下一次使用时方便起飞。因为,尽管飞车的自重很轻,但是仍旧需要一定的风力才能启动。而山顶上的风,往往都要比山下更大。基于这种原因,奇肱国甚至将整个族群都定居在了一座名叫“陶唐之丘”的山上。当然,我们也有理由认为,奇肱国人是因为生活在陶唐之丘上,才可以发明出飞车这种交通工具的。总而言之,飞车是一种极为适合奇肱国人出行使用的代步工具。而傑此刻担心的,正是在十杰的攻击之下,傑的飞车降落在了地面之上。傑刚才观察了风力,似乎此地并不具备让飞车启动的大风,所以傑才会表现得很忧伤。至于傑手臂的问题,却并非是傑受过什么重伤。据傑说奇肱国的人都只有一条手臂,男人只有右臂,而女人只有左臂。在傑的眼里,公孙这些人有两条手臂,才是不同寻常的事情呢。不过,傑还热情的邀请公孙与同伴一起到奇肱国做客。只不过,说到这里的时候,傑又一次的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