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虽然有一点病急乱投医的意思,但是,却并没有真的失去自己思考的能力。这就如同一般的人,大半夜觉得不舒服,心急火燎的去医院挂了急诊的号。谁知道,到了急诊那里,大夫只是随便问了你三句话。随后就告诉你,你这病,多于看急诊,应该直接回家睡觉。无论你这一夜睡得怎么样,是一直翻来覆去辗转难眠,还是说转天早上就真的发觉只是昨晚吃太多了,有点撑得慌。你都会知道,至少自己现在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了。而这个时候,从急诊出来的人,就不再是一个着急看病的病人了。之前急三火四的想要找大夫的心情也就随之成为过去式了。聪明的头脑之中,智商就会再一次开始活跃。这个时候的这个人,要么就是庆幸自己福大命大,要么就是开始怀疑,刚才那个大夫是不是不学无术,一旦回去之后觉得有事,是不是应该讹医院点钱花花了。公孙也正是处于这种状态,而且,公孙与一般人不一样的地方,或许正是公孙两种反应都有。公孙一方面觉得自己已经有了未来一段时间的规划,只是还没有准确的把握好一应的细节与实施步骤。另一方面,公孙也是对于蜃龙给出的计划,保持着一定的怀疑态度。就算,心绪已乱的公孙,暂时还拿不出一个比蜃龙的计划更为简单方便的计划。但是,公孙却已经开始着眼于从蜃龙的计划之中挑毛病了。老话讲,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这句话一开始是打算告诉我们一个,“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的成语故事。然而,有趣的是,我们总会将这句话解释为,一个人再聪明,也永远都不可能设计出天衣无缝的计划,而两个人在一起,却能轻松“合计”出十分周密的行动计划。甚至,我们为了为自己的这种说辞自圆其说,还创造出了“法不传六耳”的这种说辞。事实上,我个人觉得,一人计短,二人计长,这种话。实际上,只是源自于,一个没有想到计划的人,对于想到计划的那个人的计划的吹毛求疵。此刻的公孙,也正是在对于蜃龙的计划,进行着“鸡蛋里挑骨头”的“伟大工作”。只听公孙对蜃龙说道:“中洲与东洲有很大的不同,中洲历来就是天下的中心,无论是物质还是文化的发达程度,都要领先东洲市根本就不算什么稀罕东西。就连与其余四个大洲互通有无的通商口岸,都是十分雄伟的大城。”面对公孙的质疑,蜃龙可以说是早就已经料到了。毕竟,经过了这么多年的相处,公孙如果哪一天不训斥蜃龙两次,蜃龙还真的会觉得很不适应呢。只见蜃龙来回转动了几圈眼珠,随后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那不如我们就直接弄一些不太一样的东西。”谁知,这一次蜃龙才说了一句话,便被不耐烦的公孙直接打断了。只听公孙说道:“不一样的东西?说得轻巧!你可有想过这,东西应该由谁来设计?设计完成之后,又该让谁来施工?修建这种新奇的东西,又如何能赋予它比城池更加重大的意义?”公孙一旦恢复状态,自然就会本能的让他那优于常人的大脑运转起来。公孙接连提出的这几个问题,可谓是真正的切中了要害。毕竟,创造一种新事物要比复制一种旧事物难上无数倍。而且,最为关键的是。就算公孙有把握成功创造出来一种新事物,那么公孙可不一定还有把握直接赋予这种新事物,能够压盖过旧事物的重要意义。人族各大部族发展到最后,都会建立城池设置城市的原因,实际上正是因为部族实力得到了极大的发展,所需要保护的财产与亲眷就会增加。拥有了城池,无论是与周边部族互相征战,还是往来贸易,都会变得更加具有优势。可以说,城市是部族发展到后期,自然而然便会应运而生的重要建筑。而公孙与蜃龙突发奇想想要创造的新型建筑,首先在先天上便失去了这种优势。只不过,对于蜃龙来说,似乎是对于如何创造新事物更加抵触。蜃龙反倒是对于如何赋予新建筑超凡脱俗的意义,更加的擅长。只听蜃龙对公孙说道:“您若是问别的事情,我还真的帮不上什么忙。若是想要赋予这个新的建筑物以特殊意义,我觉得,这反而倒是最容易解决的事情。”一听蜃龙说好办,公孙也不想多绕弯子,直接开口对蜃龙说道:“愿闻其详。”蜃龙故意清了清嗓子说道:“若想赋予这个新的建筑物以特殊意义,只要考虑一下九黎部赖以发展壮大的原因是什么就好了。若干时间之后,就算九黎部控制了整个天下,一样要以中洲为天下的中心。只要将余下的八个大洲赖以生存发展,乃至开拓壮大的核心元素掌控在我们新设计的建筑之中。我就不相信,会有人不愿意长期生活在这里。特别是那些同样需要巩固自己治下的安定与平稳的各个大洲的掌控者,他们还不得削尖了脑袋,争着求您收留他们?”蜃龙的计策,颇有几分釜底抽薪的“缺德”感觉。不过,这也正是最为行之有效的赋予新建筑特殊意义的办法。不得不说,蜃龙虽然没有什么大才,但是比坏心眼,公孙与博捆在一起,都要让蜃龙一分。听了蜃龙的话之后,公孙略微一阵沉吟,随后说道:“那么,我们此刻就差一个新的建筑了,不是么?”很显然,公孙已经默认了蜃龙的提议。但是,蜃龙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些“不太配合”。只听蜃龙说道:“创新这种事情,我并不是特别在行。不过,我这里,已经为您想到了解决的办法。”蜃龙连续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