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中年男子半夜尿急,打开浴室的电灯悠哉的撒尿,他吹着口哨,眼睛不由自主的飘向马桶上方的气窗,忽然两个白脸黑身的人形物体从窗前飘过。
男子与他的小伙伴惊呆了,下一秒他才惊声尖叫。
“鬼阿!”
潜入的两人听到叫声,他们同时一跳,遁入黑暗之中。
“看来他认错人了,我们得加快行动。”
“这应该不是认错人的问题吧,我们被发现了。”水门吐槽回去,隐隐看到不远处有火光逐渐靠近。
两人奔腾在屋顶之上,另一处举着火把巡逻的忍者散漫的发呆,显然骚动还没传到此处,两人特别延着另一处的屋顶边缘行动,在不惊动警卫的状况下,虹已经能见到灵堂内微弱的烛光。
“就在那边了。”越到这时候,心跳不由自主的加速,他深吸口气,对水门说道。
“等我做出手势,就发动飞雷神。放心,我顶多花上两三分钟。”
水门肯定的点头,嗖---,下一秒两人来到棺材两侧。
虹试着抬起棺材,却发现重量超乎他想象,他比了个手势,水门会意,走到另一边,十指卡入夹缝之中。
虹这边剩下单手,要撑住一半的重量让他胀红了脸颊。
两人托着棺材板开始后退,突然左手一软,棺材板陡降了几公分,差点撞上同样木质的棺椁。
“给我起!”查克拉如江水灌入池塘,源源不绝的气力让他止住了下滑,棺材的缝隙内飘出白雾,为了维持低温防止尸体腐败,这具棺材特别厚重,两人小心的把棺材板放置在地,水门眼睛一闪,直指着虹的后方。
察觉情况不对,虹左脚一滑,趁后退的同时旋转半身,武士刀劈练的刀光在衣服上切出一到缺口。
“你害死了我的女儿还不够,又来亵渎她的尸体吗?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木槿的父亲像是失去理智般胡乱劈砍。
水门抽出普通的苦无,正准备一个瞬身制伏男子,虹左手向后一挥,眼睛突然一瞪,男子动作一缓,虹大步跨过,走到男子后方一把敲下去。
水门突然行动起来,他一步跳过三米的距离,落地的瞬间猛一拉开纸门,木槿的母亲发现行动暴露后转身就跑,但仍然快不过水门,两人都被打晕放在地上。
“谢啦,我差点忘了木槿的母亲。”虹拿出了滚动条,从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分别在两老鼻下一熏。
“这是什么东西?”水门好奇的问了下。
“这应该是一种迷幻剂,在这个东西的作用下会使人难以分辨现实与幻觉,我们虽然被目击到,但是用这个处理之后,他们只会觉得做了场怪诞的梦境。对了,能帮个忙把他们送回被窝里吗?”
水门沉默的点头,他先把人挪出了房间,再推上了拉门,留给虹自处的空间。
渺渺的灯火下,虹依然能见到木槿脸上茫然中带有绝望,哀戚里包藏着无助。
左手慢慢贴上脸颊,上次的相处残留温暖已经消失殆尽,暖色的光线下更凸显毫无血色且惨白的脸颊。
指甲来回刮过她的脸颊,却无鲜活柔嫩的触感。
虹轻声说道:“我们走吧。”
耳里隐约听到熟悉的ㄧ声---“欢迎回来。”
左手环过肩膀,漫漫的将她扶起,接着封印的术式内多了个记号,根精心准备的替身被虹塞入棺材内,按照这替身的重量,这恐怕是用真人制成的,颜面也以外科手术整成类似木槿的容貌,除了相当熟悉的人外,虹笃定应该没有人能分辨的出来。
虹ㄧ脸僵硬的拉开纸门,水门有些哀伤的看着他。
两人阖上棺材,清里完残留的痕迹后,水门再次搭上虹的肩膀,两人瞬间从房间内消失。
与水门道别后,虹回到位在孤儿院内的房间,拉开桌上的杂物后,虹将木槿的身体取出平放在桌上。
剥开身上的寿衣,先从外表观察。
“身体上没有明显的尸斑,以天数来看不太可能会分解掉。那么……有可能是中毒或失血过多。”
在仔细的检查之后,有了惊人的发现。
“两腕的地方皆有切割伤,伤口虽然被清洗过,且肌肉自行缩合,但外观上还是看的出来,一般的凶手不太可能以割腕的方式杀人,那除了蓄意杀人的可能,最有可能的就是自杀了吗?”
虹失魂落魄的说道:”不可能,不可能,木槿她这么坚强,不可能是自杀的。”
另一个碍事的声音再次浮了出来:“你忘了木槿父亲诡异的态度了吗?你明明什么都没做,那为何木槿的父亲把错误都怪罪到你的头上。”
“还有宇智波长老那边的态度,要接受一名异姓本来就有不少阻力,加上大蛇丸惹事之后,我的地位不如以往,加上木槿也开启了三勾玉,这对某些迟迟没有开眼的族人来说充满了吸引力。”
“对,就是那时候,宇智波炫肯定把那一切告诉了长老。”
虹的左手盖住双眼,这时候他的泪水一滴滴滑过,泪痕狠狠的在他的心上留下痕迹,虹已经猜到了真相。
“是我,是我逼死了她。”虹无力的跪在木槿面前,左手高举再用力一敲,整楼的地板围之震动,熟睡的小朋友被这么一吵,几个年幼的当场放声大哭。
“不,不是你,是宇智波,他们千百年来的血统论造就了无数的悲剧,是他们,是他们逼死了那名女孩。”
虹站了起来,忽然发现有些不对,木槿的小腹有些轻微的突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