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存心找茬,本座为龙人复兴呕心沥血行得正坐得端,以本座看哄抬物价是你一手造成!”萧泰怒指王玵,指头发颤,恨不得生食其肉。
“哟呵,鸟人耍横,你吃虫子还是吃水果?无花被你软禁,百晓生成为你的眼线,哄抬物价会是谁一手造成?”王玵剑指鸟人怒声讨伐,漠视他打着龙人的幌子装圣人的败类模样。
“小杂种、你找死?惹恼本座先杀那两个贱人,再把无花卖到窑子,你再敢狡辩一句试试?”萧泰彻底爆走,周边空间波浪般荡漾,状若冰面龟裂。
“鸟人,你猪狗不如,逼急本大师先毁并蒂莲,再离开神斧山,你以为本大师真是吃素的吗?不知死活,你再犟嘴一句试试?”王玵厉声喝斥,声震四野,惊动了邀金楼中的武林人士。
郑尚夫妇二人高度戒备,对萧泰怒目而视,杀意逐渐攀升,隐隐有解开冰灵子封印的趋势,恨透眼前披着羊皮的豺狗,竟敢以人质做威胁、丢人现眼不为人子。
萧琪与萧巧二女彻底恨上所谓的帮主老爷,心中所有的顾虑抛掷云霄,仇恨令儿女杀意波动,纷纷持斧怒视,鱼死网破在所不惜。
“哈哈,新鲜,堂堂武宗威逼武士,真是大开眼界,当为江湖佳话,神斧帮走红咯!”
“谁说不是,大前天三大帝国的战斗真奇怪,你们谁见过萧氏子弟参战?”
“做贼心虚,依我看神斧帮假正经,那场血战与神斧帮脱不了干系,存心不良必自毙。”
“伪善之辈死不足惜,自个挑弄是非谋害三大帝国求自保也就算了,就连我们武林人士也算计在内,神斧帮当灭。”
“说得好,一个无量容人的氏族而已,一心打压别人,自族损伤就狗急跳墙,自私自利之辈天诛地灭。”
“确实该死,残杀同门遗留证据,说不定那证据也是伪造而成,幻想借助武林人士悠悠之口帮他圆谎,用心歹毒之辈死不足惜。”
“什么狗屁哄抬物价,依我看也是神斧帮在故弄玄虚,谁能证明帝国哄抬物价?咱们被人利用死伤无数,这笔账谁负责?”
“说得好,箫大帮主请给武林一个交代,希望你不要玩火自焚?”
……
武林人士暴动,声浪喧嚣不宁,直指神斧帮,点名道姓索要交代,愈演愈烈。
“肃静!”萧泰气得脸面铁青,踏空而行立足武林人士之巅,俯视全场厉吼:“神斧帮大开方便之门,尔等不明是中伤本座,自今日起封门谢客,各位若有十足证据神斧帮甘愿领罪,请便!”
“走,多行不义必自毙,某人残害无数武林同道,这笔账先记下,水落石出之日必当十倍讨还!”
“好霸道的神斧帮,雕刻大师屈才,维护一个心术不正的帮派,真是武林一大悲哀,难怪神斧帮被戾龙纠缠,那是上天降下的惩罚,走。”
“山不转水转,下次登门自当为冤死的武林人士讨还公道,看他能神气多久?”
“三大帝国不给武林人士一个说法,神斧帮撵人,武林没落,各位退隐江湖公布武林世俗,让世人做评判。”
“说得好,神斧帮与帝国勾勾搭搭,本就不属武林门派,残暴不仁当受世人不耻,遗臭万年。”
“天下将乱,让邪恶之人都去死吧,武林人士协力退避免遭人暗算,静观其变……”
……
武林人士潮水般退却,走得一干二净,偌大的邀金楼冷冷清清,唯有风雨伴随,凄凉如斯。
“鸟人,你好狠的心肠,明知道本大师揽财悬赏神木,你是存心断绝本大师的财路,以此来要挟本大师真是幼稚,萧氏是在作死!”王玵恨得咬牙切齿,双目赤红,剑指鸟人下战书。
“哼,小杂种,这是你咎由自取,识相的话任凭本座驱使,辅助龙人复兴,这是你唯一的出路!”萧泰阴森凝视,高傲得像帝王俯视蝼蚁一样、流露出不可一世的蔑视。
“俗话说得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既然你把事做绝,鸟人,你可以展翅捕虫子,滚!”王玵厉吼逐客,无视威胁,杀意凛然。
“小杂种,你想清楚……”萧泰不甘心,驱逐武林人士只为逼迫王玵,也是迫不得已,武林人士再闹下去指不定出事,不曾想王玵彻底翻脸,摆出鱼死网破之姿,怕了。
“滚,武林人士的心声飘荡不散,多行不义必自毙,你将不得好死,本大师羞于豺狼为伍。”王玵鄙视,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他,橄榄服鼓荡如波,杀意荡漾。
“哼,小杂种,咱们走着瞧。”萧泰恨声警告,转身踏空而去,眨眼间消失不见。
郑尚夫妇二人“呼呼”喘息,遍体汗透,好悬,那鸟人动了真怒,若非顾忌什么已大开杀戒。
二人回转身却见原本怒气勃发之人一脸洋溢,嘴边角扬起一抹弧度,彼此对视一眼,难道又是他的计策?这怎么可能?
萧琪与萧巧二女也直愣愣的盯着他,小宝怎么了?笑得令人毛骨悚然,最好不要出事就好!
四人心情复杂,怪异的盯着他不言不语,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审视他的举止变化。
铁塔“蹬蹬蹬”奔上腾龙阁,心有余悸,拍着胸口,一脸懵逼,遍体湿漉漉跌坐于地,深呼几口气说道:“师傅,你交代的事情都办好了,人走光……啊,我的松子鱼?”
埋怨师傅说话不算话的念头一闪而过,他腾身而起直奔饭桌海吃,遗忘了恐高症,什么都不重要,吃,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