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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长老说动手就动手,卫阳剑法如寒霜一般,向马世元刺去,马世元与孟长老之间的武功差距太大,马世元竟然对这一剑毫无反应。
其实不是马世元不知躲避,而是面对孟长老的卫阳剑法,马世元觉得避无可避,不管他如何应招,都会被长剑刺中要害。
就在孟长老的长剑离马世元不到一寸距离之时,祁老出手了,只见祁老右手轻轻一抬,一道月牙状的风刃后发先至,迅速的飞向了孟长老的咽喉。
孟长老虽然恨意滔天,但是他却没有放松了警惕,毕竟在这敖州城西城门处强敌环视,不能不多加小心。
祁老的风刃及身,孟长老听音辩位,用长剑削向了飞来的风刃,风刃无色无形但锋锐非常,孟长老的长剑与风刃相交,迸出了无数火花,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孟长老被风刃上的巨力所伤,噔噔噔,向后踏了十几步,这才站定,不过他的脸色却青红不定,嘴角更有血丝溢出。
高掌门拍手笑道:“祁老这一手风刃术绝妙啊,我可是自愧弗如。不过祁老你是不是正遗憾没有废了孟长老?没有关系,下次还有机会。”
祁老岂不知高掌门这是在明褒暗贬,他自己知道,他刚才所发出的风刃虽然看上去轻描淡写,但是却凝聚了他八九成的功力,本打算趁孟长老没有防备,一举将他击成重伤的,可孟长老十分机警,只是受了轻伤,高掌门明着称赞他的风刃术了得,实则暗讽他偷鸡不成。而且高掌门嘴里说着他还有机会将孟长老击成重伤,实则是在警告祁老别再耍花招。
不过在场之人能明白其中玄机的没有多少,乐源正正是其中一个,乐源正来到敖州城西城门处时,没有想到他前来抓捕尤释永,居然会碰到卫阳派的高掌门,还有这个自称祁老的家伙,高掌门的实力乐源正最是清楚不过,平日里他躲都来不及,岂会主动往枪口上撞,这祁老能让高掌门如此忌惮,说明他的实力也不比高掌门弱多少。
这次机缘巧合,让乐源正同时碰到了这两位武功都比他高一筹的高手,乐源正心中叫苦不迭,他暗暗谋划着抓捕尤释永的同时,也在想办法从高掌门、祁老两人手中全身而退。
乐源正见祁老与高掌门之间似乎矛盾重重,心念急转间,他就决定要和祁老站在同一阵营,原因很简单,卫阳派觊觎七星派的武林盟主之位已久,现在他这个七星派掌门来到敖州城,他可不相信卫阳派的高掌门是什么善男信女会轻易的放过他。
想到就做到,乐源正带领着门下长老和身后的蓝眉雕,向祁老靠拢了过去。
看到乐源正的小动作,高掌门瞬间就明白了乐源正心中的想法,哈哈笑道:“乐掌门,说来也巧,你我既然同在这敖州城,那我就直接向你讨要鹿首令了,就不知你把鹿首令带在身边没有?”
乐源正自然有身为大周第一大派掌门的气度,鹿首令他随身携带,高掌门如此相问,乐源正朗朗道:“鹿首令在我怀中,不过我为何要将鹿首令交给高掌门你呢?”
高掌门淡淡道:“乐掌门,你我心中都清楚,这大周国的武林盟主,迟早是我卫阳派来当,乐掌门何不卖我一个人情,早些将鹿首令交给我,也免去一番争斗,少一些死伤。”
乐源正眉头一挑:“哼,照高掌门的意思,如果我不把鹿首令交给你,难道你要动手枪夺不成?”
高掌门包扎好胸口上的伤口,这才慢悠悠的答道:“不错,鹿首令能者居之,如果乐掌门不能保护好鹿首令,我为何不可以抢夺?”
这时祁老开口了,他仰天打了一个哈哈:“高掌门,要我怎么说你才好呢?你当真认为自己天下无敌了吗?想要扣留我的五十万匹战马,又想要夺取乐掌门的鹿首令,还想让手下杀死马世元和赵小兄弟,就凭你一个卫阳派,能办成这么多事情吗?”
高掌门面对祁老的诘问,不以为意,淡淡道:“事在人为,说不定就让我办成了呢?”
众人闻言,忍不住对高掌门侧目而视,这高掌门也太小瞧天下英雄了吧!
就在双方人马言语失和,又将打起来之时,西城门处传来了嘚嘚的马蹄声,只见一队人马骑着骏马从西城门处鱼贯而入,来到了众人面前。
这队人马的领头人,面色傲然,显然旧居高位,颐指气使惯了,垂着眼睑扫视当场,只是在看到高掌门之时,略微在高掌门的脸上停留了一下。
这队人马也不下马,就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人,领头之人淡淡道:“在下旻疏义,穆犷是何人?”
众人了然,难怪这队人马如此傲气,原来是珉州旻家的人马,他们在珉州作威作福,一向目中无人,来了敖州也不知收敛,难道他们不知敖州是穆家的天下吗?
穆野身为东主,见旻疏义眼高于顶,心中有气,轻哼道:“原来是旻家二当家的来到了敖州,怪不得这么大阵仗!三小子,你还不出来见过旻二当家的。”
穆犷不知这旻疏义为何找他,但穆野已经让他出来相见,他也只得硬着头皮上前,躬身道:“在下穆犷,见过旻二当家的。”
旻疏义见穆犷丰神俊朗,心中暗赞一声,不过嘴里却说道:“穆三公子如此秀气,看来不像是穆家之人,倒像是一个秀才。”
穆犷没来由的被旻疏义奚落,气不打一处来,话里也不就怎么客气了:“我穆犷虽然秀气,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