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明白了那个维库人送他的这把剑,那不是俗物。但现在,安度因只希望这把剑能帮他,不管是用什么样的方式。“砰”两者相交,明明是雾气状的锁链,却硬生生带出了钢铁交击的触感,那反震的力道让安度因的手掌发麻,但这却给了他希望,这把剑,真的,真的可以攻击到煞魔!“难以置信,我遇到了一个孩子而他却还随身携带着一把神灵兵器。”朱鹤痛呼一声,显然这锁链震动会让它感觉到痛楚,但他的声音还是在安度因心里回荡着,“好吧,我秉承希望,但在我绝望的时候,竟然还需要你来给我希望,不点,请你帮我砍断它!”“嗯!你你坚持住!我马上就砍断它!”完,安度因双手握住了誓言践行者,用尽力气砍了下来,“砰”,黑色锁链和长剑交击,蹦出了一连串的火花,锁链断开的那一刻,黑色的雾气发出了哀嚎,消散在了空气中,但安度因的脑海也在这一刻懵了一下,放佛有某种邪恶的意志进入了他的脑海里。王子使劲摇了摇脑袋,朱鹤的声音似乎有了一层隔阂,但还是听得很清楚,“怎么了?不点?”“没没事!”安度因深吸了一口气,又爬向了第二根锁链,同样举起长剑,再次斩落。“砰”“啊”锁链爆开,安度因发出了一声闷哼,额角开始抽痛,但他没有时间再浪费了,丽丽和斯温,还有老陈,他们都在等他,所以是第三根。“砰”“砰”“砰”最后一根锁链被斩碎的时候,安度因眼前的画面已经完全破碎了,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脑里满是各种各样混沌的声音在高喊,在嘈杂,甚至连朱鹤的声音都听不真确了。“孩子你碎掉不要坚持最后一击走!快离开!”安度因不断的摇晃着脑袋,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一些,但他现在几乎已经没有办法思考了,他的大脑里混杂了太多的东西,他的意志就像是风中烛火,就快要熄灭了,还有一个意志在坚守,那个声音是他脑海里的所有声音里最大的一个。它咆哮着,它呼喊着,就像是狂风暴雨当中,那劈风斩浪的船只上,船长的声音,“你的朋友他们需要你!”“他们需要我!”安度因大声喊了一句,摇摇晃晃的用长剑拄着身体,踉踉跄跄的朝着朱鹤腹部那最后的伤口走了过去,希望之灵看着距离自己伤口越来越近的王子,朱鹤赤精的眼睛里满是担忧,它何尝看不出来,这个不点已经被煞魔快要完全感染了,但它却连叫醒他都做不到。煞魔在禁锢着它的身体,它的力量,它连一丝一毫的反抗都做不到,这是一场阴谋,惘之煞的暴动绝对是一场阴谋,有人故意破坏了朱鹤寺的封印,这必然是个很强大的阴谋家,因为普通人就算知道封印在何处,也无法破坏那被少昊亲手制作的封印法阵。朱鹤不知道是谁干的,在它在冥想的时候,被惘之煞突袭之后,就更没有时间去追查这件事,但现在,看到安度因双目呆滞的样子,朱鹤实在是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不点为了它而失去生命。希望朱鹤见识过太多的死亡,它知道希望的重量有多么的沉重。安度因用最后一丝力量举起了手里的誓言践行者,大概是感觉到了使用者的糟糕处境,那把剑上的光明从未有现在这般亮眼,就像是一轮真正的太阳,被安度因单手握住,刺入了那在赤精伤口中不断涌动的黑暗煞能里。“嗷!”那最后一团蠕动的煞能发出了野兽一样的尖叫,它从朱鹤的伤口里扑了出来,就像一张黑色的幕布一样,正中毫无法抗能力的安度因,在朱鹤恢复了行动能力的那一刻,安度因正好被那黑色的幕布正面击中,就像是被黑色的蛛丝裹成了一个虫茧。安度因感觉自己坠入了黑暗当中,就像是从悬崖上落下来的那种感觉,在黑暗的深渊里不断落下,在他下方,那是涌动的黑色雾气,他睁大了眼睛,看到了黑色雾气里被束缚的人。瓦里安,狄克,吉安娜,莉亚德琳,丽丽,斯温,伯瓦尔公爵,甚至还有还有那个他已经忘记在回忆里的人,那个从温柔的抱着他,哼着歌哄他入睡的人。提菲因,他的母亲。“不!”安度因又感觉自己站在了悬崖边,那些他最在乎的人被黑色的锁链束缚在半空,一个长着七只眼睛,就像是黑山羊脑袋一样的恶魔嘎嘎狂笑着,将那些人用爪子抓起来,放在自己嘴里咀嚼。他们的尖叫声,哀嚎,那可怕的声音让安度因忍不住捂上了耳朵,但没用,那些声音还是能传入他心中。“安度因,我的儿子,救救我!安度因!救救我!”他的母亲,他最在乎的那个女人挣脱了锁链,朝他扑了过来,安度因也快步走上前,但看不清楚脸的提菲因王后在抱住安度因的前一刻,又被那爪子抓到了空中,她下方就是那满是利齿的血盆大口。“不!求你!不!”安度因艰难的喊到,那黑暗的巨兽饶有兴趣的看着王子,它的爪子和触手在昏暗的天边舞动着,高叫着,“那就臣服于我!”“好我我这就”王子当即就要跪伏于地面,但下一刻,一阵隐隐约约的歌声传来,那其中的希望让他忍不住回头,然后就看到了一轮红色的光芒从远方的地平线升起,在那歌声中,那黑色的巨兽咆哮着,但却不得不再次退入了阴影的深渊中,一切都消失了。王子抬起头,看到了那翱翔在黑暗天空中,身后带来无穷光芒的朱鹤,它是那么漂亮,那么的高贵,就像是希望到来的第一抹光明。那不是幻觉,就在筋疲力尽的祝踏岚即将被老陈击中心脏的那一刻,光芒从废弃的
状态提示:15.希望的歌--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