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输输输输输输……”因为是在高速旋转中,法杖天才拖着一串长长的颤音。
“放过你好了。”在法杖天才飞到底端时候,王小灵收了手。
惯性是个好东西,王小灵满意的看着法杖天才,沿着一条看不见的切线,笔直飞向蓝天。
法杖天才又飙到了高空,他看着天上棉糖一样的云朵,忽然悟透了人生:“我为什么要去追张小姐呢?神马都是浮云啊。”
下方的地面,一名天才掏出一个素白的小纸船,纸船迎风就长,载着他一飞冲天。
这天才名叫李嘉升,染着一头骚风的银发,在风中狂舞着。
他将法杖天才揽入坏中,脚下单薄的纸船载着两个人的重量,却依旧快如闪电。
李嘉升驾驭纸船,升到极高的空中,俯视着王小灵,倨傲的道:“我不喜欢有人站在我的头顶。”
这货显然不清楚法杖天才对王小灵的威胁性,他只是随手搭救,然后绷着一张臭屁脸,想教训王小灵几句。
这种送人头的机会,错过了简直就是犯罪。
王小灵大喝一声:“杖来!”
法杖来了,杖头被王小灵探手抓住,滴溜溜的一转,杖头就对准了李嘉升。
“我也讨厌别人站在头顶。”王小灵道。
说话的同时,冻气如箭矢射出,在半空中铺下一条晶痕小道,那是被瞬间冷凝的水蒸气。
晶痕一端连着法杖头部,另一端连着小纸船。
咔嚓一声,冰晶裂了,李嘉升和纸船被封在冰坨里,栽向地面,砸在众天才的中央,一时间,无人说话。
“又收获了一件好东西。”王小灵把玩着深蓝法杖,在发动攻击的时候,他明显看到,那小小的纸船周围,散发出蒙蒙银光,似乎激发了某种防御,不过还是没能挡住冻气。
王小灵摸了两下法杖,忽然感觉有些古怪,杖体之内的规则流速,似乎太弱了,微乎其微,之前可不是这样。
“不要害怕,那法杖一天只能用两次!”有人一口道破实情。
一听不能用了,马上有人叫嚣起来:“谁怕了?现在就去把他干掉。”
“走走走!”
天才们恢复来自信,有的爬楼梯,脚步飞快,有的驾云,蹭蹭的往上升,有的像壁虎似的,贴着墙壁游上来,很快便登上楼顶。
又是一场激战,王小灵觉得火候差不多了,纵身跃下:“不陪你们玩了。”
“想跑?”天才们毫不犹豫的直追,倒不是王小灵的演技太好,关键是他挂着一身伤,惨不忍睹,就算是演苦肉计,也没见过演这么认真的。
他们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一个叫做以伤换力的奇妙系统,这些伤,对王小灵来说只是一盘小菜,他奔着跑着,便愈合了大半。
前面就是近春楼,外表看上去气派华丽,在南华学生的口中,却有一个独特的外号:鬼子进村楼,寓意着一旦进入其中,就会发生某些不祥的事情。
实际上,近春楼就是领导教授们,平日的办公大楼。
这些老教授,大多跟和蔼可亲的老人家无缘,他们脾气特坏,一点就炸,而且非常严厉,经常请学生去办公室喝茶,一批就是一上午。
王小灵现在闯的就是近春楼!
看门的老大爷眼睛一花,就见一个黑影溜了进去,紧接着,又开过来一支头角峥嵘的天才大军。
老大爷惊呆了,这可是近春楼啊,平日里谁敢在这撒野?连楼梯都不愿靠近,刚才那些兔崽子,是急着想投胎吗?
王小灵冲进了近春楼,速度不减,如一阵狂风穿过走廊,墙角的盆栽都被他刮倒了。
嗖!王小灵如果一扇门,看到教导主任的牌子,便停了几秒。
哐!哐!哐!王小灵使劲的敲了三下门,敲完就跑。
“谁呀?”教导主任窝了一肚子火,谁这么没礼貌?门都快敲掉了。
他把门打开,没看到王小灵,只看到一地残枝败叶,地上还躺着几个被踩扁的小果子,看那喜人的黄色,被踩扁前,这小果子一定很好看。
那是他最喜欢的金钱橘,办公室里阳光不好,教导主任为了让心爱的金钱橘茁壮成长,特意搬到外边,结果,结果……
“是谁!!!”教导主任看到被糟蹋的只剩杆子的金钱橘,秃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像极了将要喷发的火山。
在这敏感的时刻,天才大军们赶到了,他们如发情的非洲野牛一般,全力冲刺着,身后黄烟滚滚。
“是你们!”于是,教导主任爆发了,真的pēn_shè出一道道岩浆,高级编译师的威压,如乌云盖顶,催的人膝盖发软。
天才们齐齐倒吸冷气:
“这是要杀人吗?”
“我们做错了什么?顶多只是在走廊里乱跑而已。”
“这个学校的老师是怎么回事?”
他们不约而同的止住冲势,回头就跑。
“犯错就要挨罚,你们一个都别想跑!”教导主任化身岩浆巨怪,魁梧庞大的火焰身躯,直接将宽阔的走廊给堵住了。
有当惯了刺头的天才,尖声叫道:“等等,我们不是这个学校的!你没有权力处罚我们!”
可惜,刺头在教导主任这里混不开,他专治刺头:“区区校外人,还敢如此嚣张?罪加一等!”
已经冲出小门,离开近春楼的王小灵,听到背后阵阵惨叫,不禁冷汗直流:“教导主任,居然恐怖如斯!”
王小灵已经超脱了,而近春楼中,惨剧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