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玉脸色由白转红,瞬间就回复了正常,护体真气自然散发而出,抗衡着冰寒气息。
绿衣女子一怔,美目中闪过一丝赞赏,手掌收回,美目一扫王小玉,说道。
“小小年纪,成就非凡,实属难得,姐姐还有事,先走了,七日后,自会前来。”
“那你慢走,呵欠。”
王小玉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唾沫星子飞贱,如那点点流星,朝女子飞了过去。
一丝寒气自女子身上散发而出,飞去的唾沫星子尽数的化成了大大小小的白色晶粒,悬浮在那里。
“啊,对不起。”
王小玉心中一慌,赶紧向女子陪了个不是。
“无妨,弟弟你恐怕是伤了风,多加些衣服便是。”
女子说完轻飘飘从王小玉身旁走过,冷冷扫了一眼立在远处一直打哆嗦的张半仙,出了门,消失了。
绿衣女子走后,王小玉没好气的捶了张半仙一拳,杀猪般的嚎叫响彻大院。
“叫唤够了没,要不要再来一拳。“
望着可怜巴巴的张半仙,王小玉再次扬起拳来。
“我的小爷,别再闹了,要不然这把老骨头就散架了。“张半仙哭丧个脸,说道。
“绿衣女子倒底是何来头,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将你伤成这样?如果不说,老拳伺候。“
王小玉盯着张半仙,一字一句的说道。
“唉,说来话长啊,可否进屋一叙。“张半仙苦着个脸,说道。
“请。“
王小玉这才收了拳,朝不远处的小屋一指,说道。
“好。“
张半仙点点头,朝小屋走去,王小玉随后就跟了进去。
“咯吱“
屋门关上了。
数个时辰过去,门开了,两人先后走了出来。
“小玉,你可要帮帮我啊,不然我可就没命了。“张半仙转过声,看着身后一脸凝重的王小玉,说道。
“我尽力吧,这真是祸从口出啊,你以后在少胡说八道了,不然遇到个更狠的,说不定命都给搭上了。“
王小玉皱皱眉,说道。
“老道我记下了,那就先行告退了,这一身伤得闭关几天恢复了。“张半仙点点头,朝王小玉告辞。
“好吧,张仙人慢走。“
王小玉将张半仙送至门口,见他远去,关上了门,走入了后院。
“为了救张半仙,只能是努力的种花了。这女子索要花树,原来是为了汲取蕴含的灵气,来疗伤啊。究竟是何人伤了她,而且还伤的如此之重。“
“这些花树原来还可以产生出精纯之极的灵气,以长半仙所说,这些灵气不但可以增进修为,还可减轻法术攻击造成的伤痛的。”
“嗯,那个紫衣女子要这花树,是为了修炼,还是疗伤呢,她连崂山道士都不怕,想必也是个道门中人了。“
“还有那两个崂山道士让我上山种树,原来也是想一窥花树之秘,进而汲取灵气啊,还好没有上当。这两个狗道士,下次遇到一定不会放过他们。“
“不想了,赶紧种树要紧。”
王小玉思索一阵,打定主意,立在后院,将接近花园的地方规划一翻。然后走进牛棚将老牛牵了出来,再将家里的那把破犁拿来,套在老牛身上,将那片规划过的地方犁了一遍。
随后他又吆着牛,把花园犁了一遍,最后将两块地并在了一起。
将老牛牵入牛棚后,王小玉走出了后院,来到前院大屋,将半袋花籽拿了出来,挑出二百枚颗粒饱满点的,装入一个小袋,拿到后院,在翻过的地里种了下去。
接下来便是挑水,化灵,浇花环节,整整忙活了一晚上,直到天色渐亮,鸡啼传来,这才忙完。
王小玉喘口气,放下花锄,回到了房,躺在床上,困意上头,呼呼睡去。
当王小玉醒来时,己是上午时分,阳光从窗户透射进来,照的床上暖烘烘的。
“遭了,迟到了。“
王小玉一愣神,忙走下床,打水梳洗毕,套上袍子出了门,直奔学倌而去。
张家学倌,响起朗朗的读书声,王小玉悄悄走了进去,低下头走到自己的学桌旁,坐在蒲团上,翻开书,跟着朗读了起来。
“王小玉,为何迟到?“
“啪“的一声响,倌内瞬间变的死寂一片,学子们瞪大眼睛看着王小玉。
除那几个大户人家的子弟脸上带着戏谑外,其它人脸上尽是担忧之色。
“回夫子,小玉贪睡,所以迟到。“
王小玉站了起来,望了一眼严肃的张夫子,低下了头。
“学倌戒律上律第一条是什么?”张夫子板着脸,问道。“
“戒迟到。“王小玉低着头,声音小了下来。
“如何责罚?“
张夫子手拿戒尺,慢慢地走了过来。
“需用戒尺责打三下,做为惩戒。”
看见张夫子走了过来,王小玉干脆伸出了手,闭上了眼睛。
“夫子,我二人愿意为小玉分担,打我们吧。“
张铁志,刘吉分别自学桌边站了起来,伸出手掌,对着张夫子说道。
“你们不必为我这样,是我迟到再先。“
王小玉回过头来,冲两人感激的说道。
“这是那里话,我们是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没事。”
刘吉嘿嘿一笑,说道。
“很好,勇气可佳,那就每人三尺,共九尺。“
张夫子眼中现出一丝赞赏,径直走到刘吉跟前,抓住那只肥的流油的手掌,“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