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只能让你陪在她身边了,毕竟你姐姐现在都快生了,万一动了胎气就不好了,而且你如果不在她身边,她又会担惊受怕,公司那边我先找个人暂时替代你的公务。”
“好。”冉诺说道。
他现在就剩下这么一个姐姐了,虽然不是亲姐姐,却胜似亲姐姐,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当然不一样她让她担心。
以前都是姐姐保护她。现在就让我这个当弟弟的好好照顾她。
夜,黑得像一个无底的深渊,四野没有一点儿亮光,四周一片沉寂,只有那落尽叶子的树枝,在北风中发出寒寒率率的声音。
城市已经进入初夏了。林荫树枝叶婆娑,气候在中午开始炎热。漂亮的男女们已经穿上了消夏的服装。冉新觉得自己这个臃肿的、眼神死板的、笨头笨脑的家伙,和这个美丽的城市,和这无忧无虑的欢笑多么不协调呀!
季少清进来的时候,冉新正站在镜子前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臃肿的身材,不,都不能说身材了,是臃肿的身体!
“怎么变胖了这么多。”冉新自言自语的说着。
“没关系的冉宝,生完宝宝就又会变瘦的,不过我觉得身上有肉肉也挺好,摸起来手感不错。”季少清从后面抱住冉新,嬉皮笑脸的说道。
“万一身材恢复不了,万一你嫌弃我,我就把宝宝也带走,远走高飞,让你永远也见不到我和宝宝。”冉新转过身抱住了季少清,一脸认真的说道。
“好好好,不嫌弃你发福的身材,这样行了吧,真是黑心的丫头。”季少清宠溺的在冉新鼻子上刮了她一下。
“丫头,刚才在书房,你都听到了是吗?”
“啊?什么?听到什么?”冉新一本正经的装着,死装,一装到底,因为她想暗暗出力让欧文叶对冉诺构不成威胁,万一季少清和冉诺知道,肯定不会同意,因为他们都不想让她去冒风险,可是她不能明明知道了还装作不知道,让冉诺一直生活在危险中,就算爸爸没有让我照顾弟弟,我都有责任保护他,不是吗!
“是吗?再给你一次重说的机会,要不然……”季少清的大手放肆的在冉新的身体上游走,“说不说?”季少清凑在冉新耳边说。
冉新知道自己斗不过季少清,又怕季少清在关键时候乱来,所以乖乖的缴械投降了,“好,我说。我都听到了,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呀。”
“你看,你还打算做什么是吧,不许你胡思乱想,冉诺也是我弟弟,我会保护她的安全,所以你不要担心好吗?只需要好好安胎就可以。”季少清说完又在冉新嘴巴上“吧唧”一口。弄得好像两个人还在热恋中一样。
热恋?话说冉新想不通自己怎么就爱上了季少清,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他的,只知道只要有他在身边,就特别的有安全感。
“丫头,你是不是心里挺委屈?”季少清帮冉新把鞋子脱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让冉新一脸茫然。
“没有呀,为什么要这么说?我觉得我跟了你算是跟对了。”
“为什么这么说,是不是被我的魅力彻底折服了?”
“因为你对我好,有句话这样说,男人和女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就喜欢上对方,爱从来都是需要一个理由的,哪怕这个理由是男人帅,高,有钱,有魅力,女人温柔,可人,善良,漂亮,有气质,肯定会因为某个原因而喜欢上对方的,我想了很久,我爱你大概就是因为你爱我,那么你为什么会选择我?”冉新反问着季少清。
“我也不知道,大概就是第一次见你,看见你那么茫然无助,柔柔弱弱的还提着那么大的一个行李箱,大概是出于男人对女人的保护,反正就是觉得你特别,但是没想到会在公司遇到你,你知道吗?其实那天回国,当盛大的总裁,我想好了,要一直寻找你,直到把你找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想保护你,没想到竟然在公司遇到了你,所以后来的事,你都清楚了。”
“那你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冉新恬不知耻的礼物追问着。季少清从来不会给她说这些,今天他好不容易开口说了,她要把所有好奇的问题都问他。
“我也不知道,可能就是在第一次见面吧。”季少清认真的回答着冉新。
也许这就是缘分吧,冉新在心里默默的说道。
就像张爱玲说的: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不要说自己不懂缘分。缘分抓不住的,抓,已经有了一分刻意,只能用心去领会,感悟。缘分来去匆匆,你感到它来时,那是一阵惊喜;如果它走时你才感到,那是一种惆怅和悲伤。有些逝去了便不会再来,你只能遗憾一辈子。记住:缘分是一种自然,不是刻意。
缘分不是天上的明星,看得见,摸不着;缘分不是路人的恩赐,随手给,随意接;缘分亦不是面临的机遇,努力够,即拥有。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
走在一起是缘分,一起在走是幸福。缘分是相互的,幸福是自找的;尊重彼此的选择,享受寻找的快乐。缘来时不狂喜,缘去时不悲泣;缘来时坦然接受,缘去时从不强留。人生需要一种洒脱,缘份也需要一份淡定。
?不管你的条件有多差,总会有个人在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