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神器,九州宝鼎,你是魂衍?”魔君眸子闪动,露出惊容,转瞬平静下来,看向魂言缓缓开口。
“你认识我?”魂言踏上虚空,一脸的平静,冷声道。
魔君惊愕道“魂衍,没想到你竟然还在世间,那这一次便让我们了解数千万年前的恩恩怨怨”。
魂言为之一愣,魔君的话有些玄乎,不过仔细一想他有所明悟,魔君所指并不是他。
“你所见到的只是我的先祖,而今先祖已经离去,我只是他的后人”魂言脸上古井无波,缓缓开口。
“物是人非,原以为是故人,却没想到会是他的后人,今生不能与他再战也是遗憾”魔君冷语,大有深意的看着魂言,似乎在双眸间已经把魂言洞穿“你虽不是他,但你同样不凡,修为浅薄却能掌控九州神鼎,既然你能掌控九州神鼎便有资格代替你先祖与我一战”。
看着魔君幽幽不见底的眼神,魂言心中凛然,魔君的话虽然幽冷如同空谷回音,但却布满了萧瑟的杀机。
战,终究只为战!
千万年的镇压,如今的魔君心中恐怕唯有一战,尽管魂言修为浅薄,但魔君仍要与之一战,这一战由魔君心底而来。
虽然面对的是魔君,但此时魂言也不再是先前一般心生惧意!
不管如何只能迎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只此一战!是生是死一战而定。
青铜古灯和黑色石棺守护,魂言神色凝重,一步迈出,浑身印气沸腾,催动无上神器,大道气息弥漫开来,气息惊天。
“当”
宝鼎飞逝而去,大道气息铺天盖地,一缕缕金色的黑茫由古朴的鼎身散发而出,茫威盖世。
魔君踏步上前,羽翼起舞,遗世独立,亘古长存。
面对魂言魔君并没有因为魂言修为的缘故而手下留情,周身闪耀着一个个耀眼的蓝色华纹,奥妙无穷,诡异而不可深测,如同万丈深渊,不可探其源。
“盖世魔威,焚天裂地”魔君声音冷清却带着无上的杀伐。
这又是魔君一种无上的术,它的威能比之之前的术还要强些,虽然这样的术为魔君所开创,但却有夺天地造化之功,无与伦比的威能,恐怖与强大,你无法想象。
一上手就是无上的大术,魂言心中有着无形的压力,先前那令虚空颤抖,让秦广王重伤的无上大术,他已经领会到了无形的杀气和恐怖,这再次施展出来的术,那无形的恐怖气息依旧强大,让他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内心受到了严重的影响,可他也退无可退,也只有依靠无上的神器,抵挡魔君再次所施的无上大术。
魂言将宝鼎祭出,操控起来极不顺手,宝鼎在虚空中颤抖个不停,这样下去纵然是宝鼎在手他也会一败涂地。
魂言不再犹豫,咬着牙子,像是狠下心来,将自己在剑道上的造诣加持了上去,又将练就的那点杀伐之意附加其上,他算是豁出去了,动用了一切可动用的力量,这才将掌控住宝鼎。
“嗡”
魂言毫不保留,催动了宝鼎与魔君抗衡,这是他此生第一次全力以赴,无穷的杀机蹦现,整个鼎就像是一道流光,朝着魔君碰撞而去。
魔君蓝**气涌动,他的无上大术可不是虚有其形,无尽的魔火在虚空中生出,耀得天宇一片幽蓝,魔气森森。
无尽的魔火化成无数只蓝色的魔鸦,一只只面目狰狞,它们如同活物,嘴里发出着丝丝怪异的声音,咆哮着朝着飞来的宝鼎而去,焚天裂地,虚空化成黑洞,又不断的复原。
“轰”
天宇下如同响起了破天裂地的惊雷,山崩海啸随之而来,大地轰塌,虚空破碎,威力无尽,竟然是天崩地裂的场面。
浩荡的场面传出去不知多少万里,将一切化为虚无,寸草不生,寸石不见,一击之下的威势足以惊天地,泣鬼神。
魂言受不了那种无上的力量波动,被掀翻了出去,要不是被圣物守护,他恐怕早已经饮恨黄泉,这可是古来第一击,他见所未见。
秦广王身受重伤,似乎也早有预料,带着那重伤昏迷的生还者早就不知躲到了何处去避祸。
魔君强大的不可估量,在两股强大威能的碰撞之下,他也仅仅是后退了一步而已,这一步虽小,但让魂言却胆战心惊,自己竟然是和一个变态在对抗,果真是强大的一塌糊涂。
被掀飞而去,魂言迅速起身,掌控着宝鼎,这是他唯一的依仗,万不可脱手而去,不然就真的死定了。
再次掌控着宝鼎,如先前一般全力以赴,不敢有丝毫大意,他黑发飘舞,像是丢失了神智,将战力提升到了极点,有万夫莫挡之勇,威势无尽。
宝鼎祭出,化作一道隐约可见的流光,朝着魔君而去。
魔君站立虚空,神彩依旧,无尽的蓝**火在虚空中升出,虽然先前已经见过这蓝**火化身魔鸦的威能,但这次的魔火却让魂言有些胆战心惊,感受到一种死亡的危机感在逼来。
暮然间,那无尽的蓝**火再次化身成像是活着的生灵,不过这次却不是魔鸦,它们看似是魔鸦,却与魔鸦不同,竟然有着三足,那三足之物凶气横生,这不由得让魂言震惊。
熟悉而又陌生,似乎在古籍中见过,却又一时间想不起来。
这究竟是何物?
魔君的魔火幻化身出的东西,魔君再清楚不过,三足金乌,太古时期无上的生灵,亦正亦邪,素有太古凶物之称,威能无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