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曾远乔如此不合时宜的出声讨责,罗云飞顿时眉头一皱,面带温怒之色的震喝出声:“远乔!你小子再敢无理取闹,我定饶不了你!”
闻言,曾远乔顿时怒容一僵,而后强忍着屈怒的看向罗云飞,咬牙切齿的说道:“罗叔,不是我无理取闹,实在是这小子欺……”
“恩?”见对方仍有话说,罗云飞顿时怒目一瞪,目光也陡然变得凌厉起来。
“罗叔你……”在接触到罗云飞目光的一瞬,曾远乔顿时心头一颤,此时在曾远乔感受,罗云飞的目光就如同一柄利剑般,深深的刺入了自己的心腑,让自己为之窒息。
“什么!”而在曾远乔心头震颤之时,垂目端坐在一旁的项回,却是突然身躯一颤,而后猛地抬起面庞,目**芒的看向前方的罗云飞。
“这家伙……到底什么修为……”望着前方面色温怒的罗云飞,项回面上的神情愈发的凝重,其心中的对罗云飞戒备,也愈发的强烈起来。
因为,在先前的那一瞬,项回突如其来的感受到了一股压迫感!
这种压迫感,就似在自己的头顶之上,突然凭空砸落下了一座大山!那种巨物从天飞速而降所产生的压迫感,几乎要让项回的呼吸停滞!
虽然这股压迫感只是存在了短短一瞬,但饶是如此,也让项回倍感心神震动,因为在此之前,项回还从未从旁人的身上,感受到过这种诡异的能力。
对于这股突如其来的压迫感,项回自然知晓,这是罗云飞对自己的威慑!
“哼!”在目光微颤的哑声了片刻后,曾远乔面色难看的发出一声冷哼,而后用力一甩衣袖,碎碎念念的将头别过了一旁。
“唉……”见状,罗云飞在心中无奈一叹,而后默然的摇了摇头,转目看向对面的项回。
见对方看来,项回目中闪烁的精芒也为之一定,但其面上的凝重和心中的谨慎,却是丝毫未减。
“哼……”在重新的审视了项回一眼后,罗云飞嘴角微扬的发出一声轻笑,而后张口说道:“小友,你我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你要如何才能交出异兽?”
“恩?”
“什么?”听闻罗云飞所言,非但是项回目光一闪,便是一旁负气的曾远乔也是目中一动,面色阴沉的转目看来。
“这姓罗的好深的城府……”在心中惊异的沉默了片刻后,项回在心中悄悄舒了一口心气,而后向着罗云飞轻轻点了点头,神色如常的说道:“既然罗行主快人快语,那么项某也就明言了……”
闻言,罗云飞微微一笑,心平气和的说道:“小友但说无妨。”
闻言,项回微微挺胸轻提了一口浊气,语气低沉的说道:“老实说,项某之所以前去断背山,不过是应刘大力所求而前去救援,而项某之所以会来此处,确实是受到刘大力指引所致。”
言及此处,项回话语一顿,而后接着说道:“只不过,项某并没有见到刘大力,更不知道此事的根由,是出在这只鬼目火犬的身上,且这鬼目火犬,也不是刘大力亲手托付于项某,而是它自行寻来……”
闻言,罗云飞心中一动,而后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却是没有出声扰话。
不过,相比于罗云飞的坦然自若,曾远乔的神情却是有趣的多了。
“自行寻来?”
在微微怔愣了一瞬后,曾远乔顿时大嘴一撇,白眼微翻的嘟囔道:“你当它是你养的狗么,还自行寻来……”
曾远乔的话音虽小,但在重重因素下,仍是被项回与罗云飞二人听闻,只不过这次,两人却是极为默契的选择了无视。
在漠然的瞟了一眼曾远乔后,项回转目正视向罗云飞,眼角微眯的反问道:“此兽一不是刘大力托付而来,且在此之前,项某也未与罗行长和刘大力达成合作协议,合力保送这只鬼目火犬,既如此,在下又怎会变成罗行长口中的护宝者?”
闻言,罗云飞眉头一皱,但见其人在微微沉默了片刻后,微摇其头的低叹道:“若此事真如小友所说,那小友确实算不上是我等所说的护宝者了……”
见状,项回默然的点了点头,而后垂目的望向腕上的乾坤镯,语气轻平的说道:“常言道,天下奇宝有能者得之,虽说此兽为何会追随于我,我自己也不知晓,但此兽现已认我为主、成为了项某的灵宠,罗行长现在要求在下送还,可是在情在理?”
“这……”闻言,罗云飞顿是神情一怔,一时间也是为之哑然。
“认主?”听闻项回的言辞,曾远乔先是目光一呆,但转瞬又突然嗤笑出声,神情不屑的斜视着项回嘲讽道:“你吹什么牛皮?”
听闻曾远乔之语,项回顿是眉头一皱,继而转目看向曾远乔,声音低沉的问道:“你什么意思?”
事实上,对于曾远乔的聒噪和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项回早已深恶欲绝、大感忍无可忍,若非是顾忌到一旁的罗云飞,项回定要出手为其留下个十足惨痛的教训。
“哼!”见项回看向自己,曾远乔顿时大嘴一撇,趾高气昂的冷哼出声:“兽之一族天性崇尚自由、极厌拘束,尤是孕育出灵智以后,其更是宁一死而不屈从、极难被人降服,其中越是天赋异禀、血脉高贵的兽类,便越是如此。”
言及此处,曾远乔话语一顿,而后神情孤傲的环保起双臂,眼高过顶的睥睨着项回说道:“虽说这只鬼目火犬还只是个幼崽,但其灵性之高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