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超挥手让警卫们退下:“太祖门现在已经是日渐式微,如果与我们军方密切合作,一定可以重现昔日荣光的。”
叶枫拨开费通、薛立和刘能贵,一屁股坐在了茶桌前:“太祖门没有野心,也耐得住寂寞,沉寂了两百年了,始终不忘初心。一腔热血,满身正义。”
“哈哈,好!”张德超和屠红光不约而同喝了一声彩。
“你怎么不怕我?”张德超问道。
“你有杀气,但是没有杀意。”叶枫轻描淡写的说。
“要是我突然改变了主意呢?”张德超饶有兴趣的问道。
叶枫呵呵一笑,将手一抚,在茶桌上排出了一排硬币:“那就解决掉警卫,挟持你闯出去!”
“你打算怎么做呢?”张德超根本不相信他能做到。
叶枫捻起一枚硬币,一抖手,掷向了不远处一棵一人抱的大树。“噗嗤——”硬币应声而入。大树上簌簌的下雪一般掉下无数的落叶。
“掌门这是已经练成了第三阶心法了吧。已经能御气于外,气息外放了。”屠红光感慨的说。
费通、薛立和刘能贵都以艳羡的眼神望着叶枫。
“其实太祖门传承的根本就在于,要有人首先练成第三阶心法。这样,就能往下播种心法的种子。只要有头雁,大雁想排成一字还是排成人字都是顺理成章的事。”叶枫还是向大家解释了太祖长拳传承的奥秘。
“叶枫你惊才绝艳,小小年纪就能独自练成太祖心法,确实令人赞叹啊。”张德超由衷的赞叹道。
“总长谬赞了,太祖门愿意为国家强盛,民族复兴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叶枫真诚的说。
“好,留下来吃饭。我要和你好好聊聊。”张德超开心的说。
叶枫和薛立倒是无所谓,刘能贵和费通则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张德超胃口并不好,喝了碗汤,吃了一小碗饭就不吃了。他让大家继续吃,自己起身去院子里踱步。
叶枫三两口扒完饭,赶紧追了上去。薛立也想跟去,被屠红光中将给拦了下来。示意不要干扰他们。
“小枫,我们爷孙走走吧。”张德超褪尽锋芒,像一个退休的小老头。
“叫我叶枫吧,总长。”叶枫规规矩矩的应了一声。
张德超歪着头打量了一下叶枫笑了:“还在生气呀?”
“不敢。”叶枫牙缝里蹦出了这两个字。
“两百年前,号称“北剑”的金凤门掌门金凤池,力邀和他齐名的“南拳”太祖门掌门彭家裕北上。
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这件事因为军部太不光彩,史书上也是语焉不详,近年来,言论逐渐开放,所以事情的真相慢慢才为人所知。”张德超声音低沉:“我知道你对我仍有戒备,我告诉你,我的另外一个身份。相信你就能对我释怀了。”
叶枫:“?”
张德超一字一顿的说:“我的太太外祖父,就是一代大侠金凤池。”
叶枫:“啊——”这个消息简直太具有冲击力了。
“北都大屠杀之后,我们金凤门归于沉寂,金凤门仅在金氏血亲之间传承。祖上留下遗训:士为知己者死,金凤门永远铭记太祖门的这份情谊。”张德超站住了身子,望向叶枫:“帮助太祖门恢复往日荣光,是我们金凤门的责任,也是国家,和军队的需要。你现在明白了么?”
“我明白了,总长。谢谢总长。”叶枫终于相信了眼前这个老者的诚意。
“按说你是彭家裕之后的继任掌门,辈分比我大多了。不过,我们这一支已经退出江湖了。就不按那个论了。我们就按年纪来吧,我托个大,你就叫我张爷爷吧。”张德超笑眯眯的说。
“爷爷好!”叶枫乖巧的喊到。
“好好!”张德超听到叶枫把姓氏都特意隐去了,更觉得亲切不已:“爷爷也没什么送你的,这个手串就送给你了。”
“谢谢爷爷!”叶枫喜滋滋的接过手串套在了手腕上。
“咦?”叶枫明显觉得这手串的不凡,这是一串沉香中的水沉,个个大如龙眼,质地很密,坚硬如山石;表面很不平整;颜色也很奇特,泛出深绿色的色泽。油脂部为深色,木质部为较浅的黄白色,混成各种纹理。隐隐约约,还能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让人能不由自主的静心下来。
叶枫赶紧撸下来,还给张德超:“爷爷,我不能要,这太贵重了。”
张德超冲着叶枫摇摇手:“没事,给你就拿着吧,这也是祖上传下来的老物件。给你留个念想吧。”
祖孙两个温馨和谐的在院子里兜了一圈又一圈。
“爷爷,起风了,我们还是回去吧。”叶枫体贴的说。
“好吧,年纪大了,身体确实不行了。”张德超从善如流。
叶枫殷勤的搀扶着张德超进了屋,屠红光一眼就瞧见了叶枫手上的珠串,大吃一惊:“总长,你的手串怎么在他手上。你的头疼病还要靠沉香缓解呢。”
“爷爷?你怎么没告诉我这个。”叶枫惊讶的望向张德超。
张德超摇了摇头:“老毛病了,这个东西对我来说只是个心理安慰罢了,并没有切实的效果。”
屠红光张大了嘴,他们两个人相处得这么融洽,是他没有想到的。这才出去走了一趟,一个把从不离身的千年沉香木手串给送了,一个连爷爷都叫上了,真是一副和谐画面啊。
“爷爷你有头疼的毛病?我来给你看看吧?”不由分说,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