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者在看清邢杀尘相貌的一瞬,也是瞳孔一缩,随后便勃然大怒,直接抬手,毫不留情的向下拍去。
只听“啪”的一声,别说是他身后的弟子和躲在远处的围观群众,就连邢杀尘自己都愣住了。因为那个老者,竟是毫给了自己的弟子一巴掌,满满的拍在了脸上,力道还相当不小,都是将他的弟子给打飞了出去。
那弟子也是狠狠地摔倒在地上,半天都没有爬起来,捂着没牙的脸咱那里哼唧了半天。
等他起来之后,脸上已经肿出来好大一块,还有一个清晰可见的血红手印,也是一脸懵逼的看着师傅,显然是无法理解为什师傅会突然打想自己。在那里张嘴唔呀了半天,也只是说出了师傅这两个字。
可是他师傅才不会管他想到没想到的呢,见到他爬起身来,他师傅也是脸色铁青,怒不可遏的盯着他大声说道:
“孽徒,你还有脸叫我师傅,我看你是想害死我。”
他的徒弟也是不知道师傅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只能怔怔的看着他,而他周围的那些弟子也是如此。可他却是没有理会众人的目光,脸上依旧铁青,伸手一指邢杀尘:
“你们知不知道他是谁?他是道宗仅有的三位亲传弟子之一,这一届的弟子的二师兄,古玄掌教的二弟子,邢杀尘公子。
你们竟然敢诬陷邢大公子,简直是胆大包天,我们宗门怎么可能如得了邢大公子的法眼,让他开金口对我们说三说道四?”
在他说完之后,都有的人都愣在了原地,甚至包括被拍马屁的邢杀尘本人。对于这老者所说的那些奉承的话,他倒是没有怎么的在意。他所在思考的是,自己的身份是怎么被对方给发现的?
就在他正思索的时候,那老者也是转过身来,一脸谄媚的笑道:
“不好意思啊,邢大公子,刚才不知道是您,我差点轻信了这群劣徒的话语。我知道,一定是我这些不成器的弟子们顽劣,惊扰到邢大公子做事,刑大公子这才会出手教训他们的。
至于诋毁小宗什么的,一定是这些弟子们技不如人,为了找我给他们出头所编造的谣言。当然,如果真的能得到邢大公子金口的点评,那也是小宗极大的荣幸。”
他无法确定邢杀尘到底有没有说过他们宗门什么,所以只能把话给说圆,一边说邢杀尘绝不会做出那种事,是这些弟子们的谣传。另一边说邢杀尘即使说了他们宗门什么,那也是他们宗门的荣幸。连邢杀尘都不禁感叹,这老者的圆滑程度简直一流。
而那老者在弯腰恭声说完这些之后,也是拿眼睛一睙身后的一群弟子,厉声道:
“一群孽徒,还不快过来给邢大公子赔礼,难不成真的想连累宗门因你们遭劫不成?”
在他说完之后,他那些一直傻待在原地的徒弟们也是反应了过来。而那个一直在说邢杀尘坏话,被老者给打飞出去的家伙更是被吓得脸色煞白。
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师傅所说的那些让宗门因他遭劫是在吓唬自己,因为对方真的有那种实力。
这可是道宗的弟子,而且还是仅有的三位亲传弟子之一啊!这道宗可是他们临南境真正的霸主,没有之一。就是道宗今天灭了他们宗门,整个临南境都不会有人站出来问一句为什么的,包括他们的主宗白云宗。
他知道,虽然他们的主宗白云宗与道宗并称为三宗,可是实际上,白云宗在道宗的面前,根本就是连大气都不敢喘的。
连他们的主宗都是如此,就更别说他们这小小的鹤仙宗了,在人家的面前简直连抬头的资格都没有。
最让他吓得三魂出窍的,还是这家伙的师尊竟然是道宗的掌教古玄?!正所谓人的名树的影。古玄之名,别说是这一个小小的大清郡,就是整个临南境,乃至是整个灵华域,又有几个人不知道的?
从师傅打他的时候,他看师傅的样子就隐隐感觉到这次踢到铁板了。只是他没有想到,他不仅踢到了铁板,还踢到满是钢针的铁板。现在的他,自己都恨不得狠狠扇自己一个耳光,心说当初怎么会脑子一热,惹上了这么一个祖宗呢?
他是这样想的,其他的几人也当然也与他相差不多。不过几人在懊恼当中,倒是还有几分的庆幸,庆幸坏话都是由那家伙说的,他们几人只要去诚心的道个歉再说几句好话,相信邢大公子这种成大事的人,是不会与他们这些不入流的小人物计较的。
他们心里在这样的打算着,另一边又听到了师傅在那边的提醒。几人也是争先冲上前去,争着抢着的像邢杀尘道歉,而且道歉的方式也是一个比一个吓人。
那个把邢杀尘得罪最重的简直都快要五体投地了,而且还带着哭腔述说着自己的罪行:
怎么起了歹念,怎么心中不服,怎么进行诬陷,怎么找人围堵。一桩桩一件件的,该不该往他身上揽的责任都被他揽了过来。就连被风刮成这个样子,都说是因为他自己不小心,和邢杀尘没有任何的关系。听得邢杀尘也是嘴角直抽,心说这听着怎么像感觉我被打了似得?
而在他们认罪完了之后,那老者也是高声喝道:
“好啊,你们这群劣徒,干出这样的的无耻之事,竟然还妄图要颠倒是非,嫁祸到刑大公子的身上。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们!”
说完之后,他也是再次转头看向邢杀尘,恢复了之前那种谄媚的样子,并开口说道:
“都怪这些劣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