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激情褪去之后,张晨域轻轻的抚摸着吴林琼有些潮红而又嫩白的皮肤,随着激情留下来的温度渐渐散去,她皮肤越发的水嫩,白里透红。张晨域的眼神里面满是温柔和满足。他把手枕在吴林琼的脖颈出,眼睛看向天花板,“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毫无准备。”可这种事情怎么准备呢?后面应该怎么和她交往或者怎么把这件事情解决了。
他不想看到胡岚知晓这件事之后的神情和失望,可面前的女孩儿同样是人,自己没有理由吃完一抹嘴翻脸不认人。可这人该怎么认?
或者在特定的条件和环境下,任何事物任何人都是不断变化着的,古往今来,从不例外,无论你贫穷或是富有。
何况是浮躁的人心和躁动不安的青春,渴望男人的女人,在女人坏里面宣泄的男人,他们无一例外的是变化着的。
张晨域默默的想了想,这种事情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处理,甚至现在能说点什么他都不知道。
人不管多么道貌岸然或者自制力多强,在一定时候,他总需要激情的释放,况且张晨域正值十八九岁的年龄,正是绯色幻想的大好年龄,面对玉体橫陈在,总不能无动于衷吧。所以这是个美丽的错误?
张晨域翻转了身子,过了很久,吴林琼都没有说什么,只是安静的躺着,或许她此时也是头痛欲裂思绪万千吧!
没有想象中的歇斯底里或者张牙舞爪,或许她本就不是这样的性格,她只是安静的带着害羞的依偎在他的怀抱中。
他是自责的,这样的安静,让他想起了同一时空下的其他几个女人,不由得悠悠的叹息了一口气,以后得要学会管好自己。
爱嘛,或许有,但他确信自己只是爱着她们的美貌和欲罢不能的身体所给予的激情。当然,胡岚除外。
胡岚是他唯一一个发自内心喜欢的女孩,她可以持宠而娇,其他任何人都不能,他会小心翼翼的呵护她,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其他女人在他面前没有骄横的理由可讲。别人不行!所以在激情之后,他第一时间想到善后。
在张晨域的怀里面,吴林琼安静的睡去。白色的躯体就这么窝在他的怀里面。她的胸脯白皙、光滑、饱满、坚挺,她的臀型挺翘,半蹙着眉头,似乎在做什么梦。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儿,可惜他的心中藏着一个胡岚。
他就这样看着他,她忽然一下子睁开眼睛看着他,似乎大脑还处于昏睡状态,她楞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
看到吴林琼的这个微笑,张晨域的心中紧了一下,然后朝他笑笑:“吵到你了?”
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此刻两人的头都疼得厉害,加上后来几度春风,现在确实很疲惫。她微微笑道:“你怎么不睡呢?”
他想了想,没有回答她,而是轻声问她疼不疼?
她微微笑着,羞赧的低下头去,声音轻若蚊蝇振翅似的说了个疼字,再无话语。他轻轻的揽过她的柔弱的肩膀,把她拥在怀抱中,低声说:“对不起!”不知道是为这件事对不起还是她的疼而对不起。
她没有急着说什么,她只是点点头,然后低声说道:“不要说对不起!”
此刻的张晨域思绪很活跃,他简单的捋了下事情前后,然后他准备说点什么,他刚要开口,她猛然把唇吻住了他,疾风暴雨般的纠缠,然后她低声呢喃,“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然后她吻过他的唇,吻过他的胸,往下,渐行渐远。
他轻轻的起身,再次翻身上马,他越战越勇,她索求无度,经过初次的疼痛之后,她从容应对。两人只是粗重的喘息着,高度融合,再无一言一语。
终于,她瘫软在他的怀中,两人相拥沉沉睡去。
当早上醒来的时候,张晨域睁开的眼睛只看到身边空空,伸手摸了一下床单,余温尚在,她刚刚离去。迅速起身穿好衣服,他看到了洁白的床单上那抹耀眼的红色,楞了下,快步冲出去,来到前台,跑出酒店大门,在门前左右张望,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她已经离开!他颓然的转身回酒店前台。
张晨域朝前台小姑娘微笑,然后说退房。当看到前台登记的信息时候,他才知道昨晚既然是孙富财把他们送到的酒店。把手续办好,拿着押金出来的时候,他看到了依靠在面包车上的孙富财坏坏的笑容,“醒了?”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张晨域问道。
“刚刚到,我想你不至于这么早就起来的!”说着走过来把手中的三串钥匙丢在张晨域手中,“你要的车送到了,在政府招待所里面的停车场上,你自己去提去!”然后说了车牌号,“所有手续都弄好了,按照你的要求,两辆普桑分别落在煤矿和地产公司名下,奥迪落在你的名下!”
说完上车扬长而去,张晨域张了张嘴吧,看着昌河面包车冒着尾气跑远,他看了看手中的车钥匙,时间不早了,今天的课又没法上了,索性去把车子开出来。
一晚上没有休息多少时间的他此刻走起路来还是有些飘,头晕得厉害,但没有办法买这个时间点回学校去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而且这副精神状况要是遇到胡岚也不好说出口,索性回家去。
来到招待所后面的停车场里面,远远的就看到三辆崭新的清一色的黑色轿车停在院子里面,很是扎眼。毕竟九三年车子不是很多,一下子三辆车子停在这里多少会引起一些人的猜想的。张晨域在招待所前台去借电话打给郭树森和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