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回府的座驾在何处啊?”
皇甫岸和蔼问道。
张赐还是做了个缉:“在下俸禄低微,实在是坐了座驾,步行回寒舍便可,就不烦中郎费心了。”
“这有什么,来,上车,我送你回去。”
张赐还是一脸恭敬:“实在不劳烦中郎大人了。”
皇甫岸有些可惜道:“那罢了,张大人回府时多加注意安全。”
皇甫岸上了皇甫家的马车,马车之大,可容纳十余人。
马车内,皇甫瓒安详的坐在车内,似乎车外的对外完全没听到一般。
“父亲就不打算问问,我为何跟这样的人畅聊许久?”
皇甫瓒靠在马车内壁,动了懂筋骨:“这样的小官帝都一抓一大把,他能入你的眼肯定有你的理由,为父老了,就不多问了。”
皇甫岸俯身细语道:“此人之才华心计,就算是顾梨那厮,都不如!”
皇甫瓒颇感兴趣:“哦?真有如此厉害,顾梨跟他比,逊色多少?”
“若是此人与顾梨同年,那顾梨至今恐怕都只是一执笔小吏耳。”
···
远处的张赐,一个人走在回府的路上,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就如同从未见过皇甫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