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大哥?可是,我怎么记得你是那个在传薪大会引起恐慌的遮天皇啊!”
听到陈少麟的回答之后,孙长空略显失落道:“你……唉,难道连我的声音都分不出来了吗?这里面的事情一言难尽,反正这才是我原本的样子。那个遮天皇只是一时顶替我的小丑而已。”
“嗡!”
就在孙长空说话之际,自他的上身之中忽然流露出无数金色的光芒,一闪一闪,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但强度要比其强上不知多少倍。这下,陈少麟感觉事情更加蹊跷了。
“你到底是谁,再不乘乘老实交待的话,我就叫人把你当刺客抓起来了。”
“别别,我真是孙长空。让我想想,对了,老祖,你还记得我们是在哪里第一次相见的吗?苍北仙苑丛林之中一条小河旁边,当时老祖就已经看出我的身体被调了包。如果他现在醒着的话,一定能认出我的身份,我确实是孙长空,不是什么混蛋遮天皇。”
接二连三的不敬,使得栖身于蛹衣之中的遮天皇忍无可忍,一时间自鳞甲**里忽然升起无数细小但却异常密集的尖刺,当即便扎入到他的皮肤之中,虽然没有出血,便却是相当痛苦,疼得孙长空不由得呲牙咧嘴,就好像得了羊角疯似的。
陈少麟仔细看了看孙长空的眼睛,发现对方的眼神却是十分熟悉,然后才道:“你真的是孙大哥?”
孙长空语调哀求道:“我的小祖宗啊!我说什么你才能相信。对了,你还记得老祖是怎么昏迷吗?他是为了取出我体内的魔晶,所以才会变成后来的假死状态,这下你总该相信了吧!”
“孙大哥,真的是你!”
意识到面前的人就是孙长空,之前孤立无援、举目无亲的陈少麟,眼中忽然涌现出大片的泪光,嘴边笑容也夹杂着一种难以形容的苦涩,让人见了不禁为之同情。
“你这傻孩子,好端端地哭什么。陈家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就在孙长空与陈少麟相拥在一起的时候,旁边的那名仆人忽然惊声道:“你,居然是你!当时就是你把陈世杰掳走的。”
孙长空看了一眼那名仆人,当然他是不可能会记得这叙一个人的,但为了表示认同,他还是开口道:“没错,就是我!我就孙长空,当初将陈家搅得天翻地覆的那个毛头小子。不过,眼下的我已经不同以往,如果那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的话,我绝对不会再做逃兵。”
“好,说得好!”
随着忽来的叫好声,孙长空与陈少麟随即看向门口处,却发现一个体形异常臃肿的妇女正在站在那里,一副欣赏的眼光看着窗前的他们,脸上的笑容都快咧到腮帮上了。
“你是那个神灭三鸢之中的鸢肥?”孙长空脱口而出道。
“哈哈,没想到你还记得老娘,这么说来,我还是有要取之处的啊!”
说着,鸢踏着看似轻快、但实际力贯千钧的步伐,几下便跳到孙长空的面前。直到最后落地之后,他甚至还能感觉到脚底的大地之中接连传来的轻微抖动。如此看业,鸢肥真的又肥了。
“你想怎么样,打起来我可不怕你!”孙长空沉声道。
“呦,我说这位小弟弟,咱们故人重逢,不应该叙旧谈情的么,为何一上来就要打要杀的,多煞风景。你放心,陈世杰现在已经不是陈家人,所有你对他做的事情也都全部一笔勾销了。我不会找你麻烦,你请你也不要对我显出敌意,这样可是很伤人心的。”
说着,鸢肥还算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可是这样的行为只会徒增他在对方心目之中的坏印象。现在,孙长空几乎不敢正眼瞧她,生怕被其抓到一个空当,然后做出一些不太美好的事情。好在,鸢肥并不是一个轻浮之人,虽然她对孙长空十分中意,但她也十分清楚,女人的矜持比其性命还要重要。
就这样,她强行抑制住了心中的冲动。
“你今天怎么想起来到陈府,难道是思念我鸢肥了不成?”
孙长空连忙晃动脑袋道:“没,绝对不是。我只是路过。”
“路过?你这是要去哪,外面下的鹅毛大雪,你居然还在赶路。走,去我那屋里暖和一下。顺带着,我让你看看我刚完成的鸳鸯戏水图。”
说着,鸢肥还不忘朝孙长空使了个魅眼,然后迈起笨拙的步伐,径直向门外走去了。
“孙大哥,我劝你还是跟她去吧!鸢阿姨是有有名的花痴,如果这回你不让她满意的话,那你下半辈子恐怕就不得安宁了。”
孙长空看了一眼一本正经的陈沙麟,随即低声怒道:“那你不早点说!”
陈少麟待在房间之中,一时半会出不了什么事情,而为了不给以后留下隐患,他只得硬着头皮,跟在鸢肥来到了她的闺房之中。
找开房门的刹那,孙长空彻底惊呆了。
他本以为像鸢肥长得如此笨拙的女人,对于料理家务也不会在行。可是一进屋子,他便被房间之中处处呈现出的井然有序的陈列而惊叹不已,那已不是讲究,而是偏执。每一个杯子,每一个凳子,都有他特有的位置与姿态,上面的印花全部朝向外面,绝不偏离一毛一毫。而地面上更是一法不染,走在上面,甚至会让人有种莫名的罪恶感。
“这……这都是你自己收拾的?”孙长空不由得惊叹道。
鸢肥得意道:“那是当然,否则难道要你帮我收拾吗?不过,你就是想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