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是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会去,但身为梁王府的一份子,锦瑟还是得再问一遍。哪怕只是意思一下,就那么一下下……
想着,锦瑟便又忍不住的推了梁轻言一下。而后又沉着脸对他说道:“还早?可就算是早,那你也得先去给我去找了衣裳来!”
见自家媳妇儿沉了脸,梁轻言却还是毫不畏惧。只等着他翻了一个身,随即便就将这个宝贝一般的小媳妇儿给圈进了怀中。
“着什么急?”世子爷毫不在意的说着,而后又见他一边揽着锦瑟,还一边露出了一个不情愿的模样。
看着他如此的懈怠,锦瑟就觉得自己这是又叫他给诓骗了一次。
直到昨日,这人不还都是一个君子模样的么?怎么这才过了一夜,就变成了这般犹如二世祖的样子了?
可是纵然心里不悦,但锦瑟还是得耐着性子与他解释。毕竟,他们这才新婚。而且要是成婚的第一日就打了自己的夫君,那她自己也只怕是要在凉国出了名的。
锦瑟只这般的想着,却是不知道,早在昨日她带着那个团子嫁进了梁王府的时候,她就已经在凉国出了名。
“你说着什么急?”锦瑟挑着眉头,只与他说道:“毕竟今日是要去敬茶的,总不好叫父王等的久了。”
果不其然,才等着锦瑟说完了这番话,梁轻言就已经不悦的拉下了他那张俊脸。
“他要等就等,你管他作甚!”
更何况,他本就是不打算带了这姑娘去敬茶的,那就更不用去给他那个父王与后院里的那些个侧妃们去折腰了。
只想着,世子爷便就又攀上了自家媳妇儿的另一只胳膊。
不想叫锦瑟去折腰是一件事,但更重要的还是他自己。他自己都舍不得叫这姑娘折了面子,又怎么能叫这姑娘去瞧了别人的脸色呢?
而且就昨夜,那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因为昨夜为了不叫这个强势的姑娘折了面子,他可是甘愿的叫这个姑娘给骑在了身下的。虽说他是一个妻奴,但他到底也还是一个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
但是就昨夜的那般,世子爷虽说是委屈了,但他也还是甘之如饴的。毕竟这也没法子,谁叫世子爷是一个妻奴嘛。
只是这边世子爷才委屈的缠住了锦瑟双手,那边的锦瑟便就已经按捺不住了性子。可是等她才攒上了眉头,她便又极为矛盾的勾起了嘴角。
被缠住了双手也不当紧,毕竟,她还有一双腿脚是自由的不是?
心里只这般的想着,锦瑟便是一脚踢到了世子爷的大腿处。
不过也好在梁轻言反应的快,还没等着她踢了第二下,他就已经钳住了她的那只正在作恶的小脚。
双腿只钳制着锦瑟的那只小脚,世子爷便就忍不住的黑了一张脸。
好险,不过也好在这姑娘她没有再往上两寸。若不然,就只怕他也是要与修筠那般的断子绝孙了。
世子爷只感叹着,而后又没过多久,他就又将世子妃的另一只腿脚也给钳制了起来。
低头只看了一眼这个因自己的钳制而全身都动弹不得的姑娘,才开了荤的世子爷便就又有些忍不住了。
不过也是,毕竟一旦在自己心爱的姑娘身上开了荤,别说是他这么个寻常的人,就算是圣人来了,那他也是把持不住的!
想着,梁轻言就直接动了手。可是等他才将身下的这个姑娘给剥了个干净,他却是又忍不住的想起了了尘。
昨日在宴上,那个不远万里过来与他贺喜的了尘却是背了外人将他带到了一边。若是与他说些恭喜的话,那也就罢了。可谁知道,他竟然只是因为喝多了酒!
不过,了尘若是只拉着他胡言乱语,那他倒也没什么。只是现下他这般的多疑,却是因为那个和尚最后对他多说的那几句话。
心里想着了尘的话,梁轻言却又是不忍不住的看向了身下的锦瑟。
只看着这个一脸任人宰割模样的姑娘,梁轻言就觉得的她这是可疑的紧。而且又想了想她原先的喜好,他便又信了了尘几分。
梁轻言活泛着心思,但是他身下的锦瑟却是还忐忑的等着。只是还没等到他的动作,就先听见了他的问话。
“锦瑟。”梁轻言伏在她在身上,一双大手也是极为不安分的四处点着火。“昨日了尘来贺喜了,你猜猜,他是说了些什么?”
听了他的话,锦瑟先是抗拒了他的这双大手,而后便就挑起了眉头。
说了些什么?她又怎么能知道那个疯癫的和尚说了些什么?更何况要不是他先说了出来,她还当真是不知道这个和尚竟还撵到了昌都呢。
见锦瑟挑了眉头,梁轻言便也不再叫她去猜。只是他不叫锦瑟去猜了了尘的话,转眼却又叫她猜了一个梦。
“了尘说,这一场我做了十余年的梦,如今可算是成真了。”世子爷说着,便又看着眼前人的眼睛。“锦瑟,你可知是什么样的梦,能叫我一梦便是十几年么?”
见他这么说,锦瑟当即便有些慌了心。
他问这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究竟是了尘当真能看破了前世今生,还是这个叫人不喜的和尚又对他说了些什么不该说的话?
锦瑟不得而知,可是却不论是哪一种,当下她也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装傻。
“你做了什么梦,我又如何能够知道?”
只看着这个正睁着眼睛对自己说了瞎话的姑娘,梁轻言就觉得又气又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