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山坡，在一个坑道上，一具沾着血丝白骨。
欧峰皱眉说道：“这不是人骨。”
“这是妖骨头。”管自隆走近，拿起骨头仔细查看一番。不齿道：“这下说明这些妖族，冬季有多紧缺食粮。哼哼，虎毒还不食子，这妖族毕竟是妖族。”
“你的意思这是妖族吃妖族？”巨剑睁着大眼，不敢相信的问道。
冷月在一旁解释道：“妖圣将千百万妖兽开了灵智，自然也有他的弊端，妖太多，不像普通凡人们可以种植粮食。他们大多只吃肉食，导致食物紧缺，必然内耗。内耗的结果，恐怕是过了这个冬天，妖族就会选出精锐来。明年的人族可能是会更加的难过。”
小道士周洛亭亭玉立站在一旁，颇为不能理解，便突兀的脱口：“这和选妖族精锐有什么关系？”
冷月声色冷然说道：“体弱多病死，争不过食物死，活下来的就是妖族精锐。而那圈养的人族，就是为那些精锐妖族留下的。人复生人，人被养大，人被食。所以人不会断绝，不过慢慢的转化为没有丝毫人族意识的口粮罢了。”
“正如冷月所言，妖圣推行，以人饲妖，就是这个道理。”管自隆又解释了一遍，心中却是思量这个冷月实力不高，懂得到是挺多。
以前知道妖族可恶，却是不知道为什么可恶，巨剑听了冷月分析稍微了然。
管自隆叮嘱了一遍，行进过程中小心一些，毕竟现在发现妖族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