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然就纳闷了,难道自己占用的这个躯壳以前真的有这么牛掰,能让如烟有这番评价,那以后要怎么弄才不至于露马脚呢?“麻烦啊,都是些麻烦,我说哥们,你是命带桃花还是真的有这么厉害,这回让你坑死了。”宋然对自己的身体说话。
这那荷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总是在如烟高调宣传之后会来套套近乎,几乎已经榨干了宋然所有能背下来的古诗,当然也仅限于北宋和之前,宋然可不敢背个什么《满江红》、《京口北固亭怀古》啥的,生怕以后会惹出什么乱子来,他根本不知道,其实他已经种下了因。
其实在宋然的心里还隐藏这一个深深的秘密,这个那荷像极了曾经自己故去的那个初恋的人,一颦一笑间总会触痛他心底的那个结痂的伤口,有时候他自己都在怀疑,是不是上天重新给了他一个机会,去重温那段刻骨铭心。
有美相伴路程总会变得不那么遥远,虽然两女通常都是轻纱遮面,但是在只有三人的时候就不会顾忌那么多,宋然的霸气理论总不得示人,只能在心中的遐想。
沿路逃亡的人越来越多,也有不少以为太平的人返回家园,越邻近汴京,人就越发多了起来。
由于经过的州都处于东京的南面,金国的军队并没有南下滋扰,虽也有紧张的气氛,但好在并不是那么混乱不堪,这可能也是因为文治天下的原因,民间也还算是太平。
宋然每天都在吸收这当世的一些知识,他了解到李清照原来是属于后世的济南人,也就算是个山东人,后世四大名著中的水浒就有很多事情发生在山东境内,可是详细一问之下才发现与自己所认识的大相径庭,所谓梁山好汉当时也就是一群落草为寇的人而已,甚至在当世,什么水泊梁山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大型的农民起义,顶过也就是小规模的动乱而已,远比不上什么方腊之流。
“小说害死人啊,自己还是专业出身,真实的历史没学到多少,倒是从小说上吸收了不少野史。”宋然有些感慨。
途经也过了几个大的州府,像是庐州、徐州什么的,以原先预定的路线发生了变化,反正有带路的那荷,宋然也懒得去研究什么路线问题,只要告诉那荷目的地,自动驾驶功能就启动了,走哪条路,顺哪条河,什么地方歇脚,什么地方住店,什么地方吃饭,一应不用操心。
三人盘缠也充足,又是自带保镖,一路上也是行走在官道之上,各地勤王的官兵也有不少行进的官道,这一路上都没遇上个什么劫道的,宋然还有些失望,他是真想看看那荷到底有多厉害。
数日之后,按那荷计算,应该是在三月初五,三人到达了汴京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