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拿剑架在苏佰乐脖子上的那人低喝了一句,苏佰乐没由来的打了个冷战。
“这位大哥,你能不能让你的属下先把剑拿开了再说?”苏佰乐硬着头皮,冲他傻笑道。
那人淡淡一笑:“我除了好奇你的毒怎么会配得如此乖巧,还想问问你,下毒的手法怎么那么娴熟?”他有些自嘲了摇了摇头,冲着苏佰乐笑得一脸的热烈。
苏佰乐一个头两个大。
自己下毒的手法那么娴熟?
瞧这话说的!
当然是练熟的啊!
不过,越是看到这人如此的漫不经心的模样,苏佰乐就越是对他多了一分戒备。
这家伙,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的,肯定很少用到毒,或者说是他对毒的了解,还没有她好。
也就是说,这家伙对毒完全就是一知半解,却偏偏还在她的面前装13!
竟然说自己下毒的手法怎么那么娴熟,就差问自己的毒是什么时候下的了。
小子,你露馅了吧!
苏佰乐心中有了这个念头,她呵呵一笑,用手将脖子上的剑往外推了推,对身边的那人说道:“这位大哥,这刀剑无眼的,能不能把你的剑挪开一丢丢?”
他那个属下却双目瞪得通圆:“你若是再乱动,我现在就劈了你!”
我忍!
苏佰乐强压下心中的那份怒气,笑道:“大哥,你何必这么动怒呢,我在外面吹了一整天的冷风了,现在就想过去烤烤火暖暖身子。大哥,你看我身上也没有什么其他利器吧?你就大发慈悲,让我过去烤烤火呗,我真的快冻成狗了。”
“冻成狗?”枯草上的那面具男闻言笑出了声,“既然冻成了狗,那你再学两声狗叫给我听听?”
苏佰乐一时语塞。
这家伙,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大兄弟,你这话说得我可不爱听。”她撇撇嘴,忽然又话锋一转,开口道:“求你了,你就让我烤烤火,要是你怕我再对你下毒,大不了我把我身上的毒都放在这位大哥的身上,这样总可以了吧?”
苏佰乐眉眼里透着笑,小子,就看你敢不敢了!
那花样美男嘴角弯成了一美丽的弧度,“既然如此,那你便放下毒再过来吧。”
苏佰乐暗自松了一口气,这小子,还当真是怕死啊!
不过,她倒也是干脆,一股脑的就甩给了身边那位手持利剑的人一堆小瓷瓶儿。
一看到苏佰乐一口气掏出不下十余瓶毒药来,那花样美男也有些诧异。
这么多,这丫头是拿毒药当饭在嗑吗?
苏佰乐没想过自己一口气掏出那么多瓶毒药塞给别人,其他人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看法。她早就冻得有些受不了,放下了毒,就朝那火堆奔了过去。
她在火堆旁蹲下,伸出手去取暖。等到身子暖和了,她才对那美男说道:“喂,你有没有吃的?我在山里转了一天了,什么吃的都没发现,现在都快饿扁了。”
美男笑了笑:“你不怕我下毒?”
苏佰乐嘴角一翘:“我从小就是吃毒药长大的,会怕你的那些毒?你有什么毒,就尽管拿过来给我尝尝。”
她根本就不担心这小子会对她下毒!
相反,他既然好奇自己下毒的手法,甚至就可以断定这家伙根本不屑下毒。
通常来说,越是人们不屑一顾的,就越是能说明这人在其他方面有超高的造旨。
比如武功。
这小子的武功肯定不错。
那人淡淡一笑,朝旁边的人递了个眼神,那人会意,丢下一只已经冻得硬梆梆的野兔在苏佰乐的脚边。
苏佰乐眉头一挑:“喂,我不吃生的!”
“我也没打算让你吃生的,”美男重重地咳了两句,“我是要你自己烤着吃。”
听到他的话,苏佰乐彻底凌乱了,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小子该不会是连吃的都不会弄吧?
说的好听是给自己食物,到头来,还得自己弄食物给他吃?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不就是烤一只兔子吗,苏佰乐麻溜地捡起兔子,先借着篝火将兔子解冻了,趁着兔子解冻的时间,她先用几根木棍做了个支架,再削尖一根木棍,等到兔子差不多软了,她熟练地将兔子串了起来,放在篝火上开始烤兔肉。
“你就这么烤兔子?”
“不这么烤,那你要我怎么弄?”苏佰乐头也不抬,“这么冷的天,我才懒得去帮你们清洗兔子。”
“你多少也要把它的皮毛给拔掉吧?”
是的,这只兔子除了是死的,其他,他们甚至连毛都没有拔。
“反正我吃的是兔肉,又不是它的皮毛。你们呢,爱吃不吃。”
苏佰乐也不是不爱干净的人,实在是现在她真的懒得出门去清理这只兔子。
再说了,这兔子毛用火一烧就都没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就是空气中会弥漫一股子焦臭味罢了,没有理由这群古人怎么可能比她这个现代人还讲究吧!
“可是它的屎肠不都还在它的体内吗?这样烤出来的东西,也能吃?”
苏佰乐被他问烦了,瞪了他一眼:“你少说两句行不行,现在一整天没吃东西的人是我,不是你!我都没说什么,你哪来这么多废话?”
美男被她一怼,也没再开口询问着什么。
反倒是苏佰乐熟练地烤着兔肉,小半个时辰过去了,山洞内就开始弥漫出一股子清香的味道来了。
可惜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