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荒看着洛阳的方向,哼道,“南九岳,哼,最好别让我看见你。”
山下。
“老王头,今天打着了什么好东西,分点给哥几个下下酒?”一个中年猎户搓搓手,笑嘻嘻地问道。
“滚犊子,这两只兔子还不够填饱家里的婆娘娃儿呢,你啊,就别打主意了。”被唤做老王头的猎户提着两只兔子,大咧咧道。
“嘿,老王头还真较真。”中年猎户甩甩手,拨出水囊塞子,往口中灌去,“咦,没水了,真他娘的晦气。”
“唤作以前,再往上走便能去到乙巽观讨水喝,现在也只能忍着咯。”老王头擦拭着手中的弓箭,说道,“嘿,你说这奇了怪了,自从一年前那场大雾后,这乙巽观怎么就突然不见了呢!里面可还有几十号道长呢,说不见就不见了。”
中年猎户偷瞄了四周,弓腰凑上去,小声说道,“听村里人说,是有邪魔作祟,掳了那些道长去炼邪功呢!就连那道观也给搬走了。”
“你又听村口那些长舌妇聒噪,我可是见过那些道长施展过神通的,怎么被那邪魔轻易掳去。”老王头哼了一声,自豪地说道。
“什么,你见过道长施展神通,都啥样呀,给我说说。”中年猎户砸吧着嘴,兴致勃勃地。“别不理人啊,说说啊,唉,你瞅啥呢,瞅得那么起劲,莫不是有小娘子在洗澡。”
中年猎户调笑之余,顺着老王头的视线望过去,却是吓得手中的柴刀咣地一声掉落在地上。
“那、那是。。。”结结巴巴的中年猎户扯着老王头的衣服,却说不出话来,而老王头,也早已陷入呆滞,一脸的不可思议。
穿叶拂花不见观,却有道童骑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