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要随意碰我。”南弦歌声音低而清晰,带着淡漠,却没有再拿掉身上官席盖着的衣服。
而这,却让前面的彧眼中瞬间充满了杀意和戾气。
又是这样,你所有的不喜欢不习惯,任何人都不能随意打破,偏偏这个白鸠,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碰,你却默许了。
彧狠狠地咬紧了牙,面无情绪的转动方向盘将车开往苍平别墅区方向。
官席布满了阴翳情绪的桃花眼在看到南弦歌并没有将他的衣服拿开后就瞬间散了所有负面情绪,薄唇轻勾起一抹诱惑的笑。
“你来干什么?”南弦歌疑惑的问。
“我想你了啊~”官席毫不迟疑随意却藏着认真的回答。
“好好说话!”南弦歌静静地望着他。
“……”假装无辜地睁着双亮闪闪的桃花眼看着南弦歌,最终官席还是败下阵,垂头丧气的弱弱道:“我要先走几天……看不到我你会不会想我?”
说完,抬起头直直地望进南弦歌澄澈淡漠的眼中,不自觉地屏住了故意,双手颤抖着握着,带着莫名的紧张与期待。
“不会。”依然淡淡的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回答,也直接忽略他一瞬间垮掉的肩膀和低落颓然的表情。
“……”张了张嘴,官席想要再说什么,却还是闷闷地闭了嘴,赌气地把头转向另一边的窗外,不和南弦歌说话。
却在转头后贪恋到近乎贪婪地看着窗户上南弦歌模糊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