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长生眼珠一转,答道,“自然是因为前辈的实力强大很多,小子望尘莫急,有道是出头的椽子先烂,想必说的就是这个!不如前辈自废武功,说不准这霹雳也就不劈前辈了。”
“哪有此事?”螭天霸直气得七窍生烟,喝道,“你不说,本尊就逼你说!”说到这里,作势要不顾这些霹雳,朝长生那边扑去,一连挨上数十上百道霹雳,虽也会令这冰螭重伤,但好歹也要将长生拉入这片霹雳中。
“前辈莫急!”长生大骇,这密密麻麻的霹雳,螭天霸能受得住,他与洛神可受不住,只怕不消一时半刻便会化为灰灰,只可惜他们只能使用神识,此时才逃出十余里外,“且容晚辈想想,或许能想出其中缘由。”
“你给俺站住,不然俺就冲过去了!”螭天霸也不愿就这么重伤,见长生口气有些松,喝道。
“好好!”长生、洛神只好停下,论速度,他们是远不及这头冰螭的,长生皱眉做苦思状,心中却在想:“这霹雳怎么还劈不死这头蠢螭?”
转眼间,一炷香的时间过去,这时的螭天霸已经被满天的霹雳劈得体无完肤,不过这些野只是皮外伤,他的恢复能力非常之强,稍微轻一点的伤转眼便可痊愈。
“小子,莫给本尊耍心眼!再不说,俺就冲了过去!”螭天霸这时已经想明白了长生的伎俩,怒喝道:“给你三息的时间,说!一,二……”
“我明白了!”长生大叫道,“我终于想明白了这里面的道理!”见霹雳短时间内很难重创冰螭,又不想这冰螭冲过来,长生只好老实地交代了缘由。
螭天霸眼珠转了转,道:“你这小子太狡猾,要本尊站着挨劈,本尊信不过你,你先试试,若是真灵,本尊再试!不然俺就冲过去!”
长生无法,只好稍微动了些许真元,果然,数条霹雳被引了过去,长生、洛神也不敢动用真元抵挡,只用紫府世界抗衡,不一会儿,落在他们身上的霹雳又恢复了正常。
见长生所说的方法果然有效,螭天霸放弃了运转身体中的真元抵挡那些霹雳,单靠腾挪辗转闪避霹雳,实在避不开的就硬抗,又挨了百余道霹雳后,那片乌云总算散去。
这阵霹雳可真把螭天霸劈惨了,身上从上到下,一片焦黑,体无完肤,深可见骨,而且还冒着热腾腾地烤肉香气,教人闻之食指大动。
长生咽了一口口水,道:“前辈,小子没骗你吧!如今你我三人都困在这阵中,应该同舟共济,相互扶持,再不能勾心斗角,相互算计了!”
螭天霸看了看惨不忍睹、热气腾腾的身体,又听长生这般说,勃然大怒:“本尊几时算计过尔等,倒是尔等施展这些诡计,将本尊诓骗到此处,本尊这就宰了你们俩小贼!”
长生摆手急道:“前辈还想被雷劈么?再说,要出此阵,离不了我们俩,前辈难道有办法自己解开这阵法么?还是说前辈打算从此在这里住下,了此残生?这大阵的手段可断不止那些霹雳,前辈若再触动了什么,小子可不一定能想出解决法子。”
洛神站在长生身后抿嘴偷笑。
螭天霸想了想,长生也说得有些道理,强压住心中的怒气,冷哼了一声。
长生又道:“这般斗下去不是个办法,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斗到最后两败俱伤对谁都不好,不如一概恩怨,就此揭过,相逢一笑泯恩仇,如何?”
“你做梦!”螭天霸怒道,“被尔等弄成这般,还想本尊会放过你?本尊的颜面何在?尊严何在?岂不被人笑话死?想得美!”
“哦!”长生点点头,暗想,原来这老小子并未将他那弟子放在心上啊,只是顾忌他自己的颜面,又道,“这个容易,最多我给你赔罪,倒茶认错,再说了,此间的事,也就你知我知她知,大家都不说,又有谁知道呢?再看看你现在这模样,斗下去还指不定谁把谁怎样!”
螭天霸想了想,似有些心动,但又立刻喝道:“胡说,纵然尔等不说,自有天知地知心知,本尊做事向来无愧于心,岂可与尔等鼠辈妥协?哼,些许伎俩,只要本尊小心些,岂会再中你的奸计?”
长生心想:“你这老小子,不知吃了多少人,杀过多少妖,还敢说无愧于心,这话我都不敢说。”正要再劝,又听洛神道:“罢了,不要再劝他了,事关道心,他是不会答应的。他说他无愧于心,必有道理,你莫要用常理推测,不然他也走不到这一步。”
长生想了想,顿时脸红耳赤,原来是他枉做了小人,误解了冰螭的意思,于是不再劝螭天霸,只是冷冷地对螭天霸道:“也好,若是能出此阵,阵外你我各凭本事,各施手段,是生是死,就各安天命。不过这阵中,切不能再打斗了,一切容出了此阵再说,你可同意?”
螭天霸看了看浑身的伤口,略思片刻,点头答应。
长生又道:“光答应可不成,我信不过你,你也信不过我,与其彼此提防,不如立下血誓:只要你我还在此阵内,绝不打斗伤害欺骗,一切恩怨待出阵后再一一清算,违者天诛地灭,形神俱散。如何?”
“哼,什么是血誓?”螭天霸问道。
长生又将血誓解释了一遍,螭天霸点头答应,心中一动,又指着一边的洛神道:“她也得发!”
长生点头答道:“这是自然!”
“还有,俺怕你这小子耍花样,这血誓你先发。”螭天霸眼珠一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