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螭天霸吞了口口水,心中暗道,“这些个血食看上去也不咋厉害,怎么合起力来,威势竟然高出了这么多?这里修行者的道法有些门道。”正要出手,长生一把拦住他,真要让他动了手,这群弟子还能活几个?
暗中传言洛神看住螭天霸,长生向前一步,道:“各位同门不认得我长生不奇怪,只需找一位认得我的出来便是!”
“用不着!”那名弟子喝道,“将你等擒拿下来,谅你们不敢不招!”
长生心头火起,暗想:“好话我已经说尽,怎么这般不通事理?难道百多年不见,玄剑宗的弟子已经骄横成如此模样?若真是如此,今日倒要给他们些苦头吃吃,教他们知道,事情不是这么做的。”
他是不知道,玄剑宗包括八大仙宗的弟子大多都是如此,以前他要么是幻虚的道童,要么是酒狂的徒弟,身份地位颇高,自然很少有人会得罪他。
可是现在不同,他只是一个区区筑基境后期的修行者,这些弟子又都是在他离开后收入门的,并不认得他,平日里自恃是八大仙宗的弟子,走路鼻孔都是朝天的,怎会将他放在眼里?
向上通报并非不可,但若是此人真是想混进铁剑峰的,恐怕要被斥责处事不善,这等小事都办不好,恶了诸多长老,坏了印象,反而于己不利。
与其这般,还不如抓住或驱赶开这几个人,这样反而简单得多,谅这几人不敢将他们怎么样。就算真做错了,惹起了上面的注意,多半也只会说办事认真,说不定还能平步青云。
这日值守的几位弟子这么一合计,便拿了这主意,要驱赶或围捕四人。
这些弟子平日里也是这么做为的,每日值守的长老也乐得清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事事都向他们汇报,烦都要烦死。
即便弄错得罪了几个人,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有背景的人又岂会拿不出凭证来?实在出了事,也是那几个管事的错,不关他们的事。
话说那弟子,大喝一声,三十六柄宝剑现出,齐齐便要朝长生砍来,长生怒喝一声:“镇!”方圆八百里的山河社稷图现,一举将那四五十名弟子镇在了图中。
那四五十名弟子修为才多高,最高的就那位带头的弟子,也不过是还虚境中期,其余的多是炼体境,就连筑基境的弟子也有七八个,哪里抵挡得住,一屁股坐倒在地上,青釭剑撒了一地,纷纷吐了一两口血,那带头的弟子,长生恶他出言不逊,下手稍微重了些,已经趴在地上起不来了,混元诛煞阵不攻自破,并非这混元诛煞阵中看不中用,实在要看施展的人,对付的人,若是来三十六名金丹境的高手,布下此阵,此时抱头鼠窜的只怕是长生等人。
长生想一次镇住三十六名金丹境的高手,只怕还有点难度,更不要说是布好阵的三十六名金丹境的高手,结阵以后,其实力,已经堪比分神境中后期了。
当然破幻除外,他的实力如何,谁都不知道,因为他从未出过手,身为器灵,大乘境的实力总应该有吧。
这一下,可捅了蚂蜂窝了,八百里山河社稷图,谁会发现不了,整个铁剑峰,上上下下,飞出了无数人影,最先来的,自然是答应守护玄剑宗一万年的七大魔头,七大魔头一眼就认出了长生,奇道:“长生,原来你还活着!这些人怎么得罪你了?”
那胖弟子这时才知道得罪错人了,爬起来连连认错赔罪,与刚才的霸道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长生暗叹一声人心势利,也不与他一般计较。
这时苏无怨等领着一干长老也赶到了,看到山河社稷图,苏无怨就知道长生回来了,自然是高兴不已,将长生等一干人接进了铁剑峰。
酒狂此时并不在玄剑宗中,小猴儿此刻正在铁剑峰秘境剑冢中闭关,并不知此事,他现在可了不得了,已经是化形的大妖,实力堪比元婴境后期。不过小猴儿并未选择化为人形,还是那般模样。
说起这一百六十四年的经历,长生当然不会全盘托出,只说当年在玄元洞中了叶初华的暗算,被挪移到了一处禁地,一个月内没能逃出来,被挪出了玄元洞。
也不知到了何处,幸好遇到了洛神,俩人相互扶助,足足闯荡了一百六十多年,其间又收复了螭天霸,遇到了破幻,才从小山谷中的传送阵回到了昆仑山。
这其中一些关键之处早已经与螭天霸、破幻等说好。
众人不胜唏嘘,众人散去之后,苏无怨留下长生一人,沉着脸道:“当年叶初华是如何暗算你的,你仔细与我讲来,哼,此事我绝不会与断水善罢甘休!”
长生有些扭捏,讪讪地道:“若要说缘由,倒是我先为难叶初华!”直到此时,长生才将当初中计的事情细细地说了一遍。
苏无怨叹了口气道:“叶初华说的与你稍稍有些不同,她说她落在一处没有法阵的小岛上,想与你好好谈谈,在那小岛上你不知为何激发了玄元洞中的一处禁制,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看来这其中果然有虚言!”
长生心道:“不止她有,我也有!”
想了一会儿,苏无怨问道:“长生,那次玄宗论道上,你与叶初华便斗得特别凶,进入玄元洞后,你又千般为难于他,我观你的为人,不是那般小气的人,其中可有隐情?”
长生犹豫了片刻,道:“不错,苏师伯,这其中确有隐情,这事还与依依姑娘有关,只是,若是依依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