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长生又传了褚济民、小阿福一套修炼的功法,只到筑基境,在他看来,这两人的资质,有百香玉露相助,入先天境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但要破入筑基,基本上是不太可能的,又留了些培元丹给他们。
又交代了一些修行者的一些忌讳,便要告辞离去,袁依依一把拉住长生,对褚济民拱手道:“我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褚先生。”
褚济民笑道:“你们救了我一名,我正不知该如何报答两位,袁姑娘只管说,我若知道,必定解答。”
袁依依问道:“先生,你可知一体双魂的事?”
“一体双魂?”褚济民想了想,摇头道,“我行医数十年,袁姑娘所说的一体双魂,我还真没见过。”
长生、袁依依略有些失望。
“不过,”褚济民又接着道,“我虽没有见过,但据我历代先祖留下的记载,我先祖却曾见过这种事。”
“还真有一体双魂这种事?”长生诧道。
“当然有!”褚济民道,“先祖的记载,岂会有假,而且,先祖的记载中,这种情况不止遇到了一次,而是遇到了两次。”
长生、袁依依大感兴趣,长生问道:“当时的情况是怎样?”
“你们先等等!”褚济民带着众人来到卧室之中,卧室中有两架书,林林总总不下千册,褚济民笑道:“我褚家向无长物,所遗留下来的就只有这些医书和先祖行医的一些心得,你们所提的那事,我也只是模模糊糊有些印象,想不太清,待我找找。”
褚济民在书丛中找寻了一番,从中抽出了两本书,笑道:“找到了,两位请看!”
长生、袁依依接过书来,这两本书已经发黄,显然历史已经颇为久远,不过保存得十分良好,都是手书而就。褚济民早将书页翻开,这两本书中记载了两段行医的经历。
一段讲的是在云州有一个张姓的男子,此人三十岁之前,还是好端端的,老实巴交,性情温和,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三十岁之后,如同换了一个人,性格变得凶戾无比,而且,对以前的事全无记忆。
更奇怪的是,每隔一段时间,此人又会变回原来那个人,对前一段所做的事也没有印象,如此三番两次,周围的乡邻以为他是被恶鬼附了体,后来竟将此人活活的烧死。
褚济民的先祖听闻赶去时,已经晚了一步,那人已死,褚济民的先祖推测此人便是一体双魂。
再有一段讲的是一百年前,绪州有一个少年,才十六岁,叫翟焕,白日温文尔雅,到了夜间却变得凶悍无比,白天不知夜间所做的事,夜间也不知白天所做的事,家人都以为他中了邪,想尽了法子,也没有用,正巧褚济民的先祖褚尽诚那时正在绪州行医,也被找了去。
经过数日观察诊断,褚尽诚判断翟焕乃是罕见的一体双魂,为了此事,褚尽诚特意在这一家人家中呆了三个月,发现翟焕双魂的交错乃是受周围气机的影响,若没有受到影响,这双魂便不会交错,依照这一点,褚尽诚让那家人搬离了原来的住宅,果然,翟焕恢复正常,夜间的那个翟焕便再也没有出现。
褚尽诚认为,一体双魂是因为其母在怀孕期间,胎儿孕育出了两个不同的魂魄,较强的那个会在平时呈现出来,而受周围不同的气机的影响,另一个也有可能替代前一个。
看到此处,长生、袁依依面面相觑,这不是与洛神十分相似么?
褚济民问道:“袁姑娘为何会问起此事?莫非……”
长生点点头,道:“的确,我们有一位朋友,便怀疑是一体双魂。”
褚济民叹息了一声,道:“若是如此,可否让我看上一看,说不准能找出解决的方法!”
长生道:“再说吧,毕竟她现在在哪里,我们还不得而知!若能再遇到这位朋友,我尽量劝说她来先生这里一趟。”
长生、袁依依告辞离开了褚济民家,长生道:“十数日来,还没有跟玄剑宗打招呼,我们去我玄剑宗的联络点去看看,或许还能问到小猴儿的下落。”袁依依点头同意。
玄剑宗设在南平的联络点并不在城内,而在南平城外十里处,两人匆匆便朝联络点走去,还未离开南平城,忽听有人叫道:“长生、袁姑娘,此去匆匆又为何?”
长生回头望去,只见大街一边的一座酒楼的二楼,探出半个身形,把着一杯水酒,正朝他们微笑致意。
“石中轩?”两人没料道在这南平城也能遇到石中轩,对视了一眼,显然,这石中轩一定是跟踪了他们,故意要与他们相见。
不管这石中轩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长生决定还是要见他一见,对袁依依略一点头,两人上到酒楼之上。
包间的桌上已经点好了六七碟小菜,摆放了三套碗筷,显然,石中轩早有预备。
三人坐下,长生还未开口,石中轩笑道:“莫要怪我天岭中不辞而别,有些事情,既然说不清楚,那便索性不说。再者,我来这南海,也的确有事,不算是托词。”说着便为长生、袁依依添酒。
长生沉默了一会儿,道:“前辈神龙见首不见尾,小子愧不能及,前辈如何知道小子要来这南平,又为何事在此等小子两人?”
“想要找到你,可不难!”石中轩喝了一杯酒,道,“你在玄剑宗,玄剑宗镇魔塔破;你去了玄武宗,玄武峰被攻破;你到了昆仑山,光明顶又被司徒无咎攻破。
我曾听一位朋友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