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李昶风说过以后,几个媳妇都在静静的思考着,她们知道,李昶风的话都有些荒唐,但都能说出个道道来。絮蕊猜到:“你们看啊,、、、、、、”绿叶加话道:“相公,你先说是荤的,还是素的。”李昶风说,猜吧,说荤就是荤,说素就是素,“絮媚说;“看看,还能给你透点蛛丝马迹。”絮蕊说:“听我说,别打岔。你们看啊,他俩游了一大晌,又饥又渴,离家又远,一屁股坐在石头上,不动了肯定是臭吃瞎啃。李昶风你说对也不对。”青枝拍手道:“对对,我也是这样想的,”絮媚忍着笑说:我琢磨啊,这两个人游了一大晌喝到了坑水,受不住了一屁股坐在石头上,那是想吧肮脏水渗出来,我想应叫顽石渗水,“青枝:”哟,我也是这样想的。d对,对,我也是这样想的,顽石渗水,多好听,多文化。”绿叶说:“你就是个墙上草两面倒。我说还是小姐说得对,臭吃瞎啃,臭吃瞎啃,”
青枝说:“你能,你猜吧,猜不出来把你妹妹准备好吧,老爷可不给说着玩。”
绿叶翻身骑在李昶风的身上,双手掐住李昶风的脖子大呼小叫:“老爷,你说,可不许耍赖。是不是臭吃瞎啃。说,说,”李昶风:“我—呸、、、、、、咋想的,有这样的成语吗?”绿叶一想也是,没听过这样的成语呀,绿叶傻了脸。青枝幸灾乐祸:“该,该,我看你咋办,我看你往哪里去弄个妹妹。”绿叶笑道:“没亲妹妹有叔伯妹妹种不种?”李昶风笑道:“叔伯的也中,只要人好。你们要不猜,我可要说了。”絮蕊又捂着脑门想了一阵说:“你说吧,你说吧,吐出个象牙来吧“李昶风道:”那叫以卵击石。”青枝又拍手笑道:“你是说用鸡蛋碰石头,那可不是,光着屁股又是鸡,又是蛋的,哎哟哟,妈妈哟,咋想的哟。”絮蕊,絮媚都失声大笑起来,绿叶笑得把鼻涕喷了青枝一脸,青枝用手一擦,又摸在绿叶的嘴角上,两人笑作一团。笑了一阵,絮蕊不尽兴说:相公,相公,再说一个,再说一个。“李昶风问绿叶:“你许的算不算?”绿叶说:“算,算,我那妹妹叫二妮,就是还小,才十一二,你和莫,要是中,明天我就给你叫来,反正养得起。“李昶风把绿叶揽在怀里说:”你骗我,不说了,不说了,”絮蕊笑道:“骗你个啥,小不正好,再停个四五年,我们几个老了把二妮给你叫来不正好。又新鲜又是自家姐妹,生不了闲气。那二妮我见过很标志,可比我们强,说吧,说吧,“青枝说:”说吧,说吧,再说要是我们还猜不着我也有个本家小妹,不中也许给你。”李昶风笑道:“空头支票,开吧,先立字据我再说。”
絮媚说:“放心吧老爷,我们几个就图个亲姊热妹,好相处,到时候我们老了,没个年轻的陪着,你不嫌丢人,我们还嫌丢人。田员外娶了八个姨太太,要不是出事,九太太也找好了,比我们还年轻,”絮媚说得十分诚恳,絮蕊说:“就是,就是,你说咱这么多钱能干啥?赶紧说吧,别给老婆们小心眼啊,”李昶风道:“多谢美意,青枝绿叶往后回娘家,多给二妮,二丫,带点东西。”絮蕊说:“给,给。赶紧说吧。”
李昶风正要开口,忽然看见絮媚眉宇间一缕忧愁,猛然想起絮媚家有急事,急着用钱心疼起来掏出一把光洋往桌子上一摔,全部镶进桌面里,笑道:“我再说个短的快的谁猜得着这光洋就归谁。”她们几个,除了絮蕊都是穷人家的人,手头都很紧,看见光洋都欢叫着去抢,但是谁也拔不出来,急得干跺脚,昶风想象絮媚,把絮媚拽到身边说:“抓一下,我给你说。”絮媚刚要动手,青枝叫了起来:“哎哟,大总管要行贿啦。大总管要行贿了。”急的絮媚去拽青枝,青枝个大,把絮媚抱在怀里不能动,絮蕊说:“公平点啊。”李昶风说:“好,我用口语告诉你们,”李昶风用手往天上一指又伸出三个指头嘴片蠕动了几下。又往地下一指,又伸出三个指头,嘴片又蠕动了几下,又往蕊蕊身上一指,又伸出三个指头。说:“看明白了吧,我说了”李昶风往天上一指说:“天有三宝?”絮媚答:“日、月。星、”李昶风说:“地有三宝?”絮媚答:“雨、雪、风、“李昶风说:“人有三宝?”絮媚答:”神、气、精、“三个问题絮媚一人抢先答出。青枝叫道:“不公平,不公平。”絮蕊揪着李昶风的耳朵说:“说,下小灶了。”李昶风说:“没,真没。”李昶风伸手把絮媚拽到怀里躺在腿上,一拍桌,几块光洋被弹了出来,扑扑踏踏全掉到絮媚的怀里。絮蕊看着絮媚两手紧紧搂着的光洋酸酸的说:“看看,人要想咋,咋做也不中,”李昶风说:“混账东西,刚才的口型你们一起看的,不说自己笨。”青枝说:“我就不信她咋恁聪明。”李昶风笑道:“老子的福分,山中的老婆母老虎,靠山。”他想起絮蕊在青岛献的兴办纱厂的计策,摸着絮蕊的脸说:“这个主妇大智若愚大聪明,这个小家伙,绝顶聪明小智慧。”青枝绿叶说:“我们俩呢。“李昶风说:“好吃才。”青枝说:“难道我们就会吃。”绿叶说:“你忘了在青岛,你的大聪明,小智慧拿着毛巾出来时我俩把你肚皮上的汗都擦过了。”絮蕊说:“那就叫好奴才。”青枝说:“中、中。奴才也比吃才强。”青枝绿叶说:“往后伺候老爷的事,你们就不能管了。